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敗類。這樣的人,堅決不能讓他統治天下。所以,不管如何,我一定要阻止他。”金世義眼中抹過一絲堅毅神色。
芍藥有幾分擔心,“龍嘯奉陰險狡詐,我們該如何阻止?”
“如今中原逐鹿,形勢已經頗為明顯,朱元璋之軍隊可謂勢如破竹。素聞朱元璋禮賢下士,任人唯賢,頗有幾分君王之相,我想竭盡全力,去支援他的軍隊取得天下。你說好不好?”金世義心中早有了主意。
芍藥吟聲道:“不管你做什麼決定,今後,我都不會和你分離了,誰也不能把你我再分離了。”
金世義心中一熱,翻過身,壓在芍藥身上,嘴唇深深地吻向了她的檀口,芍藥沒有拒絕,閉著眼,主動地回敬著。
不消片刻,木屋內又是一片春意盎然……
金世義回憶著與芍藥這一路走來,此時已經站立在了朱元璋的軍營之中,他看出軍師劉伯溫對芍藥有所質疑,乃是笑著說:“素聞劉先生神機妙算,今番金某與賤內前來投靠朱主帥,確實是為天下蒼生。”
劉伯溫淡然一笑,“白衣劍客金世義,果然名不虛傳,好,既然是如此,全憑明公指示。”
朱元璋心下對金世義有幾分敬慕之情,“若得金大俠賢伉儷相助,對朱某乃是如虎添翼。若是天下義士皆來歸順朱某,何愁百姓不能安居樂業?”
金世義點點頭,“確實如此,怎奈如今天下武林正派,在龍嘯奉的魔爪之下,早已是烏煙瘴氣,何談正道?”
劉伯溫亦是斂容道:“正道覆滅,魔道滋生,江湖之中,究竟何人能夠力挽狂瀾?”
“先生所憂慮的,正是金某所擔心的。據說紅巾軍主帥劉福通乃是被江湖人士‘金錢殺手’聶谷所殺。若然江湖人士干涉這天下江山,更是紛繁複雜。”金世義嗟嘆道。
朱元璋頓首同意,“漢王陳友諒受武林盟主龍嘯奉控制,此股惡勢力,若是不斷蓬勃發展,加上身懷絕技的武林正派人士。想打敗他們,簡直難上加難。”
劉伯溫沉思了一會,忽而問:“某聽聞江湖上,天下第一殺手楚皓天迅速成長,殊不知,他今番身在何處?”
金世義笑著說:“楚賢弟據說已經南下江南,但具體身在何處,金某卻是不得而知了。”
“楚皓天?”朱元璋頭腦裡浮現了那個青年影子,一雙漆黑的眼睛,一張冷峻的面龐,一把漆黑的重劍,一隻漆黑的酒壺,“一說起青年楚皓天,我在擔心,若是他被心懷不軌之徒加以利用,恐怕江湖之中,又是一番血雨腥風。”
金世義堅毅地說:“絕無可能,楚皓天乃是金某結拜義弟,我瞭解他的個性。雖然表面酷冷,但是卻是義薄雲天,古道熱腸,是一位俠義之士。”
朱元璋還是有幾分憂慮,“我聽說,與他一道的乃是魔教洛神宮宮主沈婉月,這個蒙古後裔女子,修煉的皆是邪魔外道武功,心境定然歹毒。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是……”
劉伯溫微微捋了捋鬍鬚,笑著說:“明公所言差矣,某隱居山野,與楚皓天有過一面之緣,此子果真是俠骨柔腸,若是我沒預測錯,江湖這番風雲,恐怕還得他來力挽狂瀾。”
朱元璋點了點頭,“的確,他三番五次的救過我們,倒也是俠氣沖天。”
“至於沈婉月,聽說她不過是為了復仇,仇恨衝昏一個人的腦袋,沒準做出一些出格之事。”劉伯溫繼續沉吟說道。
金世義微微一笑,“其實,無論是楚皓天,還是沈婉月,這二人大可放心。他二人皆是俠骨丹心,不忍看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所以,若是有何為難,說不準他們會出手相助的。”
芍藥沉思道:“有一件事倒是值得我們注意的。”
眾人皆是望著芍藥。
芍藥掃了一眼眾人,喃喃地說:“在傾城山莊裡,還有我的忠心耿耿的侍婢,她們日前飛鴿傳書,說‘金錢殺手’聶谷、蝶舞皆投靠了龍嘯奉,這樣一來,龍嘯奉如虎添翼,更可怕的是,聽說聶谷、蝶舞武功精進不知多少,皆是使雙兵刃,極其可怕。”
“‘金錢殺手’聶谷學了天荒魔宮魔尊的陰陽八荒魔功,倒是值得留意。而蝶舞不過是武功平平,不足為懼。”金世義自信滿滿地說。
芍藥搖搖頭,“世義,這一路忙著趕路,我忘了告訴你,其實,蝶舞的武功早已是今非昔比。她練就了鳳舞御陽神功,而且,包括聶谷,都練成了左手御陰,右手御陽。”
金世義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低沉地說:“左手御陰,右手御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