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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用吧!”

蘇少艾不置可否,反諷道:〃勸將軍還是不要叫在下殿下的好,不然,您主子賜你個通敵叛國,在下會很過意不去!”

“哈哈哈哈,那蘇將軍可得撐著點,您一不小心死了,那燕城百姓可是會不放心你一個人走,怕你黃泉路上寂寞,全部都來陪你可不好。”

蘇少艾聞言氣極,她竟用燕城百姓的命來威脅他!面具下的臉一片蒼白,絕望的微笑無聲綻放。

“來人!每隔兩刻鐘變換一種刑罰,我倒想看看他還能撐多久?!”

“是!”

蘇少艾不知道自己昏了多少次,又被痛醒了多少次。全身除了便沒有其他知覺了。被鞭刑的後背火辣辣的疼,可坐下的老虎凳卻仍舊在加磚,腿,似乎不是自己的了。

秦風見蘇少艾痛苦的隱忍,眉頭不由自主的蹙在了一起。這蘇少艾不愧為燕國的得力干將,除了打仗厲害,沒想到熬刑也這麼厲害,竟然一聲也沒哼過。

〃把他帶過來!”秦風冷聲命令。

“是!”

士兵將渾身是血的蘇少艾拖到秦風面前,令他跪下。可飽受酷刑的蘇少艾哪還有支撐起身體的力氣,攤在地上一動不動。

秦風起身,走至蘇少艾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捲縮在自己腳下。

“這麼快便不行了?蘇將軍昨日射我的那一箭可是力氣十足的。”

“。。。。。。。”

“來人!笞三十。”

“是!”

聞言,蘇少艾立馬艱難的掙扎起來,嘴裡直呼〃不要!不要!”氣若游絲。

笞刑不同於軍棍,笞刑比之軍棍更多了一層侮辱的意味,因為笞刑要脫褲杖臀,而軍棍僅是杖股(股:大腿),對身含秘密的蘇少艾來說,絕對不可以被杖責!

眼見這些女人的手解開自己的腰帶,蘇少艾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硬是掙脫了士兵的桎梏,踉蹌的逃了。

“你以為你還能逃到哪兒去?”秦風扼住蘇少艾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

“不。。。。。。不。。。。。。要,不要!”蘇少艾脖子被縛,呼吸受阻,艱難的請求。

一滴淚悄然從面具下滑落,點在秦風的手背上,冰涼、徹骨……

“傳軍醫!”

蘇少艾,落在本將軍手裡,豈是這麼容易便讓你死了的?

……

“不要。。。。。出去!〃〃

〃蘇將軍,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老軍醫有些不耐煩,上頭讓她治,這人又不讓她治。”

“滾。。。。。。”

“你!你別不識好歹!你以為誰願意治你不成?哼!”

老軍醫憤怒而去,但蘇少艾緊抓下袍的手卻並沒有放鬆的意思。

本來自戰爭伊始就沒好好休息過的蘇少艾又經過一系列的折磨,早已是體力透支,再加之失血過多,又滴水未進,身心俱疲,再也支撐不住,陷入昏迷。

三日後

蘇少艾動了動手指,緩緩的睜開了眼,平靜無波的眼神無任何情緒。

本能的嚥了咽口水,才發覺口中竟是滿嘴的苦澀。

藥?怎麼會有藥?!

蘇少艾不顧傷口再次被撕裂的疼痛,強撐起身體,艱難的想坐起來。

“哎!小心!”

北幕涵一進帳,便見床上的人掙扎著起身,立馬放下手中的藥,手疾眼快的扶助了搖搖欲墜的蘇少艾。

“你是誰?”蘇少艾全身緊繃,眼危險的眯著,像一頭蓄勢的豹子,欲隨時致獵物於死地!

“你別緊張,在下姓北名慕涵,是新徵入伍的軍醫。”

北幕涵?軍醫?

“我的傷是你治的?”

“是啊,公子你。。。。。。。”

“你看到了什麼?”蘇少艾聞言,未等北幕涵說完,一把扣住她的脖子,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

北幕涵見自己被制,也不惱,輕輕的拿下扼住自己脖子的手,笑著道:“你先休息吧,別瞎擔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蘇少艾默,重傷在身,氣力全無,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軍醫的制不住,更何況從這逃出去?!

似是猜出蘇少艾所想,北幕涵輕笑道:“你先好好養傷,昏了三天除了我餵你的藥之外便粒米未進了。你身上的秘密,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而且,若是你想逃,說不定我會幫你哦。”北幕涵壓低聲音,一臉的高深莫測。輕笑著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