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卑鄙的盜了林世榮的送音珠,你道本尊不知麼?”
一陣沉默過後,巴潼魯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小子,算你狠,不錯,本王是在用林小子的送音珠,你能奈本王何?”
“巴潼魯,你當年是我爹爹手下的敗將,如今你比當年還更加不如,完全就是隻縮頭烏龜,你有本事就站到本夫人面前來,本夫人同你大戰三百回合!”嶽煙驪同蕭天佑對視了一眼後,開始出聲激將。
“這裡是本王的國度,你們二個小後輩既然要覲見本王,自然是該自己走進來才對。”巴潼魯的聲音裡透著譏諷。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算哪門子的王,這個什麼亂七八糟的國,完全就是你自己葬身的墳堆,還有臉自稱本王,羞也不羞?”嶽煙驪開始毒舌:“要知道站在這裡的可是靜鳶公主的兒子,我玄族真正的君王,你一個跳樑小醜也配開口說話,我看你是不敢獻醜,害怕冒犯了天顏吧?”
停頓了一下後,嶽煙驪接著道:“疤頭,你的叛軍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死光了,你就一個光桿也早就被我爹爹打得落花流水,半身不遂,你說你這口氣還留著作甚,換個人早就用夜壺將自己浸死了。”
“你!你!你!……”巴潼魯你了半天也沒個後文,顯然是被嶽煙驪真的氣到了。
其實嶽煙驪如今還不知道,她激巴潼魯所說的話中,還有很大一部分真給說對了。
隨著巴潼魯的沉默和沒有任何的動靜,蕭天佑拉了嶽煙驪果斷的騎上紅鬃打算離開漠盤山後山巴魯國的地址。
馬背上,蕭天佑十分肯定的傳音給嶽煙驪道:“守護神器絕對不在巴魯國中。”
就在這時,嶽煙驪發現在這石門上方的山崖上嵌有一塊血紅的巨石,便讓紅鬃飛過去細看。
嶽煙驪的手才同這塊血紅的巨石一接觸,她便感到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在沸騰了。
“天佑,好熟悉好溫暖的感覺,這巨石定然是爹爹留下的。”嶽煙驪流連不捨的繼續伸手撫摸著這塊血紅的巨石。
蕭天佑見嶽煙驪這般說,便也伸手過去,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彈開了,總也觸控不到這血紅的巨石。
然後蕭天佑騰身躍離紅鬃的馬背,懸身在半空中仔細的檢視這塊巨石和周圍的山崖。
不一會兒他便猜出了大概的情形了。
坐回到紅鬃的背上,蕭天佑傳音給嶽煙驪:“驪兒,你快停手。”
嶽煙驪戀戀不捨的縮回了手,卻回頭不解的看向一臉嚴肅的蕭天佑:“這巨石有古怪麼?我敢百分百的肯定,這巨石上留有我爹爹的玄力和意念。”
蕭天佑一臉凝重的傳音給她:“驪兒你說的不錯,這塊巨石就是巴魯國的血印封界,確實是岳父大人所留,岳父大人是將他自己的所有精血和玄力都打造在這裡面了,包括他那鋼鐵般的意志意念。”
嶽煙驪無聲的看著蕭天佑那黑曜石般的眼眸,靜靜的聽他說下去。
“驪兒,要知道,這裡面埋著的所有被封死的玄族叛軍可都是我玄族當年的精銳,還有巴潼魯本人,就算是將大石門封死,他們合力就是單純依靠蠻力也是有辦法弄開的,這二十多年來此石門安然無恙,紋絲不動,顯然是岳父大人用這塊巨石一直在鎮住他們。”蕭天佑十分冷靜的分析著。
“天佑,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看到蕭天佑點點頭,嶽煙驪才將話說完:“爹爹將他畢生的玄力和精血這些全都封入了這塊巨石內,這巨石原本並非是血紅色的,我爹爹就是為此才付出的生命。”
“是,為了將玄族的這些叛軍一網打盡,為了巴潼魯永遠不再出來禍害天下,岳父大人施展了這天下最為痛苦的一種法術,就是血印封界。”蕭天佑告訴嶽煙驪這種法術在玄宗秘錄裡記載過。
離開了漠盤山回到旁邊這座山頂上時,他們暫時在那個嶽疤頭時常坐著的大樹丫上坐下休息著,嶽煙驪才道:“天佑,雖然我們已經確定巴潼魯是無法離開那座死城的,但你又是如何能肯定我玄族的守護神器不在裡面?”
蕭天佑笑道:“驪兒你想,岳父大人身為大祭司,對我玄族的守護神器定然十分的熟悉,他掃蕩過巴魯國,若是在裡面,岳父大人一定會取出來的,再有就是那守護神器還在裡面,岳父大人也是不會動用血印封界將之完全徹底的封閉的,如此一來豈非是要讓守護神器不再見天?”
“嗯,你說的很對,看來守護神器還真就不在巴魯國內,但也肯定會在漠南這塊土地上,否者爹爹和孃親就不會讓我們前來尋找了。”嶽煙驪頻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