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著五花大綁的周正走了出來。那周正性情也是十分剛強,一路大罵著走了出來:“袁大腦殼,我操你祖宗先人闆闆,你龜兒子霸佔了我的未婚妻,老子跟你沒完。只要我周正有一口氣,我就會找你拼命。我要殺了你個龜兒子,給玉蓮報仇。”
他被推推搡搡地從後堂押了出來,抬頭一看見阮玉蓮,愣了一愣:“玉蓮妹子,妳還活著?!”
“正哥,是皇甫公子和黃小姐他們救了我。你放心,我們一定要把你救出來,不讓他們傷害你。”
袁樸清冷笑一聲:“好有情義的一對姦夫滛婦!妳要救他出去?我到要看看,妳怎樣救他。禿子,把那小子的耳朵給我割下來。”
“是。”那曾禿子“唰”地從身邊掣出一把匕首,抬手就用那雪亮的匕首向周正右耳劃去。眼看就要刀過耳落。只聽得一聲嬌叱:“鼠輩敢爾!”一縷勁風,如矢般射中曾禿子右手脈門,“噹啷”一聲,匕首墜地,曾禿子“哎喲”一聲大叫,左手撫著右腕,痛的委頓在地上。看來他這隻右手大約是要報廢了。
這聲嬌叱,出自紫瓊之口,她一招碎玉指點出,曾禿子這樣角色,聽裡吃得起,當時
右手便廢了。紫瓊一招救了周正割耳之厄,開口說道:“袁幫主不僅霸佔民女,私設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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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濫施私刑,草菅人命,這可是大大觸犯王法的了。”
袁樸清一看曾禿子受傷,不由大怒,怒問道:“妳是什麼人?敢傷我*幫弟兄!”
紫瓊冷然一哂:“我是什麼人,不平人管不平事。你還沒資格問我。你口口聲聲以*幫嚇唬人,*幫算什麼東西,在我看來,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土雞瓦狗罷了。”
鄭澤洪跳了起來,大聲吼道:“妳個臭婆娘,敢侮辱我*幫,我要……”“吧!”“哎……!”他話沒說完,臉上便重重地捱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半邊臉頓時墳了起來,大牙被打掉一顆,滿嘴是血。一手撫著被打得腫起的那半邊臉,一手指著紫瓊:“妳,妳,妳!……”
紫瓊道:“口出穢言,大為不敬,略施落懲,以儆效尤。如果再要口出不遜,當心姑奶奶敲掉你滿嘴狗牙。”
*幫所有的人只看見紫瓊玉掌在空中揮了一下,身形未動,卻鬧不懂相距丈許,鄭澤洪是怎麼會捱上這一耳光的。
*幫一眾,哄的一下,全都站起來了,紛紛去抄傢伙。
皇甫瑞朗聲道:“我們知道此來不能善了,你們就劃下道來吧,我們奉陪。”
第八回 長劍揮兮虎幫滅
袁樸清大叫道:“皇甫瑞,你們上門欺人太甚,我們之間還劃什麼道!我們劃下的道,就是今天你們四個一個也不能走出我*幫的大門。你們四人必死!兄弟們與我上,把這四個男女與我亂刀分屍!”
皇甫瑞:“好,要一決生死,我們到院中去打。你仿有多少人就一齊上吧。”
小蘭拉著阮玉蓮,四人閃身從廳內退向院中。
紫瓊對小蘭道:“小蘭,妳全力保護好玉蓮姑娘,不要讓她受到半點傷害。其他的人由我和皇甫大哥來對付。”
小蘭道:“婢子知道。小姐放心,如果阮姑娘傷了一根毫毛,婢子甘願受罰。”
說話之際,袁樸清、德朋、鄭澤洪、詹得利、達輝求,還有這*幫廳內廳外的幫眾,不下二三十人,已追了出來,一下把四人圍在中間。
“嗆!”皇甫瑞、紫瓊、小蘭都亮出劍來。
只呼袁樸清道:“倪兄弟,你和達兄弟對付那個娘們,我和鄭、詹兄弟對付皇甫瑞。其餘兄弟,把那小丫頭和那婊子給我砍了。動手吧,殺!”
*幫眾,一擁而上,與三人殺在一起。
*幫眾二十多人,紛紛舞著兵器,吶喊著,一擁向小蘭和阮玉蓮衝了過來。小蘭心中已是胸有成竹,左手抓住阮玉蓮一條手臂,不等這些人把她圍住,帶著阮玉蓮飛身而起,越過眾人頭頂,便飛上院中一棵大樹。這棵兩人合抱的大樹約有五六丈高下,她把阮玉蓮放在距地面三丈多高的一個三杈樹丫上,說道:“妳在這裡坐好不要亂動,也不用害怕,我在樹下衛護著妳,他們決傷害不了妳。”說完從樹上飛身而下,手中雙劍,化成一團銀光,直撲向大樹奔來的*幫眾,右手劍芒一閃,貫入跑在最前面的一條漢子前胸,那漢子一刀尚未砍出,一聲未啃,便捱了一劍,翻身栽倒。小蘭拔出劍,便與這二十多個幫眾打在一起。
這圍攻她的人數雖然多,但武功卻是差得太遠,小蘭把阮玉蓮送在樹上藏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