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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噗……”忍不住,龍一笑了出來。他拿起手機,咔咔咔三下,給兩個孩子留紀念了。這個形象,足夠他笑到老。

“澤西……”後面的話龍一沒有問出口,安澤西冷晨的臉上有一種錐心刺骨的痛。他抓住身邊的那個女人,眼中竟然升起了久違的希望和痛苦。那個女人面上戴著鬼面具,看不清楚臉孔,唯獨一頭黑髮如瀑布一樣宣洩在身後。身形,竟然有幾分熟悉。龍一心中暗自訝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是誰,放開我。”沉冷的聲音,無波無浪,甚至有點空,面具下的女人開口了。

那聲音,清冽的如泉水滑入安澤西的心坎。心如死灰的那片田,似乎雪融後的天山雪水緩緩地注入。他沒有回答,只是顫抖著手指,想要拉下那個面具。面具顯然有點緊,不是隨便伸手就可以拉下來的。他的手指顫抖的厲害,竟然解不開那細細的紅繩。

“放開我。”唐妮心裡悶悶的,有點不舒服。她起初是有點冷靜,但是想到孩子,她就沒有辦法再冷靜下來。她挪動身體,險些就要從男人的懷中掙脫出去,不料男人的大手卻重重的壓在她的肩膀上。那五指用力,竟然壓的她肩膀有點沉痛。

安澤西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就好像是一場鏡花水月。當他伸手去撈起水中的月亮,卻發現到頭來兩手空空,希望都全無了。這月亮就只在水中,不曾是屬於他的。

心中柔腸百轉卻抵不過現實的冷酷無情,他的手壓在她的肩膀上,重的幾乎將所有的心緒都按在了上面。他不是一個賭徒,卻從來都沒有這麼迫切的希望手中的人就是他要的那個人,就如同賭徒一樣渴望手裡摸的牌是自己想要的。

薔薇扭動身體,從桌子上爬下來。她將面具掛在了頭上,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爹地。她從來都沒有見爹地這樣過,傷痛,沉痛,或者說是絕望。安司唐不知什麼時候也已經跳了下來,在爹地進來的那刻,他不敢出聲,因為爹地臉上的表情委實有點令他覺得怪異。

“是你嗎?”安澤西低沉的嗓音裡有傷痛絕望,還有害怕希望。他的大手壓在她的肩膀上,幽深幽深的眼睛看不到底,只是一片無盡的黑暗閃爍了一兩點冥火。

這聲音似乎有點熟悉,甚至令唐妮覺得有點耳熟。他的聲音裹著濃濃的期待和痛楚,似乎只是想要一個答案。唐妮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極為的好聽,卻有帶著刺,刺痛她的心。有點熟悉,似乎有點陌生,她想要回答他,卻不知道自己為何深陷其中不能發聲。

沒有人回答他,安澤西手指似乎有了點力氣。他真的很怕,不過即使是憑藉著味道和聲音,他就可以在億萬人海中找到她。那年也有人曾經送上與她一摸一樣的女人,即使做的那麼完美,但是她身上卻沒有熟悉的味道。靈魂的氣息,也許只有相愛過的人才能夠嗅到,即使在地獄中,他也會追尋著她的蹤跡而去。

鬼面具緩緩的被摘掉,露出來的卻是一層黑色的面紗。那黑色的髮絲遮掩住了所有,卻遮掩不掉他對她的熟悉。

“是你,真的是你……”後面的話,安澤西沒有說出口。只是透著那層黑色的紗看著她,他的聲音顫抖著,如同是隕石劃過天際,刺眼的令他聽不見聲音,看不見任何東西。

兩個孩子站在安澤西的面前,他們面面相覷,不明白爹地為何如此激動。別人都說爹地不愛女人,連他們都會這樣認為。

一隻纖細的手揮開安澤西的手臂,唐妮覺得這股凝重的空氣似乎令她難受甚至開始頭痛。她趁著他分神的片刻擋掉了他的大手,然後拉下臉上的黑色紗巾,遠遠地退了兩三步。她望著他,這個時候才真真切切地看到他的容貌。一直,她都在想到底是誰如此對自己說話,令她心煩,甚至不舒服。

面前的人,白髮鍍銀,幽深的眼睛中一片痛苦和欣喜。他的痛苦是絕望的,甚至是寒冰一樣的傷痛,只是那眼中的欣喜在一點點的擴大。

“放歌……”梗在心中的兩個字,是萬分的艱難才破口而出。安澤西真的沒有想到他會見到她,在她撲進他的懷中的那刻,他就隱約的覺得是她,一定似乎就是她。當面紗摘去,他的渴望變成了現實,那一刻,世界似乎都沒有了聲音,他的眼中只有她。

唐妮蹙起眉,她想了又想,想的自己的頭都有點痛了,還是沒有想到自己見過這樣的人。那頭白髮,她沒有見過,只是隱隱約約的覺得有點刺痛她的眼睛。眼前的男人明明看似不大的年紀,為何一頭白髮,真的很少見。12807251

“我不認識你,你們是誰?”唐妮保持警惕,旋即伸手抓住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