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五老丐心神大震,臉色俱變。
“胡說”“瞎丐”查信突然揚起一聲暴喝,怒聲說道:
“梅丫頭,你體要在此胡言亂語,企圖欺騙我老人家,想那窮酸一身功力幾已通玄,脾俄宇內,稱尊武林,那怪人是什麼東西,怎會……”
狄仁傑忙自苦笑說道:“前輩且請暫息雷霆,王姑娘話兒說得不錯,此事乃是柳少俠親口證實。”
查信一怔說道:“怎麼?敢是柳娃兒已經去過孤鳥,會過那位人物?”
狄仁傑道:“就晚輩所知,柳少俠此行乃是首次前往。”
“這就是啦!”查信冷哼一聲,說道:“柳娃兒既未曾與該怪人謀面,怎知他功力高出窮酸半籌?”
狄仁傑道:“柳少俠雖未見過那怪人身手,但合弟英傑卻是見過那怪人驚人武學。”
查信尚未說話,查義已自哇哇地怪叫說道:“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瘋要飯的都快讓你們摘糊塗啦!你們
查仁沉默半晌,此際一揮手,止住查義話頭,面色沉重地說道:“老二且莫著急,此事非同小可,果如是,則柳娃兒安危堪憂……”
目光一注狄英傑,沉聲接道:“老賢侄,你且將你所見說出來讓我們五個老不死的聽聽。”
“晚輩遵命!”狄英傑上前一步,微一躬身,隨即將自己所見一字不漏地重又敘述了一遍。
話聲方落查義已自怪叫道:“我把你們真沒辦法,幾個大活人竟看不住一個柳娃兒?竟讓他一人去冒此奇險,真
查信突然冷冷說道:“老二體要埋怨他人,你自己想想,我們五個老不死中任何一人,甚至當今宇內,有人能高過窮酸那曠絕的‘天龍身法’麼?”
此言一出,查義倏然住口。
狄仁傑也自滿面窘迫地苦笑說道:“前輩所責甚是,只是柳少俠身法之快,疾捷如電,晚輩縱有攔阻之心,但卻苦無攔阻之力。”
查仁搖手說道:“老賢侄且勿自責,瞎叫化說得不錯,當今之世,確是無人能快過窮酸‘天龍身法’,你體要介意瘋叫化亂叫,你且問問他,昔日在那秦嶺絕頂可曾追著柳娃兒。”
查義聞言氣得挑眉怪叫道:“老大,你這可好,怎麼說也該替自己兄弟兜著點兒,你倒是全給抖露出來啦,昔日秦嶺之上我到底也把梅丫頭話兒傳到了啊!你……”
“好啦,老二!”“瘦丐”冷冷說道:“你就少裝點瘋吧,這時候你還有心情?真是。”
目光一注狄仁傑,又道:“老賢侄,你是識途老馬,似咱們這般航行,要多少時候方能抵達孤島?”
狄仁傑略一沉吟道:“柳少俠乘坐的是一艘小漁船,啟程比咱們早半日,如若順風,只消兩日多,便可抵達孤島,趕他個前後腳,假如逆風,或者遇著風浪……”
“瘋丐”查義突然說道:“假如遇上大風浪來個船底兒朝天,那咱們就要到水晶官趕上一趟啦。”
查仁瞪了他一眼,怒聲說道:“老二,你敢是成心惹我生氣?此時此地,柳娃兒危多於安,你倒還有心情說笑。”
別看五老丐彼此之間,平素放蕩不羈,嘻嘻哈哈,一旦遇著正事,卻對這位大哥唯命是從,絲毫不敢違拗,查義聞言,頓時住口。
王寒梅蓮步輕邁,自陸菱豔嬌軀之後閃出,妙目流波地一注杏仁,嬌笑說道:“師父,您幹什麼那麼著急嘛?現在您該不會再怪我們勞師動眾,心急如焚了罷。”
查仁愛極了這位寶貝徒兒義女,縱是發雷霆之際,一見這位消姑娘,怒氣便即雲消霧散,聞言輕哼一聲,說道:
“丫頭,你莫如此安心,咱們雖然心急如焚,縱使適時趕到,果如柳娃兒所說,則那怪人一身功力,咱們再多上幾個人也是白費……”
王寒梅聞言,嬌靨上喜容一斂,倏然住口。
一仲孫玉卻是有意岔開話題地突然按口說道:“依前輩之淵博見聞,可能測知這怪人究竟是何來路?他所指的兩個陷害他的人兒,又是何人?”
查仁聞言喀眉說道:“這個在你們適才說話之間,老要飯的業已遍搜記憶,半晌以來卻是毫無所獲,實在想不出世上仍有功力高出‘一尊’之人,而且這簡直是一件震撼宇內,不能成立的事實,這個人物想不出,那兩個陷害他的人兒,自然也難以知悉,不過,老要飯的可以斷言,這兩個陷害他的人兒,功力也必甚為驚人,不然不足以將他削去雙足,囚於古洞。”
此言一一出,諸人頓時默然,自然,連五老丐這等見識淵博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