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可是會很失望的。”
天啊!如果換個環境有個像她這樣的女人對張子文說這種話,相信張子文會毫不猶豫的找個最近的地方讓女人檢查。當然同時順便也檢查一下對方才好。可是無論是現在所處的環境,還是面對的女人都不對,現在張子文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我……因為你是可兒的媽媽!”
趕緊在安琪雅下個動作做之前,張子文又給了一個理由。安琪雅突然大笑起來。轉頭對著自己背後只顧著坐在地上流血玩的林子道嬌媚的撒嬌著說:
“老公,你聽見沒有。有人說因為我有女兒,所以不跟我滾床單啊!”
如果只聽語氣。這就是一對恩愛夫妻間的私房話,可是現在從安琪雅嘴裡出來,張子文分明看到房間裡唯一剩下的那個黑西服保安也冷的打了幾個哆嗦。
張子文被美女雷的渾身顫抖著要逃跑,還沒有邁出一隻腳就被安琪雅攔腰抱住。要說安琪雅這樣的女人抱人是真有本事,不緊不松,距離剛好。可現在張子文更不就感覺不到從她身上傳過來的性感,只是想著放在自己背後的那隻手裡的槍彷彿隨時可能走火。
安琪雅吻在張子文嘴上。張子文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的吻也是那麼恐怖,這那叫接吻,簡直就是母獅子在撕咬小羚羊。最主要的是母獅子的老公正渾身冒血望著羚羊在。
為什麼張子文要關心林子道?因為張子文清楚的看見林子道正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用唯一沒有受傷的退勾著自己面前的那把家傳水果小刀,然後慢慢朝張子文這邊踢過來。刀在地毯上無聲的滑了不到2米就停下來。
看著林子道那絕望的眼神,張子文真想大聲告訴他,就算自己有刀也絕不會動手殺人。這誰殺誰跟自己有何關係?更重要的是,現在張子文的嘴好忙。
這算是被強暴嗎?張子文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能做到一邊跟女人親熱,還一邊思考深刻的哲學問題。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開始慢慢減少,難道這個美麗而瘋狂的女人想在大白天當著房間裡這麼多人,包括她的丈夫的面來跟自己親熱?而且地上還躺著更多的屍體。
張子文猛地用力推開安琪雅。兩人嘴唇分開的時候,安琪雅用力咬了一下。一道小豁口出現在張子文唇邊。哈哈大笑著,安琪雅得意的舔著自己嘴唇,就象喝包鮮血的吸血鬼。安琪雅舉起****對準張子文,
“怎麼?你想反抗?想做英雄?”
看著黑漆漆的槍口。張子文艱難的嚥下一口口水,才開口說:
“當然不是。不過這個地方情調不對啊。”
張子文裝作不舒服的指著地上的林子道,安琪雅哈哈大笑起來,突然頭也不回就是一槍。在林子道兩腿之間,如同紅染料染紅一樣,突然間滲出刺目的鮮血。
“他不會影響我們的。他最喜歡的就是做龜公,看著自己老婆爬上別人的床。你說我是不是個好老婆?”
安琪雅用槍貼在張子文臉上。剛發射過後的槍套還是熱的,燙在張子文臉上讓他不舒服。不過張子文還是堅持沒有動。因為他發現房間裡的那個保安,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一直坐在地上仍由鮮血直流的洪坤,正慢慢艱難的用兩隻手舉起掉在地上的一隻槍。槍口慢慢對準了保安。
安琪雅割斷洪坤手的經脈,但是並沒有完全讓他的手不能動。如果正常情況下,洪坤是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了。可是現在不同,既然唯一的一個保安沒有注意到他,那麼洪坤這隻斷了爪子的無牙老虎。變成最後決定局面的關鍵之人。
洪坤槍響了,保安額頭間突然出現的一個小窟窿足以要他的命。幾乎就在槍響起的同時,張子文抓住安琪雅的手,用力搶下那只有著精緻花紋的****。****巨大的後座力是洪坤受傷的手承受不起的。洪坤的****也掉到地上。
安琪雅轉身企圖撿起地上亂七八糟到處都是的槍,可是張子文卻飛快的跑過去。趕在她前面踢走每一個她想撿起來的槍。
安琪雅彎了三次腰都沒有撿起一隻槍,她站直身體看著張子文。突然抬起一隻手輕撫耳邊的一縷頭髮,溫柔的說:“你要做什麼?讓我撿一隻嘛!只要我殺了他們兩個人,我以後就是你的女人了。想想還有可兒,我們母女兩個……”
張子文笑著搖搖頭:“你不要瞎說了。我不會讓你殺了他們的。再說你沒有聽見聲音?我想這裡的二老闆就快來了。”
房間裡的人不是受傷就是變態,根本沒有注意到外面發生的事情,只有一直冷眼旁觀的張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