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須給它餵食清新的草藥和美味健康的菜餚——我的話已經夠清楚了,如果你倆還不理解的話,那我們可以以投牌子表決,把這件事做個最終的結論,我厭倦繼續辯論下去——羅馬城需要兩位監察官聯合掌管,圖裡努斯你的經驗和資歷不行,而安東尼你在政事上就是個白痴。”
隨後,李必達就從袍子裡拿出了“赦免”字樣的牌子,放在了審判臺上。
少凱撒暗中用手狠狠搓揉著胸口,良久一言不發,他的眼睛在充血,呼吸也十分艱難,但最後還是無可奈何地也掏出了“赦免”的牌子。
“行了,馬可你已經不用繼續了,結局已定。”李必達這時睥睨了還在猶豫著的安東尼下,接著緩緩走出廳堂。
第5章大祭司出征(上)
“不能可憐那些不洗澡的人。”——古羅馬詩人加拉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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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少凱撒的眼睛繼續充滿了暴怒的血絲,用爆著青筋的手,徑自推開了自家內廳的青銅門,隨後在穿過大堂時,直接將身上的袍子和內衣拔除殆盡,走入了後院棚子裡的浴池當中,幾名侍女急忙舉著桶來倒熱水,結果發覺男主人已被冰冷的水給刺激得重新站起來了。
“你們難道不是隨時將浴池的水保持恆常的溫度的嗎?”接著,就是暴怒的喊聲。
帶頭的那個侍女,直接被全裸的少凱撒上去一腳踹翻,緊接下來就是左右開弓般地抽打著嘴巴,那侍女鼻血已經流得滿臉皆是,但還是跪在地上,不敢反抗,甚至連呻吟和大氣都不敢出,任由暴風驟雨般的拳腳落在身上,還帶著主人發洩式的叫喊,其餘的侍女不敢怠慢,還在戰戰兢兢地不斷朝水池裡倒著熱水,來來去去,就好像什麼都沒看到似的。
“蠢貨,全是蠢貨,不指示到位的話,什麼都不敢做,奴隸就是這樣,從高盧地區買來的一文不值的奴隸。”終於,少凱撒打累了,他的手裡全是薅下來的那女奴金黃色的頭髮,但他依舊沒有罷手,很快就將那女奴鼻青臉腫的頭面給重新拉起來,將下體強硬地塞入了她的口中,接著繼續薅住對方的金髮。死命地來回拉扯著。。。。。。
完事後。那女奴機械地點著腦袋。聳著傷痕累累的肩膀,抱著木桶,忍住哭泣,滿臉青紅頂著被撕扯的亂蓬蓬的頭髮,地一瘸一拐地朝著後面房間走去,“去給她十個第納爾,再叫草藥醫生給她點傷藥,我們尤利烏斯家族向來對下人都是憐憫有加的。”發洩結束的少凱撒。對身邊名彎腰受命的奴僕說到,“記住,你別在中間私下揩油,不管是錢還是什麼,我說十個就是十個,不然我就以同樣的方式對待你。”
吩咐完,少凱撒喘口氣,重新走入了浴池當中。
“天啦,你對待奴隸就像從事場毫無留情的戰爭,在這方面雖然你是純正的羅馬人。但也應該向利奧學習下,他對待家中的奴隸是很溫和的。而善待奴隸這樣的話題也不斷有哲學家提出,也該引起你們的注意了,今天你虐打他,明日風頭變換時,他就會更兇狠地復仇,這次公敵宣告表現得很明顯。”這時,剛剛趕過來,準備制止騷動的屋大維婭,站在浴室外的帷幔前,吃驚地對泡在裡面的弟弟勸說道。
“我親愛的姐姐,希望你不要再在我的耳邊,提起這個名字。奴隸,奴隸算得什麼?他們連人都算不上,那些倒黴的傢伙只是純該他們倒黴罷了,和奴隸毫無關係。”少凱撒帶著疲憊和氣惱,隨後他抬頭看著姐姐,“你看看你,你現在可是**務官的姐姐,卻還是像個小康之家的不諳世事的娘們似的,低眉順眼的,你還耗在家中做什麼?去做你這個年齡所有羅馬女人都應該做的事,儘快嫁給小菲利普斯,難道你還在等著什麼更為愚蠢的事情發生嗎?”
還站在帷幔邊的姐姐,簡直被驚詫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她實在不懂現在的弟弟,為何變成了這個模樣,傷心和絕望湧上了心頭,當即就跪下來啜泣了起來。
而同時,在普來瑪別墅,“帕魯瑪追隨我出征,利奧你前往西西里擔當副使節,相當於過去的行省財務官,配合新任使節海爾西烏斯,做好薩丁尼亞與西西里的物資調配,基地就設在利利俾城;而後阿非利加的新任總督馬爾克盧斯,會配合你做好運輸工作的。記住,好好表現,兵員、糧秣、木材等後勤任務就擱在你的身上了。”李必達在長榻上,對前來請安的利奧與薇薇婭夫婦吩咐說。
“是的,父親。那也就是說,您準備從阿非利加、努米底亞,對西班牙發起攻擊?我原本以為你會走奈波行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