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學長可是一天一朵玫瑰花送了一年啊。”
我一口礦泉水差點噴出來。
鄭風,資訊學院的學長,現在正在澳大利亞放羊,那廝大學前兩年不學無術,大三開始奮起直追,愣是申請上了計算機領域的神話——卡耐基梅隆,可惜要去澳洲多念一年語言。
當初我們兩個臭味相同,一起去五道口的酒吧找樂子,他是真正葷素不忌玩419不亦樂乎的人,從來沒有聽過他要追遲成啊。
美女哀哀的說,“遲成不好嗎?你們兩個走在一起很相配啊。”
“你和遲成很熟?”
“我睡她下鋪。”
原來是室友。
我嘆了口氣,用鮮少的嚴肅語氣對他說,“遲成是很好,可是喜歡不喜歡,並不是她好或不好那樣簡單的。看過《小王子》不?連小王子都要哀傷的承認地球上有許多許多玫瑰花,和他的玫瑰一樣嬌豔美麗,可是那些都不是他的玫瑰,不是他小心看顧的,悉心澆灌的,真正喜愛的,獨一無二的玫瑰。遲成是地球是最美的玫瑰,卻不是我的玫瑰,你能明白嗎?”
晚上送完了美女,大頭勾著我的手臂粗聲粗氣的說,“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遲成有多少人在追嗎?那可是我的夢中情人!”
我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