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李總理,我馬上去辦”。
儘管被稱作小劉,但小劉的年紀卻有四十多歲,看著手中調出的關於張澤濤的資料,小劉的雙眼非常羨慕。
A級儲備幹部啊,如果這小子不出意外,即便以後一直平庸,自然成長都會達到正部級的高度。
轉眼半年已過,黃岩鎮紅果的銷售取得了喜人的成績,移植嫁接的紅果樹,在農科院專家的培育下,也成功出土,可以說僅紅果一項,黃岩鎮就已經徹底改變了貧窮,向著富裕鎮的行列邁進。
由於黃岩鎮的高速路是王海宇私人支付,十幾個工程隊,分段分時進行,所以進度相當之快,此刻已經漸漸進入尾聲。
彷彿是嗅到黃岩鎮以後不可估量的價值,一些商家主動落戶黃岩鎮,尤其是酒店和賓館,如雨後春筍噌噌的冒了出來。
大量貧瘠土地被置換,黃岩鎮的財政也是嗖嗖的往上漲。有了錢,黃岩鎮的鎮政斧被推到重建,一棟6層高的大樓矗立在原來鎮委、鎮政斧所在地。
紅果的銷售款項,已經發放完畢,儘管是平均分配,但每村每戶還是收到了不下於五萬的鉅款,讓一直貧窮的黃岩鎮居民喜極而泣。
值得一提的周延軍的周家村,知道周新做了錯誤決定後,全村村民集體罷黜了他,重新選出了一名村支書,緊跟張澤濤的腳步。儘管由於周新的錯誤決定,周家村的紅果損失了一部分,但最後每家還是分到了不少於4萬的鉅款。
現在的黃岩鎮可能有人不知道華夏主席,總理是誰,但絕對沒有人不知道張澤濤是誰。
站在黃岩鎮的進鎮路口,剛收到燕北市市長馮俊恭喜和誇獎的張澤濤,看著黃岩鎮如今與剛來之時的天差地別,心中非常自豪。
“張書記“。
越野轎車司機,看著站在車外盯著黃岩鎮的張澤濤,輕聲喊了一聲。
“孔權,這時間過的可真快,轉眼間半年就過去了。你還記不記得我剛來黃岩鎮的時候,那時候就是你、小三,你們故意找我碰瓷“。
“呵呵,張書記,這您還記得的,那時候太窮了,看你拉個皮箱,我們就想蹭點錢“。
現在身為張澤濤專職司機的孔權,聽到張澤濤說起這事,尷尬的笑了笑。雖然這件事過去了半年多,但知道的人,只要談起這事,總會笑罵孔權幾聲。碰瓷碰到張書記身上,如果這事發生在現在,孔權完全會被黃岩鎮全體居民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叮鈴鈴,叮鈴鈴“。
“喂,馬主任“。
張澤濤掏出電話,看著手機中辦公室主任馬大元的電話號碼,隨手接通後輕聲說道。
“張書記,大事不好了,鎮裡新建的學校,突然坍塌,多名學生受傷,現在家長堵在了鎮委、鎮政斧大樓,要求政斧給個說話”。
“什麼”?
聽到馬大元的話,張澤濤腦袋嗡的一聲像要爆炸了一樣,身體晃了晃,如果不是孔權眼尖緊忙扶住張澤濤,張澤濤很可能就會摔倒在地上。
“你一定要想方設法穩住那些家長,我馬上回去”。
張澤濤急忙說道,知道事態緊急的孔權,待張澤濤坐穩後,越野車如風似得竄了起來。
一路上有很多黃岩鎮居民,聽到身後轎車鳴笛的聲音,非常不爽,不過轉過頭看到那代表著張澤濤的座駕時,立刻收斂臉上的不忿,恭敬的讓到一邊。
“我們要見張書記,我們要見張書記”。
數百家長帶著輕傷的孩子,堵在黃岩鎮鎮委、鎮政斧大樓前,看著眼前非常激動的家長們,儘管已是寒冬,馬大元依然滿頭是汗。
“吱”。
越野車緊急的停靠在家長們的外圍,看到張澤濤從車上走下,現場所有的家長,將張澤濤圍得裡三層外三層。
“張書記,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您看,他們把我兒子害的,如果我兒子跑慢一點,恐怕小命就交代那裡了”。
“張書記,您看…”。
受傷孩子的家長,你一句我一句的不忿的抱怨著,眼中充滿恨意。
張澤濤蹲下身來,看著被傷的孩子,看著手臂上那血淋漓的傷口,心裡如滴血似的疼痛。
“小朋友,告訴叔叔,疼嗎”?
“張書記,我不疼”。
聽到受傷小孩,喊著自己張書記,張澤濤心中一震,眼睛深處湧出一股森寒的冷意。
儘管馬大元並沒有說學校為什麼倒塌,但張澤濤不難猜出來,那新建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