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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向司馬唯我點下。

又是一聲慘號過後,司馬唯我全身一陣抽搐,漸漸寂然不動。

這成名多年,功力睥睨宇內,武林中人聞名喪膽的一代巨擘,昔日“地幽一判”“鬼見愁”司馬唯我,剎那之間變為一具滿身鮮血的死屍!曝屍埋骨在南荒古森林中。

一代巨擘,地幽餘孽終於伏誅。_

幽靈書生不但不喜,反而望著司馬唯我屍身發出一聲黯然長嘆,口中哺哺道:“司馬唯我,雖然你這一死仍不足抵償武林數百條年輕債彥的性命,但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司馬唯我,你一身功力除我之外可以說字內鮮有敵手,昔年縱橫武林,何等威風?而今竟然喪生在這一指之下,成名不易,多年心血毀於一、旦,若不是為著整個武林。天下蒼生,我又怎忍心殺你……”

“血!血!怎麼我見到的全是血,全是仇恨?這種冤冤相報、互相殘殺的血流日子何時方了呢?……”

“不遠了,半年之後,廣大的佛門將增添一位新弟子,他要摒棄這塵世間的一切,仇恨、愛情……長伴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唉……”

一聲令人聞之鼻酸的長嘆過後,南荒古森林內空氣頓寂,了無人影,有的只是司馬唯我血漬斑斑的叢具屍身……

兩天後,峨嵋古剎,“雷音寺”中。

“施主果然信人,南荒之行必然順利,僅此兩天一夜已使老袖望眼欲穿啦!”峨嵋掌門大智樣師坐在方丈室中,對含笑靜坐的幽靈書生說。

幽靈書生微微一笑,道:“多謝掌門人垂顧,在下南荒之行,蒙我佛庇體委實十分順利,敢問掌門人,這兩日來貴派可有什麼風吹草動?”

大智樣師道:“自施主去後,當日深夜那狂徒曾二度潛人寺中,老衲因有施主今諭在先,故而只在暗中監視,並未現身動手,那狂徒只在大殿口上略一探視,旋即離去,也未再動殿寺中一草一木。”

幽靈書生道:“敢問掌門人,那人可是一個書生裝束的蒙面人?”

大智禪師微微一怔,點頭說道:“不錯,但施主怎知他是蒙面而來?”

幽靈書生雙目一閃,微微一笑道:“在下拜別掌門人之際只有八成把握,此時卻已有了十分把握,果然是他,何苦呢?”

微微一頓,又道:“他生性狡猾多疑,心智極深,若不蒙面行事,被人識出廬山真面目,激起各派公憤,齊起聲討,就是他那師門出動,也未必能討得好去。”

大智禪師欽佩地望了幽靈書生一眼,方一遲疑。

幽靈書生已自笑道:“掌門人可是想知道此人究竟是誰?”

大智樣師心中一震,赧然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委實極想知道此人為誰,不過,若是施主不便……”

幽靈書生一笑接道:“此時已確定是他,在下理當奉告微微一頓,淡淡一笑,又道:“他就是‘風流郎君’藍九卿,即陰山‘九曲谷’六神通的唯一愛徒。”

大智禪師心頭猛地一震,變色說道:“好卑鄙的東西,竟然會是他!”

雙目神光一閃。、軒眉又道:“既然是他,老衲這就通知各門派群起聲討,先擒狂徒,然後再找上陰山理論。”

幽靈書生微一擺手笑道:“掌門人何必與這種人嘔氣:

人性本善,藍九卿不過一時為忌恨之火矇蔽靈智而已,平心而論,情有可原,只要他不迫近瘋狂地再做壞事,暫且任他去罷,不過,設若他再去到處為惡,不要說我,就是別人也不會放過他,更何況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大智禪師肅然起敬,合十說道。“阿彌陀佛,施主慧根深厚,上體天心,這種超人氣度,委實令人愧煞!”

幽靈書主嘆說道:“掌門人大以謬獎,我一身罪孽,雖百死不足贖一。哪裡還談得上慧根深厚,氣度超人?不過一此次南荒之行給我的啟示很大,我簡直害怕這些終日見血的生活,如果佛祖不棄,我倒打算一喉師仇了結,投身佛門,了此殘生。”

大智樣師心中一震,說道:“施主不可有此念頭,佛門雖大,但不渡無緣之人。”

幽靈書生嘆道:“這麼說來連這方便為門,慈悲為本的廣大佛門也不要我了。”

大智禪師一怔忙道:“老油拙於言辭,施主萬勿誤會,施主慧根雖深,但卻不是我道中人,何況施主尚有諸位姑娘在。”

幽靈書生身形一顫,默然無語,半晌方始一嘆說道:

“不怕大師見笑,我為了彼此之間水墮痛苦深淵,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