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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事,怎麼可能呢?”

瘦老人道:“你若不信也就算啦……”

一伸懶腰,打了個哈欠又道:“我今兒個夠累了,沒功夫跟你磨嘴,你吃你的,我可要先睡了。”

說完,竟然真的站起身形向門邊走去。

方走兩步,吃刀疤大漢一把扯回。

“好啦,好啦,你他媽的就少裝蒜吧!要吃要喝坐下。”

瘦老人嘿嘿一笑,半推半就地坐下身形,伸手拿起酒壺咕嚕就是一口,一抹嘴,順手拿起一個鴨翅,啃了兩口,這才將在“長安第一樓”上所聞,大略地對刀疤大漢說了一遍。

一席話兒,刀疤大漢靜聆之餘,臉色剎那數變,最後臉色凝重異常地道:“老大,依你看,這‘幽靈書生’會不會就是那小子惑人耳目的一套手法?”

瘦老人又灌一口酒,一笑說道:“先前我也做如是想,但是略一揣摩之後,便自把先前的那種想法推翻了,你想,設若‘幽靈書生’真是那小於化身,他既有此功力挫敗二魔,斷不會就此輕易放過他們而另訂半年之約。”

刀疤大漢微一沉吟道:“這麼一說,‘幽靈書生’大概不致就是那小子化身,不過,這對D時l恐怕又是一樁扎手事兒。”

瘦老人嘿嘿一笑道:“我看你大概是被嚇昏了頭了,老人家那種神功脾睨宇內,除了那小子外,無人能敵,咱們還是安心地等著做個分舵主罷。”

說完,又是一陣得意奸笑。

刀疤大漢將口一張,尚未說話。

門外突然一個冰冷話聲說道:“好教二位失望,二位的分舵主恐怕做不成啦。”

…………………………………

第二十章

“誰?”

“什麼人?”

瘦老人、刀疤大漢二人心神一震,臉色大變,齊齊揚起一聲暴喝。

瘦老人暴喝聲中便一抬掌,將桌上油燈扇滅。

身形閃電自椅上彈起,疾向屋角落去。

“什麼人?爾等何不開門看看!”冰冷話聲道。

黑暗中,瘦老人一扯刀痕大漢,突然又是一聲暴喝,四掌齊出,一陣排山勁氣徑向兩扇柴門擊去。

“砰!”地一聲大響,兩扇柴門吃此一震之力,化為碎木片片,向門外激射飛襲而去。

二人也自趁此剎那即失的難再良機,身形一前一後飛掠而出。

甫一出屋,略一環顧,二人不由倒抽一口冷氣地連退數步。

距茅屋五丈之外,赫然垂手佇立著一個身著黑色儒裝。

面色慘白、冷峻醜陋的年輕書生。

昏暗月色中直如幽靈,陰森可怖。

瘦老人強攝心神,硬著頭皮跨前一步,拱手說道:“尊駕高姓大名,深夜蒞臨茅舍,不知有何教言?”

黑衣書生面色木然地冷冷說道:“尊駕可是昔日名震西南、義薄雲天的‘鐵算盤’馬鑫武馬師傅麼?”

瘦老人心中暗自一震,臉色一變即隱,嘿嘿一笑道:

“朋友看走了眼了,小老兒甚等樣人,怎敢自比馬……”

話未說完,黑衣書生已自冷笑說道:“馬鑫武!在少爺眼底你最好老實一點,堂堂鬚眉男人竟不敢直認自己姓名,少爺替你可恥。”

瘦老人方自老臉一紅,刀疤大漢已自冷冷說道:“不錯,這位即是昔年‘鐵算盤’馬鑫武,你待怎地?”

黑衣書生不理刀疤大漢問話,反向瘦老人冷冷說道:

“馬鑫武!你也是昔日西南一帶有頭有臉的人物,怎地膽氣反不如一個年輕後輩。”

刀疤大漢聞言雙目的光一閃,方待說話,馬鑫武突然沉聲說道:“朋友既已知老朽姓名何必相戲?請速示下大名及來意。”

黑衣書生冷冷一笑道:“馬師傅真是貴人多忘事,先前二位在屋內尚且不時提起少爺名號,怎地此時卻忘了?”

二人聞言一怔,但倏地臉色大變,心中狂震,連退數步地齊齊失聲呼道:“你,你就是‘幽靈書生’?”

黑衣書生道:“不錯,你二人記性還可以,少爺即是‘幽靈書牛’。”

那瘦老人果然就是昔日西南一帶頗有聲名,明為臨潼“群英酒樓”樓主,暗為“地幽幫”憊爪牙的“鐵算盤”馬鑫武。

馬鑫武一聽對方果是獨挫二魔、四邪、六狼的“幽靈書生”,只嚇得魂飛魄散、心神狂震,但他究竟不愧老奸臣猾。

心智超人,心想自己與對方遠近無仇,何必一懼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