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都是可以的。

聽到了肯定的答案，莫茜薇很興奮得將湯往保暖杯裡倒，打算明天帶去醫院給封子川吃。

莫少庭看著她的動作，一臉深沉，礙於安心藍在，倒也沒說什麼。

這麼晚了，安心藍自然不走，跟莫茜薇一起睡。

煲湯結束後，她原本興奮高昂的情緒突然冷卻了下來，心情又變得沉重了起來。

安心藍躺著已經睡了一覺，醒來時發現莫茜薇還倚著床頭坐著，手裡拿著的書一頁未翻。

她翻了個身，湊過去問她，“又想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莫茜薇將書合上了，曲起的腿放直，“什麼事叫開心，什麼事叫不開心，我都分不清了。”

“你又在矯情了，讓你笑的事就是開心，讓你哭難過的事就是不開心，這都分不清了嗎？”

“十來天后，我可能就要跟料昕延訂婚了，想想，是該笑的事吧。”莫茜薇躺了下來，跟這個唯一的好友挨在一起，“可是一點都不開心。我怕，以後耽誤了自己也耽誤了他。”

安心藍沉默，半晌以後才說話，“那你覺得你跟誰在一起會快樂？封子川嗎？不，他也不見得。因為過去他給你的傷害太鮮明瞭，你也不會忘掉那些事……別想太多了，順其自然吧。”

莫茜薇嘴角動了動，苦澀的笑，轉瞬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