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薄薄的夏衣貪婪的感受過,而如今的她更加的令他血脈膨脹,那誘人的渾圓已不是他能一手掌握,凌徹衝著冷水握緊了手心。
他完全可以不用再隱忍自己慾望,完全可以在下一刻把她納為己有,滿足的看著她在他身下沉淪,可是他不能,他可以恨她,但是,他這輩子,他最不想的那就是:她恨他。
或許一直以來,即便她們曾遠隔萬里,他也不曾把她放在一個可有可無的位置。
莫小悠睡前在大床上發現了兩根褐色的波浪長髮,這反而讓她睡的踏實,呼吸著另一個女人的氣息,感受著和曾經在凌徹的大床上完全不同的氣味,她滿足的想,她的妹妹該是和她一樣都只是住了客房,即便她是她的妹妹,面對心愛的男人,原來自己也做不到足夠大度。
早晨剛過六點,莫小悠便已穿戴整齊,她光著腳丫子,悄無聲息的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徑直走向她以為滿載食物的冰箱,可是當看到整排的紅酒、礦物質水還有大塊的火腿和凍肉時,滿是希望的小臉瞬間就垮了下來。
“沒有水果、沒有面包,連酸酸甜甜的飲料都沒有!”呢喃了一聲,莫小悠無奈的選了一個光身瓶礦泉水,開啟蓋子邊飲了一大口便蓋上了冰箱門,準備溜達回自己的房間。
“早!”
“咳咳!”剛從冰箱前走過來,就看到了半裸著上身,只穿了一條短睡褲的凌徹依著過道看著她,身材完美的像電視上的模特,雖沒有美劇裡刻意練就的兇悍腹肌,但是微微凸顯的完美六塊肌和精瘦腰身,和寬闊的臂膀形成了完美的倒三角,和年輕時候的他不一樣,那時候生氣時她還能從他腰身上掐起一點小肥肉。
“還滿意你看到的嗎?”凌徹盯著莫小悠呆憨的看向他的模樣,邪惡的打趣。
“……”莫小悠因為嗆到加之凌徹的話臉龐上更是紅霞滿布,她低著頭打算什麼話也不說,徑直躲回自己的房間。
“真是有眼光,這瓶水可不便宜,一瓶二三十呢。”莫小悠經過凌徹身邊的時候,冷不防的被他抓住了右手,然後舉高她手中的礦泉水瓶:“嘖嘖,你覺得你是欠我一千萬零三十比較好呢,還是給我一個吻抵這瓶水呢。”
☆、第五十章、情敵相向
“嘖嘖,你覺得你是欠我一千萬零三十比較好呢,還是給我一個吻抵這瓶水呢。”
“哦!”看著發愣的莫小悠,凌徹霸道的用沒來得及刷牙的嘴蜻蜓點水的親了下她的臉龐,要不是擔心自己嘴巴里有異味,他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就一個簡單的吻,莫小悠的心幾乎要跳出嗓子了,她拿著一個吻換來的一瓶水逃進了自己的房間,痴痴的望著手中的礦泉水瓶,這分明就是一個光肚瓶字上面一個字都沒有,可能那麼貴嗎,她是不是被忽悠了!
袁冬菊是凌徹家裡的幫傭,六點半鐘便趕來做飯了,凌徹因為被莫小悠的開門聲驚醒,所以簡單洗刷後就去了書房。
“凌先生,飯已經做好了,要是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袁冬菊是個手腳麻利的婦人,今年四十多歲,來這裡打掃家務近半年了,半年前她老公是鴻宬的一名普通工人,因為被檢查出癌症晚期短短三個月便撒手人寰,留下了她和上高二的兒子,廠子裡的人淳樸善良即便沒做太久同事,但大夥還是為她老公的病情自發的舉行了一次捐獻,後來她辦完老公的後事從老家湖南帶了些特產銀毫茶去感謝廠子裡的人,恰好凌徹去廠裡進行半月的檢查,便從廠長的口中得知了她的遭遇。
於是凌徹當下便在廠裡的公寓樓為她們孤兒寡母安排了單間房,但是由於廠裡工作的不是高文化就是技術活,後來她便每週一、週四定點來給凌徹打掃房間,週二和週五去給項智傑打掃,本來凌徹沒要求她來做飯,但是上個月凌徹酒精過敏住院後她便自動來為他做起早飯來了。
“嗯。”凌徹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收了手上的工作站了起來:“對了,袁姨,我想你這段時間中午也能來做飯,不知道你時間上允許嗎?”
“當然可以了!”冬菊連忙點頭,凌徹是個好僱主,給的工資也高,說上來她也沒幹多少工作,每次拿工資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小勳學習緊張也住校了,一個星期也就放一天假,我的時間很是寬裕。”
“那好,如果中午不需要你過來時我會提前打電話,其他的時間就要麻煩你了。”凌徹走過來,然後細細的交待:“袁姨,我這裡剛住進一位女人,見到她你不必太驚訝,她的口味偏清淡,不過太清瘦了,你中午時間允許的情況下記得煲個營養湯,平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