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之間地打鬥之時,方才明白,為何彈丸之地的高麗,地少、兵弱、進攻不行、守城也不行,竟然沒有被突厥之類的敵人滅掉,凡是保持著一種威懾力,無他,一切因為傅採林的存在。
這是一種威懾力,與畢玄一般的存在,沒有人能夠忽視傅採林的存在。
最好的證明就在眼前。
這兩個風華絕代的絕世佳人,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男人目光的焦點,若是平時,用瓦崗軍兵士的話來說,就是怡紅院的青樓紅牌也比不上這兩個小娘皮的一根手指頭。但是,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有種見鬼的感覺。
“這真是女人嗎?”所有人都湧上了這樣的感覺。
那個靜齋仙子手持長劍,那柄靜齋神兵每一劍都簡單無比,但是每一劍都會讓人看得頭暈腦脹,卻是因為這些兵士武功太低的緣故,但見她一劍,刺破狂風,劍鳴如霜,美得猶如一首小詩一樣。
玄妙的劍招從劍上使出,每一招在徐世績看來都精妙異常,他越開越心急,他竟然是一招也接不下去,那柄靜齋神兵色空間盪漾出萬千劍光,如若水銀瀉地一般傾瀉而下,無孔不入地刺向另一邊的陰癸妖女的周身大穴。
每一招的刺出都是選在勁氣運轉的間隙,新力舊勁轉換的瞬間,劍鋒刺破空氣,在空中迸發出一陣陣的炎勁,下一刻,炎勁變成了如霜的寒氣,將空氣也為之凝固。
而與師妃媗的色空劍不同,另一邊的陰癸妖女又是另一番的光景。
天魔帶如同兩道盤蛇一般蜿蜒激射而出,盤旋在兩人身邊,兩道綢帶,一道如鐵杉鋼布一般,每一次的捲動,都是帶著風雷之聲,一擊而來,足以斷金碎石,而另一道與此剛猛勁道截然相反,但見那綢帶輕柔如絲,不著一絲的力度,帶著詭異的柔勁,想著師妃媗的關節等脆弱之處攻擊而來,這輕飄飄的絲帶,若是被卷在身上,絕對是血肉橫飛的結果。
而這並非是最棘手的,發出悅耳的笑聲,陰癸妖女手持兩道博如蟬翼的利刃,以奇異的身法騰挪轉移,有種在原地消失的感覺,這是因為身法太過快速,而讓眼睛跟不上的結果,天魔雙刃以刁鑽、狠辣的手法攻擊,將師妃媗的攻擊檔下,並趁機反擊。
而兩人之外,是狂風呼嘯的風暴,不時地有沙石激射而出,有倒黴的更是被沙石射得血肉模糊。
“軍師,都準備好了!三百弓弩手都到位!”手下的報告打斷了徐世績的思考,徐世績望著那兩個激斗的兩女,臉上露出了一陣冷笑,武功再高又如何,面對三百弓弩手,就是是寧道奇也要俯首就擒。
“聽我號令,舉火為號,看號令放箭!”徐世績沉聲說道。
火光一起,正是號令起來。漫天的箭雨從弓弩手之上激射而出,這些弓弩手都是軍中好手,均是能夠來開五石的好手,這一番弓箭齊射,當真是漫天箭雨激射,刺破狂風,向著激斗的兩女射來。
兩女剛在半空之中拼了一招,正是身在半空,無處著力的時候,可以說,徐世績的時機選擇得恰到好處,正是最好的時機。
“終於來了,倒是讓我等了很久了!”婠婠嬌笑道。
婠婠嬌笑一聲,身子在半空之中舞動起來,長長的天魔帶隨著婠的那些射來的箭雨被勁氣帶起,紛紛偏移,卻是沒有一支箭矢能夠近到婠婠三尺之內。
師妃媗一抖色空劍,長劍在身前劃出道道的弧線,將箭矢黨在身前,她腳尖一點,平生生地憑著出色的入微控制力在激射而來的箭矢之上借力,硬生生地橫移上升了三尺,那激射而來的箭矢全然落空。
腳尖一點,她落在了一處房頂之上,正是看到婠婠嬌笑著向著那飛策而來的騎兵衝去。
天魔帶如同兩道長鞭一般,將身邊的騎兵紛紛擊飛,她笑聲如銀鈴般清脆,讓人不由得心神晃動,像是一陣美夢一般,不願醒來,那些殺氣騰騰的騎兵在這般情況下也是動作為之而一僵,然後是一陣劇烈的疼痛,已經是摔飛出去。
婠婠雙刃擎出,直向著徐世績殺來,徐世績嚇得魂飛魄散,他的衛兵慌忙攔住了婠婠,有衛兵牽來戰馬,讓徐世績策馬離去。
那些兵士哪裡是婠婠的敵手,只看到婠婠如入無人之境,很快就殺散了這些兵士,被這麼一阻,徐世績已經奔出了數十丈之外,婠婠微微一笑,腳尖一點,腳尖一踢,將地上一柄長刀,長刀破開空氣,直向著徐世績後心刺去。
身後破空之聲大作,徐世績嚇得心魂俱喪,一勒戰馬,戰馬人力而去,而他凌空而起,那戰馬被長刀對穿,已然斃命,徐世績逃得性命,此刻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