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從山上採了一些野果吃了之後,就離開了那裡。
薩倫要回帕倫克,我們就分道揚鑣了。
「再見。」
「你覺得我們還會再見嗎?」我問他。
「我想會的。」他笑了,淡淡的笑。
回到了營地我突然得到訊息,帕倫克大軍又發起新的攻勢,而且比上一次還要猛烈,竟然有數萬人之多的軍隊全部鋪過來了,已經將我們團團地包圍起來。
我們只有數千人的軍隊,如何低檔這數萬人的帕倫克大軍?
除非有什麼天賜的轉機,但老天這次似乎不站在我們這一邊了,還沒有喘息的機會就開始了那浴血的拼殺,所以的人都殺紅了眼,最後只剩下我們數十個人被帕倫克大軍團團圍住,帶出來的數千伊察軍隊全軍覆沒。
又一次在那猩紅的山谷裡,我放下了那沾滿鮮血的大刀,已經沒有退路了,這次真的天要亡我,我不為自己殞身殉國而傷心,擔心的卻是我的妻子,我以後就不能再保衛她了,我的國家從此以後就要淪落在帕倫克帝國的鐵騎下,不知道會面對什麼樣的對待?
「住手!都停了!我要捉活的!」
那個聲音竟然是熟悉的,我驚呆了。
薩倫,竟然是他!
我看見他從帕倫克的大軍中走來,所有的將士都自動地分開一條道路,恭敬地給他行禮。
他頭上戴著的金冠是那樣地刺眼,他竟然是就是帕倫克的王!
*
水牢,
那漆黑的牢房裡,
我靠在潮溼森冷的牆壁上,瀰漫在空氣中的是讓人作嘔的腐朽氣味,在這裡怨靈的氣息纏繞在空氣中。
肩膀上和腹部的傷已經發炎了,灼熱的痛刺痛著我的神經,我劇烈地咳嗽著,那時斷時續的咳嗽聲在寂靜到詭異的水牢裡不停地迴響著。他還不如干脆殺了我算了,這樣不死不活得折磨又算什麼!
獄卒的腳步和門鎖鐵鏈嘩嘩的響聲傳來,那個穿著華服的少年走到我的面前。
薩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