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聊了,吃飯吃飯!” 白雲逸說完,站起身來邀請林海洋到餐廳吃飯。 唐淑蘭做的飯菜很好吃,色香味俱全,但林海洋也不好意思吃那麼多,吃了一小碗就放下了筷子。 唐淑蘭看出林海洋裝假,說什麼都讓林海洋再吃一碗,林海洋推辭不過,就又吃了半小碗。 吃完飯,一家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一看已經六點多鐘了,林海洋就站起來和白雲逸,唐淑蘭夫婦告辭:“伯父伯母,今天又麻煩你們了,時間不早了,我就回去了。” 沒等白雲逸說話,唐淑蘭就笑著說道:“你這孩子又不是外人,和我們客氣啥?願意吃伯母做的飯,沒事就和雨湫回家裡吃。” “好的,伯父伯母,我走了,以後再來打擾。” 林海洋微笑著向白雲逸,唐淑蘭夫婦點頭致謝。 “再見,伯父伯母!” “再見,小林!” 告別了白雲逸和唐淑蘭夫婦,林海洋和白雨湫兩個人走出了濟生堂。 兩個人手牽著手,漫步在林蔭道上。 因為之前林海洋已經抽空給母親王桂香打了電話,所以也不著急回去,趁著機會和白雨湫再膩歪一會。 兩個人手牽著手,走著走著,白雨湫揚起俏臉,眨著好看的眼睛,向林海洋問道:“海洋,在我家的時候,我看你和我爸爸說起以後學中醫的事,你以後真的會學中醫嗎?” 林海洋愛憐地用手指輕輕颳了一下白雨湫的鼻子說道:“你這小耳朵可真賊,我是和白伯伯說過,以後有可能學中醫,但那要等我年齡大了以後,最近幾年可能沒時間,所以我就是要學中醫,可能起碼也得過了五年以後吧!” 林海洋又轉過頭,詫異的問:“雨湫,你這麼關心我學不學中醫,難道你有什麼想法?” 白雨湫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嫵媚的一笑,說道:“我就想等我爸爸年齡大了,不讓他辛苦了,到時候咱倆接手濟生堂唄!” “不過我知道我天分有限,你那麼聰明,你要是學幾年中醫,肯定就能超過我好多。” “到時候有你坐診,我們自己就可以挺起門戶來了,不至於讓濟生堂衰落下去。” 白雨湫說完,渴望的眼神,眼巴巴的望著林海洋,似乎在說:“你能為我做到這些嗎?” 林海洋摟過白雨湫纖細的腰肢,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下,說道:“你是我心愛的人,我為了你願意做任何事情,當然更願意學習中醫,以後我會幫助你,把濟生堂發揚光大!” “只不過我現在精力有限,所以暫時我也只是有時間抽空看一看中醫方面的書,何況我就是現在學,想在中醫方面有成就也是很難的,除非我另闢蹊徑。” “所以我想等再過個三五年以後,也許時間更長得七八年,我的玄學水平達到了一定層次,我想把玄學和中醫二者結合起來,開闢出一條屬於自己的中醫之路。” “到時候再和白伯伯學好中醫,取得行醫資格證,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行醫看病了。” 白雨湫聽了林海洋的話,心裡著實有些感動。 “謝謝你,海洋,能夠為我著想,考慮的這麼長遠,獎勵你一個!” 說著,白雨湫嘟起小嘴,在林海洋的臉上親了一下。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走著,一邊說著情話,彼此的心情都是愉悅的,幸福的…… 到了晚上八點多,林海洋把白雨湫送回了濟生堂,兩個人又戀戀不捨的分開了。 林海洋轉身打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回到了西城煤礦的家中。 林海洋回到家中,和母親王桂香又說了一會話,說起了在白雨湫家中吃飯的情況。 母親王桂香一邊聽著林海洋訴說,一邊點著頭,喜悅的心情溢於言表。 畢竟自己的兒子得到了女朋友家人的認可和喜愛,自己也就放心了,只等著兩個人水到渠成,就該結婚辦喜酒了。 林海洋看到母親現在心情不錯,自然心裡也很安慰,說明自己的路是正確的,而且路現在越走越寬,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壓抑的生活了。 林海洋和母親又說了一會兒話,母子二人就回屋睡覺休息了。 第二天,林海洋又坐著公交汽車來到了清遠市,步行來到文化館一樓的易經工作室。 開啟屋門,簡單打掃了一下房間,又喝了一杯水,林海洋就拿起書看起來。 九點鐘的時候,噹噹噹,易經工作室的門,被有規律的敲響了。 “請進!” 林海洋回應了一聲。 房門一開,一位30多歲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看到林海洋年輕的面龐,有些不確定的問道:“請問您是易經研究會的林海洋理事嗎?“ “哦,是我,我是林海洋,請問您有什麼事情?” “啊,林理事您好,久仰您的大名,我姓張,叫張明啟,是朋友介紹我來的,我想請您給我看看八字。” “好的,先請坐吧!” 林海洋請青年男子坐下,又給他倒了一杯水。 “謝謝!” 青年男子張明啟道了一聲謝,看得出來,張明啟也是一個有素質,有文化修養的人。 接著張明啟說出了自己的生日時辰。 林海洋掐了掐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