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我真的不知道去湖中將你撈上來是不是多餘的了。”安澤西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而假裝睡覺的唐放歌臉則是紅了一片。
不是說她不想見他,只是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以前的事情她都想起來了,但是其中的誤會她也知道了,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會怕見到他。
知道了他的愛,也看見了他的痛,但是這以後他們要如何相處呢?她真的有點沒有找到方向,如果說有可能的話,她真的希望可以給她一點時間,而不是現在。
見唐放歌沒有說話,安澤西幽幽地看著窗戶外面的月光道:“下次不要這麼笨了,你不需要跳下水去救他們,他們兩人都跟魚兒一樣,游泳的話你是抓不到的。放歌,你做錯了一件事,投井救人,人沒有救上來反倒是自己被人救了。我真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衝動,甚至連看都不看,想都不想一下。”
安澤西的嘆息中夾著一點不樂意,甚至是有點無奈。
唐放歌是更加不敢睜開眼睛了,她現在才知道為何自己為何那個時候看見薔薇是越來越近了,原來不是自己的幻覺,而是薔薇會游泳。這件事是多麼的窘,唐放歌真的沒有做過這麼丟臉的事情。她只是想要去救孩子,哪裡有那麼多的想法。只是現在,這個是什麼,人沒有救到,反倒成了需要別人搭救的人。這個事情,估計她這輩子都沒有做過那麼丟臉的事情。
身體有點僵硬,唐放歌緊閉著眼睛,覺得現在絕對是不能睜開眼睛的。安澤西是不是在嘲笑她,嘲笑她的不自量力。過去,貌似他也曾經那麼說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