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種話……不要說啊……
“他肯定想不到最敬愛的先生原來是個騷貨,天,你緊死了,是要高潮了麼?”發現了先生的嫩穴開始有規律地收縮著,張阿牛撤開手緊緊咬住他的嘴兒,把差點洩露的呻吟全部吃下了自己的肚子,下體死命頂撞著不堪一擊的花心,感覺一大股蜜汁澆灌在自己的陽物上,先生已經被他弄到了高潮,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根本停不下來疼他。
自己的棒子被吞得有夠爽的,張阿牛這些日子跟那些久旱逢甘霖的莊稼一樣,天天抱著先生討要尚且不知足,還能忍耐好久,前後都愛玩,把先生幹得丟了幾次都是家常便飯。
今夜情況有些特殊,自己兒子還睡著呢,把先生欺負得太狠了,真把人吵起來,先生那肯定羞得想殺他滅口了。
於是用手揉了揉被淫水泡軟的後穴,探出半個進去發現已經柔柔黏黏的,意志力強大地拔出了被先生嘬得津津有味的大棒,在先生還顧著哭泣自己被人欺負的當口,用還攪合著先生高潮噴出蜜汁的巨棒往柔膩軟滑的後穴侵犯了進去。作家的話:怎麼又h了!!可是羞恥play好棒有木有啊!!這更h不會長,明天就結束了,嘻嘻,感受下兒子在床下,大人在床上偷情偷情
(11鮮幣)47
自從發現了這麼塊兒寶地,張阿牛似乎對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明知道用力肏幹先生的嫩菊會讓他哭得更厲害,前面的小嫩莖也會忍不住被插射出稀薄的精水,他還是興味盎然地致力於做這種讓先生哭得更厲害的行為。
那兒已經夠溼夠滑,蕭凌遠又是剛被劇烈的高潮弄得渾身軟綿綿的,承受張阿牛當然問題不大。可是身子準備好了,並不代表蕭凌遠心裡願意了。
這種偷情一般的交歡讓他的身子極度敏感,張阿牛甫進入,可憐兮兮的菊穴被破開後,便柔柔地裹住了張阿牛那又溼又大的東西。一股極大的快感自下而上傳遞開來,甚至比第一次被他採了後處的時候還要哆嗦得厲害。蕭凌遠怕得在張阿牛懷裡直髮抖,被他邊用下體支住身子,邊輕輕地吻他的臉,大手安撫這他的後背,在他耳邊小聲道:“沒事的,阿牛哥會輕一點,好先生你就忍著點別浪叫出聲便是了。”
這種警告,好像如果蕭凌遠真的叫得太大聲把孩子弄醒了是他的不對,沒有張阿牛什麼事一樣,蕭凌遠氣不過,狠狠咬了他壯碩的肩膀一下。
那根東西卻不知為何,受了痛,沒縮下去,反而在他溫熱水潤的甬道里越來越脹大了。
“先生可是自找的,別怪阿牛哥不疼你了。”重重喘了一口氣,埋在深處的肉棒抖動了好幾下,張阿牛咬緊牙關才忍住了洩精的慾望,心裡一陣無名的燥熱升騰而起。
這先生現在是越來越會撒嬌了,竟然會咬他催促他快點幹他。自己的娘子都主動來催著要了,他這個做相公的豈有不給饜足的道理?
壞笑一下,這下張阿牛連蕭凌遠的唇都不花功夫堵住了,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他一翻身,蕭凌遠身子一挪,便成了平躺在床上的模樣,而身上的男人用狼吃羊的眼神看著自己,雙手掰開他細白的大腿,在他錯愕地睜大眼睛之際,揮舞著他那過於粗大的東西,在他裡面橫衝直撞起來。
蕭凌遠一瞬間那聲浪叫就要堵不住了,敏感的黏膜被張阿牛的堅挺灼熱快速地摩擦而過,裡頭原本才是有點溼潤,在被人頂進來後,竟然學著前頭那處,緩緩地流了些水兒出來,這進出之間,耳畔全是不堪入耳的攪水聲,入穴聲,間雜著這男人非要把巨大深埋進他的穴心深處不可的撞擊聲,此時若是張大寶睡得淺,可能都會被他們發出的聲響給吵醒。
蕭凌遠當然是一叫都不敢叫了,任憑身子內部被人鞭撻的又軟又酥,把手指探進嘴中,用牙齒用力地咬住幾根,仍然在男人撞到穴心的時候溢位幾聲極輕的浪叫。
“先生的穴兒真軟, 前面後面都那麼好乾,我怎麼都幹不夠你呢。”張阿牛享受至極地感慨著,用這種恬不知恥的話淫猥著他,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臀部不斷揉搓,每次都把可惡的孽根塞進極深的地方。
蕭凌遠都怎麼可能承受得住,穴心只要被採到人就像被利劍擊中一般震顫不已,他用盡全身的力氣防止自己叫出不要臉的聲響,可是身子裡面實在被搗騰得厲害,他發出一些細細的像小貓被欺負了的聲音,那一聲聲的又軟又柔,夾雜著被人快弄壞的求饒一般的口氣,張阿牛俯下身子把他的手拿開,二話不說地親他的小嘴兒,一邊親一邊撞。
白嫩的雙腿已經圈不住張阿牛的壯腰了,就算不用手去摸一摸也知道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