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去,早已超出了這首詩的意境,這幾句**完還不過癮,“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杜甫的名句也被他順口唸了出來,意與神合,神與劍會,體內熱血如沸,真氣鼓盪,慢慢地竹竿的頂端竟然冒出了嗤嗤的聲音,他卻似全然未覺,心未停,思未停,形未停,在這全速運動的過程中,彷彿他所有的痛苦都得到了釋放,他再記不得自己是誰,為什麼在這裡,在這裡幹什麼,一聲穿石裂雲的長嘯以後,酒意加上疲累,竹竿碎裂成粉,他則得到意識昏迷不醒。
他真想永遠也不必醒來,在夢中,他終究見到了日思夜想的曉寒,他很想問問她為什麼要離開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狠心,難道真的只是為了信上的隻言片語?難道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心意?難道他們真的是有緣無份?
第一卷三胞胎姐妹第二八八節人間從來無真情
更新時間:2012…8…98:32:53本章字數:11539
第二八八節人間從來無真情
但是張子文問不出口,一些東西哽住了他的咽喉,再見曉寒的巨大喜悅已經沖決了他的一切思維,驚喜地叫了一聲“曉寒,你終究回來了。”上去緊緊抓住了她的手,因為怕她再次消失,他真的抓得很緊,恨不得一輩子就這樣抓著,再也不鬆開。
那雙小手掙脫不開,也由得他抓著,張子文欣喜異常,握著那雙小手絮絮叨叨地說話,傾述別來的思念之情。
那雙小手牽引著他,指引著他的方向,向青草更青處漫溯,張子文不由得跟著她,他問道:“曉寒,你要帶我到哪兒去啊?”
而她只是不答,或在轉身之時給他一個曖mei的淺笑,已足夠勾去他的魂魄,他只覺得自己不必想,不必問,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千山萬水,只需有她陪著,那也去得。快樂是什麼?
快樂是實現內心深處的渴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與最愛的人相扶到老,無論富有或者貧窮,無論健康或者疾病,只需有你在我身邊,有我在你身邊,這一生也就差不多了。
他們彷彿來到了一個夢幻的世界,天是藍的,地是青的,鮮花飛滿天空,遠處好像還有悄然的音樂聲傳來,像是祝福。月光照射著整個世界,春夜的晚風吹拂著人心,一切是如此地美好。
他們在碧油油的草地上奔跑,青草的氣味透著自然的味道,但是他無暇去體味這自然的味道,因為他的鼻子裡現在只有那妙人兒的香味,眼睛裡只有那妙人兒的身影。他又問道:“曉寒,你到底要帶我到哪裡去啊?這是什麼地方?”
還是沒有回答,前路彷彿一望無際,他們似在一個空闊的大草原上,張子文回頭一望,似乎來路早已不可辨認,待他再回頭的時候,卻不由大驚失色,曉寒竟然又消失了,他站在草原的中央茫然失措周俱是虛無,曉寒怎麼會憑空消失的呢?難道是自己的幻覺?是自己在做夢?
“傻瓜。”淡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似嗔還喜,張子文轉過身去,那似真似幻的身影俏生生地站在那裡,彷彿從來不曾移動過。他大喜過望,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緊緊地抓住,深怕她又忽然憑空消失了。
“老天保佑,你又回來了。”
“你捏疼我了。”眉頭輕皺的神態有著無盡的媚態。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現在還疼不疼?”張子文趕緊放手。
“傻瓜。”
“是啊,我是傻瓜,天下最傻的傻瓜。”
“傻瓜只許我叫,不許你自己叫。”她伸出兩根手指封住了他的嘴巴,眼波流轉,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眼神裡似有無限的溫溫和嬌媚。
張子文也看著她,像要把她刻到自己眼睛裡刻到心裡一樣地看著她,無暇的臉,深情的眼,嬌豔的唇,化不開的濃情在空氣裡傳送,心跳加快,氣味粗重,她閉上眼,張子文當機立斷,用盡全心全力上了她的雙唇。
沒有語言能夠描述這一的美好,的境地不在於感官,而在於心靈。初為什麼美好為什麼讓人回憶深刻?因為初的時候你的心跳得最快。
張子文覺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他想要將她也融化,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他的手撫上她完美的背,沿著驚人的曲線遊走,彷彿尋勝探幽的冒險家,在峰巒疊嶂處流連忘返,他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她的熱情,他是烈火,她是柴薪。
忽然她推開了他,看著她赤紅的臉,嬌豔欲滴,氣喘吁吁,身形崎嶇,充滿了媚惑的味道,張子文神志漸喪,腦海中轟轟炸響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