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車撞出去那一刻,我連跟你一起死的心都有了。”
張子文摟緊了她,輕吻著她含淚的眼眸,喃喃道:“不值得。不值得的,我這麼花心,不值得你為我死的。”
“不!值得。你值得,”蔣柔麗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她堅決的正色道:“你肯捨生救我。我,我為你做什麼都值得的。”
“寶寶,我永遠愛你,”下一刻,張子文的唇吻上了蔣柔麗那期待已久的嬌豔紅唇。
今天是張子文實習的最後一天,下班後,武建躍和楊漢林兩人硬是把張子文拉到一家飯店,說是要為張子文餞行,張子文推脫不過只好跟著去了,一道去的還有單位幾個走的比較近的同事。
成年男人在一起的話題似乎永遠都離不開女人。幾杯酒下肚後。他們的話題很自然的從工作轉移到女人身上。
都是男人,他們說起來沒有顧忌,話很露骨。雖然張子文已經把處男身交給了蔣柔麗,但聽這話題還是有些臉紅,只好裝著沒聽見似的悶頭吃菜。
“你們差不多就行了。別說的那麼下流,忘了咱們這還有個純小夥子在嗎?別把年輕人帶壞了。”還是楊漢林比較講究,出言制止道。
“誰?誰是純小夥子?”四十二歲的錢正剛裝糊塗的四處瞅瞅,最後把目光定在張子文的身上,他嘿嘿一笑道:“你不會是在說小張吧?誰敢保證小張是純小夥子啊?”
“操,你不會看哪!”楊漢林一臉的不屑。“他聽咱們說這個都臉紅,像個黃花閨女似的,多純哪!”
張子文成了議論的話題,臉紅的更厲害了,弄的張子文沉默不是、插嘴也不是,異常難堪。
“老楊,這回你可看走眼了,”武建躍哈哈一笑,“這小子手段高著呢,肯定不是處男。”
“我出趟衛生間。”張子文坐不下去了,想遁尿道先走。
“等等!小張,心虛什麼呀?憋一會兒沒事的,先聽我把話說完哪!”武建躍一把拽住張子文,他笑的邪邪的,“怎麼?做賊心虛哪?”
張子文苦著臉又坐了下來,對他接下來要講的話也產生了好奇。
“昨天,我朋友請人吃飯,拉我坐陪,飯後幾個人又去了一次那天咱們去玩的歌廳,陪我的還是上次的那個小姐,她一見我就問上次和你們一起來的那個小帥哥可真厲害啊,愣是把菁菁的魂給勾走了。”
他一說到這兒,桌是幾個人的目光,刷的一齊向張子文射來。
“我,我沒幹什麼啊!武哥,那天我不是先走的嗎?”張子文很是無辜的道。
“你聽我說啊,我問她怎麼回事,那小姐說那個菁菁自你走了以後,回來和老闆打了個招呼就走了,以後就再也沒去上班,給那個老闆愁夠戧,菁菁可是那裡最漂亮的小姐,很多客人都是為著她才來玩的。”酒勁上來了的武建躍一拍張子文的肩膀,眯著眼睛道:“小張,一個小時就把菁菁勾搭的從良了。”
接著轉向楊漢林道:“老楊,就這功力,你還敢說他是純小夥子?”
“厲害,厲害,看走眼了。”楊漢林呵呵笑著道:“看不出來小張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哈哈!”
“她不幹和我有什麼關係,那晚走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這印象要是給他們留下了還了得,張子文急切的表白自己。不過張子文的話看來是沒有人會相信了,大夥都是一副認定了樣子,任張子文說什麼都沒有用,拿張子文開起玩笑來。
總算張子文有急智,講了個寢室裡很流行的笑話,在引得眾人一笑後,找了個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把話岔了過去。
“小張啊!大哥跟你說句實話,”飯局結束後,在飯店門口告別時,楊漢林拉著張子文的手語重心長的道:“跟這些小姐可千萬不能動真感情啊,她們可都是討好男人的專家,你可別被她給騙了。”
“對,和小姐可千萬不能當真哪!”武建躍也在一旁幫腔道。怎麼又提起這事了?張子文雖然心裡不悅。但知道他們是出於好意,哭笑不得的點點頭,相互握手告別。
“楠楠!幹嘛呢?”張子文沒有打的,悠閒的邊走邊給劉楠撥了個電話,這些日子,為了蔣柔麗的事有些冷落了她,張子文得抓緊有限時間彌補一下。
“剛要洗澡。嘻嘻!想我啦?”劉楠接到張子文的電話,高興的不得了,聲音甜的都能讓人得糖尿病。
張子文聽著骨頭都快酥了。“能出來不?咱倆去看小電影啊?特想見你。”現在八點剛過,不知道她父母讓不讓?
“好啊!”劉楠歡喜的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