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腿潺潺,但卻嘿嘿笑著說:“姑娘你莫激動,你把這劍架在我們脖子上,說話不方便,不如……”
紫衣女子長劍一抖,入鞘,媚眼對著漠北雙狼閃了閃,甜美的聲音,“不好意思,二位爺,小女子尋人心切嘛,奴家給你賠不是還不成麼?”
牡丹、漠北雙狼震驚,沒想到這女人竟是轉變如此之快,但對於漠北雙狼,他們早已是三魂不見了七魄,吞嚥了一下口水,魂兒都讓紫衣女子勾走了。
紫衣女子微挪三寸金蓮,白玉般的纖手緩緩地撫摸了一下漠北雙狼兩人的臉頰,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鼻而至,他二人陶醉了。竟是閉上眼睛,心猿意馬地享受那須臾的滿足。
“二位爺,你們且說說,楚皓天是不是住在這裡嘛!奴家想知道的啦!”那種嗲聲嗲氣的聲音,嫵媚動人的表情,媚眼含春,讓漠北雙狼一飽眼福,當即開口,“楚……楚爺……在……”
牡丹厲喝一聲:“漠北雙狼,你這兩個沒出息的狗奴才,你們要是敢再多說一個字,本姑娘一定打斷你們的狗腿。”
漠北雙狼緊閉了嘴,他們是必須聽牡丹的話,只好瞅了一眼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臉色一沉,抬手一人一巴掌,摑在漠北雙狼的臉頰上,罵道:“廢物,浪費本小姐時間。”
漠北小狼摸了摸發燙的臉頰,“老大,她打我。”
“她還打我了呢,哼,這就是一隻兇狠的母老虎。”漠北大狼瞪著紫衣女子。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試試!”紫衣女子驟然臉色怒容,雙眼利劍地盯著漠北雙狼。
“對,母老虎,你就是母老虎!”漠北小狼不知死活地說了出來。
“啪……”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將漠北小狼抽得昏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他道:“老大他打我!”
漠北大狼見自己兄弟被打,喝了一聲:“母老虎,你竟敢打我小弟。”
“我還打你呢!”紫衣女子揚手又是幾巴掌摑在漠北大狼臉上,邊打邊罵道,“臭東西,還想吃本小姐豆腐,活膩了不是。”
“夠了!”牡丹大喝一聲,“臭婆娘,你要喝酒,明月樓熱烈歡迎,你要是成心鬧事,趁早給本姑娘滾出去。”
紫衣女子轉過身,雙目圓瞪,將劍一抬起,劍鞘飛出,擊在牡丹身後酒架子上的一罈酒,得意地說:“本小姐就是來鬧事的,你們要是不說出楚皓天的下落,我定讓你們明月樓雞犬不寧。”
眾酒客不免又望向櫃檯,都默然無聲地喝酒吃菜。
這下,可把牡丹激怒了,她雙掌一揮,掌心一個血色的圓環躍然出現,“不教訓、教訓你這瘋婆娘,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話音未落,牡丹血玉誅仙掌霍然拍出,震向紫衣女子的胸口,紫衣女子見勢,料知牡丹掌法厲害,急忙側身躲開。牡丹的掌勢落空,揮出擊在柱子上,一個焦灼的手掌印。
紫衣女子這才見識到遇見了強手,手中鋥亮的長劍揮舞起來,刺向牡丹,牡丹左閃右避,雙掌上下翻飛,總能巧妙地避開紫衣女子手中的劍鋒,不偏不倚地揮出掌法,攻向紫衣女子。
而紫衣女子武功不算太差,可能比牡丹略微遜色一些,但是她仗著手中有兵器,更是招招狠毒,竟刺向牡丹的要害之處。
牡丹血玉誅仙掌施展開來,掌影婆娑,虎虎生風,電光石火之間,將紫衣女子逼退到了明月樓門口,掌風所至,皆是血色掌影,而紫衣女子在牡丹的強勢攻擊下,自亂陣腳,劍法更是凌亂無章。但見,牡丹一招緊似一招,掌風總是驚險地從紫衣女子的身體便擦過。
牡丹冷哼一聲,見紫衣女子已經是窮途末路,足尖點地,飛起一腳踢出,踢在紫衣女子的肩胛,她幾個踉蹌退出了明月樓外,不敢戀戰,縱身一躍,揚手一撒,撒下一些粉末。
牡丹急忙用衣袖捂住嘴鼻眼,但空氣中瀰漫著那股獨特的奇香,紫衣女子在逃逸之際,“明月樓,哼,遲早有一天,我會將其夷為平地,別高興得太早。”
漠北雙狼追了出來,看見紫衣女子已經逃跑,急忙問道:“姑奶奶,你沒事吧?”
“沒事,”牡丹回了一聲,而後瞪著漠北雙狼,責罵道,“你們兩個混蛋,一輩子沒見過女人呀,剛才這女人要是想殺你們易如反掌。”
漠北大狼嘟噥著嘴道:“姑奶奶教訓的是,只是她那表情太迷人了。”
“迷你個大頭鬼了,要是本姑娘沒猜錯,她那是媚術。”牡丹白了漠北大狼一眼。
“媚術?”漠北雙狼異口同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