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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風入松奇怪地問道:“啊!此話怎講?”

紫瓊道:“他這是什麼魔焰掌,說穿了一文不值。他只不過是身上帶了大量的徵型碧燐彈而已。這種碧燐彈,是用一種毒性頗強的碧燐石製成,這種碧燐石,乃死人骨髓融入地中,千年化成石,除劇毒外,稍有輕微撞擊便會燃燒,燃燒力極強,可熔金石,他再加入一種千年石脂,以增強其附著力和燃燒時間。我料定他在其雙臂上綁有一個盛碧燐彈的囊,囊中裝有成百粒碧燐彈,如此而已。前輩請看這裡。”她一舒玉腕,掌中一粒如綠豆大小的碧綠色的小丸赫然在目:“這就是他魔焰掌的秘密。”

風入松也笑道:“原來如此。老夫到是和他未曾交過手,只是聽一歧武林朋友談風,他們多少都有點‘談虎色變’。拆穿了他這障眼法,確是不值一哂了。”

第四回 鬼燈如漆照松花

兩戰皆黑,這可還是骷髏幫內十大高手中的兩位,護法級的幫中頂尖人物的失手,這在骷髏幫來說,是近年來絕無僅有的事,而且還是敗在兩個江湖無名小卒手中。作為在這一群骷髏幫眾來說是品秩最高、武功最強的張永祥來說,必須出馬為本幫撈回面子,不然的話,骷髏幫還能在黔北及川黔邊境這一帶地面稱王稱霸嗎!何況幫主庹言五雄心勃勃,骷髏幫

…10…

不光是黔北第一大幫,他還要使它成為黔地、川南、川東的第一大幫哩。

當下張永祥也顧不得檢視費炳傷勢如何,當即邁步走到場中,磔磔笑了兩聲道:“敝幫兩位護法一時輕敵,敗在兩個娃兒手中,也算你們僥倖得勝。我們早已言明三場定輸贏,還有我這一場沒有打呢。風入松,現在該我們兩個一決雌雄了。贏了,你們三個走人。輸了,還得留下所候處置。”

風入松呵呵一笑,緩步踱了出來道:“當然,當然。既然張大護法有此興趣,老夫焉有不奉陪之理。何況老夫才是今天這場事端的當事人,豈能置身事外;再說,貴幫兩大護法今天敗在兩個後生晚輩手中,這是大大地傷了骷髏幫的臉皮子,如果一旦宣揚開去,這個人骷髏幫可是丟不起的呀。勿論如何張大護法也得給骷髏幫找回面子。老夫也有心讓張大護法替貴幫掙回足夠的面子,不過就要看張大護法手底硬不硬紮了。要知道老夫可也不是粑桃子,任人隨便揑的。老夫現在這裡,恭候賜教。張大護法有寶就獻吧。”

張永祥被風入松一番話損得氣滿胸臆,也不答話,只說了一句:“那你就接招吧!”一抬手,就像變戲法一般,手中就多出一盞碗大的黑紗燈籠,手一揚,那盞燈籠,就飄飄蕩蕩地向著風入松飄了過來。

風入松笑道:“玩啥子鬼吹燈啊,我可不要領這份情,還是原燈歸張吧!”舉手一揮,那盞黑紗燈又晃晃悠悠地向張永祥飄了回去。張永祥用手一指,那燈向側飄出,停在了空中。一抬手,又是一盞黑紗燈,揚手向風入松拋去,那燈又是飄飄蕩蕩地向風入松飄來,風入松自然還是敬謝璧還。

兩人這一來一往,霎時間,這林間空中就懸掛了三七二十一盞黑紗燈。這張永祥就像變戲法樣,身上竟然藏了這麼多盞燈,這燈也頗令人稱奇的是,一盞盞虛空而懸,卻竟然不墜,井然有序地排懸在空中,悠悠晃晃。由於燈是黑紗罩,發出的光也令人有著那光也是黑色的成覺。如果說剛才費炳的魔焰燃燒的火焰把這松林中的一切映成慘慘的碧綠,顯得妖氛漫漫的話,那張永祥放出的這些黑紗燈,黑光慘澹,給人以鬼氣森森,陰森恐怖,如入幽冥之感。

紫瓊見此,忙從身邊摸出一隻羊脂玉瓶,拔開瓶寒,傾出幾粒丹丸,丟了一粒在口中,又遞給小蘭一粒,用傳音入密對風入松道:“前輩當心,他這燈有鬼,小心施毒。晚輩這有闢毒丹,前輩可服下。”手一揚,兩粒小黑點向風入松飛去。

風入松抬手將兩粒丹丸抄在手中,用傳音入密回道:“謝謝。老夫早有準備,他這鬼蜮伎倆算計不了老夫。”

這時張永祥的二十一盞黑紗燈,都懸在不同方位的空中。但見張永祥雙掌舞動,兩股氣流從掌中湧出,一揮掌擊出。但這兩掌不是擊向他對面而立的風入松,而是推向那空中懸著的黑紗燈。本來在不同方位靜懸於空中的那二十一盞黑紗燈,經這兩股掌風一帶,頓時在空中飛舞起來,上下左右前後翻飛,有如一群看不見的鬼魅,提著這些鬼燈,在這林中翩翩起舞。這二十一盞鬼燈,從不同的方位,或前或後,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向立在場中的風入松撞了過來。

風入松一聲長笑:“張永祥,你這些障眼法兒,豈能奈我老人家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