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祥嫂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樓上樓下的挨著每個房間的尋過去,也不敢大聲叫喊雲夏木的名字,就壓低聲音的叫喊著:“少爺——少爺——出了天大的事了,你在哪裡呀——?”
122 晨風吹晨風吹
這時候,林祥嫂在二樓樓道角落裡的一個小小的雜物間外聽見了“嘭嘭嘭嘭嘭”的敲門的聲音,聲音是從裡面傳出來的,還夾雜著很微弱的叫聲:“開開門啊——開開門啊——外面有沒有人啊——”林祥嫂退回腳步,走近了去聽,低聲的問了一句:“是不是雲少爺啊?雲少爺?是你嗎?”
突然靜寂下來的小小雜物間裡又傳出急切的聲音來:“是我,是我,幫我開啟門。”
“開啟門,開啟門,雲少,你等一下,馬上開啟,馬上,”那鑰匙就掛在樓梯拐角的鉤子上,但是因為著急,林祥嫂還差點從樓梯上給滑倒,雲少童話別墅裡面的機構很寬,每層樓的樓道很長很長,裡面的房間總是臥室套著客廳,大陽臺,衛生間也是很寬敞的,客房也很闊綽,除了閣樓,每層都長的讓人就像是走過一條長街一樣的。而且,有兩個拐角的旋梯,都是通往一樓和三樓的,即使的閣樓,也不是一個小家子氣的,閣樓上更像是一個度假村的那種度假別墅,很漂亮。
雲夏木被關在這個二樓盡處拐角處的小小雜物間裡,能隱隱約約聽得見另一頭盡處的那間飛飛的臥室裡所發生的緊急狀況,他昨晚只不過喝了一小口的酒,怎麼醒來就到了這裡了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雲夏木先顧不上追究這個,他擔心的是沒有他的保護,阿布在雲家爆發的緊急狀況裡保護不了飛飛。
畢竟阿布一個外人勢單力薄,雲夏木他這個偽少爺還是有一點地位和能量的。傭人們到底還是得怕著她點,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也不敢當著他的面欺負飛飛,但是,隱約聽著這次爆發的突發狀況。雲夏木真想衝出去殺了他,禽獸!
林祥嫂一邊著急,一邊開鎖的手都在發抖,那鑰匙在鑰匙孔裡旋轉著,怎麼開都打不開,“哎呀。這是什麼鑰匙啊,雲少,你不要著急啊,這就開啟了,這就,”突然,雲夏木從裡面開啟了門,衝了出來,但是剛走了幾步,就跌倒了……
“雲少爺。雲少爺啊,你這是怎麼了呀?”
而飛飛的臥室裡,依舊是劍拔弩張的,穆佳佳給了雲惠子一個眼色,雲惠子朝身後一個女傭喊了一聲:“阿如啊,你去給我掀了這個女人的被子。不要臉的東西,我要是再動手,那我還害怕髒了我的手呢,你去給我掀!今天我就要把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給趕出我們雲家的大門,我們雲家的一塊布都不能給她掛在身上,為我們雲家清理門戶,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怎麼配做我們雲家的少奶奶呢?給我動手!”
那個叫阿如的女人狗仗人勢,氣勢洶洶的走了上去,當然了,她能有這氣勢。那還不是因為她自認為自己是代表了雲家?其實只是代表了那些陰謀家們,可是在現在這雲家,那些陰謀家們不就是雲家嗎?
飛飛卻不慌不忙的裹緊了身上的被子,死死的盯住地上站著的那兩個陰謀家和朝自己走過來的趾高氣昂的女傭——阿如。一個女傭尚且都敢仗著陰謀家們這樣的欺辱她,而且臉上不帶有一絲一毫的對另一個女人的憐憫和同情。當然了,飛飛最不需要的就是這些傢伙的憐憫和同情,她只非常鎮定非常清楚的說了一句話:“你敢來掀就來試試?”
這樣的鎮定和如冰雪一樣寒冷的眼睛,頓時就嚇住了那個正在擼起袖子的女傭,那個女傭的手頓在半空中,就像突然被抽離了力氣一樣,被人使了定身術,不能動彈了。
阿布此時此刻,正被四五個雲家的保鏢給牢牢的摁在地上,不能動彈。臉上被打破的地方還在流血,順著臉流到了脖子上,“誰敢動她一下我就殺了誰?你們試試?”說著,阿布就一陣掙扎,使盡了渾身的力氣在掙扎,卻被按得更死了。
“你自己都成了烏龜王八了,你還去救誰啊?你自己的妹妹做出這種下賤的事情,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一類貨色。”穆佳佳上前去踹了阿布一腳,又朝飛飛走去:“她不敢來掀你這個賤人的被子,我敢!”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剛才見到那樣冷冰冰的充滿仇恨的一雙眼睛,還有鎮定寒冷的一句話,穆佳佳自己還是吃了一驚,總覺得這樣的一個飛飛,和往常見到的那個柔弱的飛飛不太一樣,就像是突然的變了一個人一樣。穆佳佳渾身的汗毛也炸了一下,就像是見到了那個死去的雲家千金——雲朵一樣,而就在前幾天重病在身的時候,穆佳佳還夢到過雲朵母女,他們變成了厲鬼,整夜的在窗底下哭泣,喊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