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風遛遛彎兒也不錯。吳海把手改放到我腰上,順著腰間的線條來回滑動,原本靜好安然的氣氛頓時曖昧起來。咱瞄了瞄周圍,只有零星幾位老人在不遠處散步,但是咱的臉還是忍不住發燙,掰他的手,“幹嘛?”
吳大少微微側身把我摟得更緊了些,臉上笑眯眯的,低下頭在我頸窩噴這熱氣,“媳婦兒,回去從新把那衣服穿給我看看啊。”
怒~~“休想!”早幹嘛去了,讓你嫌棄,哼!那就嫌棄徹底,後悔晚了!
顯然那些個義憤填膺有禮有節的找死宣言咱沒膽兒全撂出來,但是一個擲地有聲的“休想”一詞已經充分表達了咱的威武不能屈的可貴性格和堅定決心。
吳大少輕飄飄的盯著我看了一眼,根本沒把咱堅定的眼神放在眼裡,還恬不知恥的笑出聲來,“媳婦兒,你不想自己穿是?”
“啊!”就是不穿,能怎麼著?
“那我幫你穿!”
呃~~咱慌忙後退,這個……這個……賊!開始衝咱暗送秋波的某獸動作更快,一手抵在咱後腦勺,溫熱的唇覆蓋下來,又舔又咬不亦樂乎。就在咱差點兒斷氣的時候才被放開,然後就見昏黃的路燈下兩隻黑亮的獸眼放射出引誘的訊息。聽說有些個動物,在捕獵的時候也常偽裝成獵物的同類,進行誘惑或者麻痺,然後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一口咬住,最後整個兒吞掉!
歡送會的時候,C姐穿上了那身亮閃閃的勾人裝,B姐C姐也拿出了壓箱底兒的花裙裙,就只有咱很不著調的穿了一身T恤配牛仔。然後無言的接受三位大姐深深的鄙視。
A姐:“瑾啊,你就穿這樣?沒看見姐姐們都是花紅柳綠的,走熟女風?你這樣很不協調耶。”
B姐:“上週買的新衣服呢?幹嘛不穿?”
C姐扯扯咱的白T恤:“唉,女人呀要多自己好一點。”
呃~咱只是沒穿那身低胸裝,不至於嚴重到不“自愛”的程度?一番糾結之後,咱說出實情:“那個吳海覺著有點兒露了……”
咱不說還好,一說就被三位大姐徹底鄙視了。B姐首先發了話:“聽過七年之癢?愛情淡得跟白開水似的,咋的?還不是感情平淡毫無火花!火花怎麼來?危機感!得讓男人產生危機感才知道稀罕咱!”
A姐拍拍我的肩,“瑾啊,聽姐姐的沒錯啊!”
C姐更是風情萬種的扭了小蠻腰,伸出纖長的食指在咱下巴上輕輕一勾:“男的悶騷著呢,實際上啊,心裡都想女人more sexy。”說完撅起被包得緊緊的翹臀,擺出一個無比撩人的pose,“像這樣……像這樣……”
呃,C姐much more sexy!咱鼻孔有點兒癢,一下沒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三位姐姐露出三幅恨鐵不成鋼的表情,C姐更是深感“孺子不可教也”,扭著小蠻腰率先出門,邊走邊晃手指,“No,no,no,可惜了吳大少這麼極品的軍哥哥唉……”
B姐則拋給咱一個憂傷的側臉,默哀,最後搖著頭往門外走了。只有A姐還陪著咱,不容易啊,咱終不至於形單影隻,然後就聽A姐握住咱的手語重心長的說:“瑾啊,記得武裝防小三兒啊,聽說現在老猖狂了!”
嗚~~這都什麼跟什麼?話說咱就算穿最慫的運動套裝那也魅力十足!土可能是土了點兒,但是,在咱少爺眼裡絕對是一枝花!保準樂顛樂顛的把咱供在頭頂上!這樣的愛情姐姐們是不懂滴,要知道咱上輩子那麼折騰,咱家少爺依然把咱愛得“死去活來”,就甭提這輩子咱遲張有度、深謀遠慮、運籌帷幄了。咱對自己好來著,只是,把最好的留給最愛的人,其他人咱沒必要經心。
聽聞很多散夥飯都是想方設法的極盡慘淡,沒眼淚的也得被整出點小淚花兒。或許是肖帥幾度來回,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對這些檯面上的形式也不是很講究,從頭到尾的送行宴咱根本沒來得及體驗文人騷客們常說的“離情別緒”就over了。浪費了C姐特意揣在包裡的三袋“開心面子”的說。
不過最後肖遠還是傷感了一回,他知道我不喝酒,敬酒的時候也不為難我,碰了下我的茶杯,“小丫頭,還記得七年前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是黃毛丫頭一個,現在變成水靈的大姑娘了。唉,看到你就彷彿看到當年,多好的年華啊。到了奔四的年紀我才深刻的體會到青春的意義。如果人生可以重來,就算是追我也要追上飛機,把戒指給她套上!……”
肖遠是有點喝多了,他的眼睛裡帶著一種無奈的憂傷,是他每次談到那個女孩時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