去,隨同左雪一起,旁觀。
原本應該不會有事,站那麼遠,幾乎遠離了烽火,可呂子綸在知道了那抹異血是宋明豔的後,又怎麼可能放過她,一招隱秘的氣流從指尖飛出,猝不及防地打了過去,宋明豔只感覺後頸某個地方被蟲子叮了一下似的刺刺拉拉的疼,疼過之後頭就暈了起來,她扶著宋昭昭,開始眼睛發花,腳底打漂,她說,“五妹,我……”
話沒說完,嗵的一聲倒了下去。
宋昭昭大驚,“四姐!”
左雪也驚叫,“明豔姐姐!”
左雪慌忙地蹲下身子,去翻宋明豔眼皮,快速地從袖兜裡掏出各種藥瓶來。
溫千葉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沒時間分身。
葉知秋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一招雄厚佛力打出,將呂止言阻隔在外,飛快跑到宋明豔身邊,急急地伸手,以佛力探進她的額心,探測她暈倒的原因,在脖頸深處感受到灼烈的火焰,葉知秋眉心緊緊一擰,指尖用力,以佛力去吸,結果,烈火沒吸出來,反倒覺得佛力在被火焰吞噬,他扭頭看向呂子綸。
呂子綸冷笑地勾唇,雖沒看他,卻能精準地捕捉到他的視線似的,一字一句地說,“你們以為我的聖心之湖毀了,就成廢物了嗎?聖心之湖雖毀,可異血卻在心裡呢,早先沒能引這抹異血吸到你的佛力,現在總能了,你既是佛者,上一次也及時化解了這種危機,那你就知道,這火是什麼火,若你不把它毀滅,宋明豔就廢了,若你毀它,就得平攤佛力給我,而這佛力,不單是殺我的有利利器,也是……”
呂子綸看著溫千葉,笑的格外的冷。
溫千葉怒罵,“有本事別做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咱們正正經經的打!”
呂子綸冷漠道,“你帶個佛者來,是想跟我正正經經的打嗎?”
溫千葉道,“你們兄弟聯手擋我,我難道不該請個幫手?”
呂子綸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不跟你講理,我只要你命!”
溫千葉冷笑,“要誰命還說不定呢!”
呂子綸挑眉,雪白大袍隨風而起,仙風入骨,卻也冷風刺骨,他說,“有佛力在手,殺你,易如反掌。”
確實,葉知秋不能不管宋明豔,那火他得吸收,不過,他已經吸收過一次,又在萬青寺裡將它完全排解掉,他已經掌握到了方法,但要吸出宋明豔的體內,需要時間。
這段時間,他沒辦法再幫溫千葉。
而在他為宋明豔吸這異火的時候,呂子綸的功力前所未有的高漲,這是葉知秋佛力助長的原因。
溫千葉不敵,一下子就中了招,口吐一大口血來,踉蹌著往後跌倒,正是呂止言的方向。
呂子綸眯眼對呂止言說,“殺了他。”
呂止言艱難地抬手,異力揮過去的時候,一團影子飛一般地衝了過來,擋在溫千葉面前,這個影子不是別人,正是一直緊抓著裙子,陷入掙扎境地裡的宋昭昭。
宋昭昭擋在溫千葉面前,雙臂伸開,眼睛死死閉著,等待著痛苦降臨。
但是,痛苦沒有降臨。
呂止言看到宋昭昭衝了過來,嚇的立馬收了掌力。
宋昭昭等了半天沒有等到掌風打過來,她慢慢睜開眼,看到呂止言沉怒的眉眼,她緩緩說,“你放過他,我就原諒你在衡州拋棄過我的事情。”
呂止言瞪著她,她跑過來做什麼?她知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他若收勢不及,她此刻早已是一具屍體了,哪還有命站在這裡威脅他?
呂止言不說話,冷冷地瞪著她。
宋昭昭不確定自己的話呂止言會不會聽,可她不是笨人,之前她雖然不自然知道宋繁花一開始攔著她,又來又不攔著她,讓她隨著宋明豔回瓊州是什麼意思,可看到呂止言,看到這一場逼殺,她就知道了。
宋昭昭這一生從沒大風大浪過,也沒做過什麼驚人之事,唯一“驚人”的事情就是偷戀宋世賢,而所歷的“大風大浪”的事情就是酒樓那夜被柳纖纖算計差點被宋世賢玷汙的難堪,這麼多時日過去,一年多的時間,宋昭昭也看明白了,起初那次的生病,宋繁花好心建議她上百書齋養傷,進而貪戀上呂止言呵護備至的關懷,慢慢把心從宋世賢的身上移開,再後來,呂止言回京,她傷心難過,再後來,她又被宋繁花帶去了京城,這種種事件下來,宋昭昭很清楚宋繁花一開始就知道她暗戀宋世賢,是以,宋繁花早早地拔除她心中的邪念,把她推到呂止言身邊。
宋昭昭不清楚宋繁花是如何看出來她喜歡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