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擔心爹和小如。而且楊望山為人陰險狠辣,若是當真被逼到了最後一步,他或許會選擇玉石俱焚。”
林宴錦沒有說錯,之前的容善便是最好的例子。
林宴錦說完之後便開始給王修交代起來,蕭樂在旁聽著,她本就掌管了蕭家的大小事務,也算是精於商道,在聽了林宴錦和王修的交談之後也算是弄清楚了很多的事情,原來林宴錦當初並非完全將林家的錢財都散盡給了蕭家,他還留了一部分在這裡,讓王修替自己掌管著,而如今經過王修的打理,林宴錦在晉州和西域也算是有了自己不小的勢力。這些事情林宴錦從未對他提過,而她更是毫不知情。
到這種時候蕭樂才明白過來,她對林宴錦的瞭解從某方面來說還是太少。
交代完了一切之後,林宴錦回身對坐在一旁隨手翻看賬簿的蕭樂道:“有些悶了?”
“沒有。”蕭樂搖頭道。
這種場景有些眼熟,當初林宴錦在蕭家的時候,蕭樂有時候放心不下林宴錦便會將他帶到自己的書房去,自己一面同蕭妙說話商量接下來的事情一面讓林宴錦在旁邊自己看書,有時候說話的間隙蕭樂會擔心他而回頭去看,看他低著頭一言不發的樣子,她就會開口問林宴錦,是不是乏了悶了,想不想睡一會兒。
如今兩人之間的情況倒像是顛倒過來了一般,蕭樂想著,不覺笑了出來。
這樣的日子其實並不壞。
林宴錦笑道:“再等我片刻,很快就好了。”他這般說著,又回頭與王修交談了起來。兩人聊完之後,王修便自一處櫃子裡找出了一疊信交給林宴錦,道:“當初林憲昌留下的東西都在這裡了。”
“嗯。”林宴錦接過東西翻看了幾眼,對王修道:“這東西我帶在身上不方便,你派幾個最信任的手下將他們全部送到京城去交給我爹,不要告訴他究竟是誰送過去的。”
“是。”王修答應下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