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墨國和幽朝出兵相助。 現在的芳慶早就再次更易了王姓,可見民力可用,我們所需的只是掌握好時機而已。 ”
洪襄熙卻默然看了我一眼,然後注視這手中茶盞沒有說話,洪昌在旁邊見了疑惑得獎低喚到:“父親?”
洪襄熙這才緩緩張口說:“這些事說起來何等容易,做起來……如果也這般輕巧地話,我洪某何至於落至如此危境?”
我也知道這些話說的容易,洪襄熙當初恐怕也未必看不明白這些事,但是要做起來的確有很多問題。 但我所知道的事情並不方便都告訴他,像我腦中超出這個世界認知和知識,像我得到地煞族相助的事情,而這些正是我圖謀此事的基礎。
當初韓曉嵐離開的時候,十數名輕信官員也隨之掛印而去,但實際上他在幽國朝堂還留了好幾條隱線,而且後來地煞族還有十數人進入軍伍朝堂得到沈府提拔,這些暗線只要謹慎呼叫,對付沈府並非難事。
見洪襄熙還如此猶豫我就笑著起身說道:“話我沒法兒再和大人說更多了,聞不如見,如果我讓大人官府原職,那大人是否能信得過我了?”
洪襄熙聽了一驚看著我問:“讓我官復原職?”
我回道:“正是,洪大人現在就在家中靜候,過幾日我出門一趟,隨後定有佳音。 ”
洪襄熙滿腹疑慮的和洪昌離開,青蘭隨後上來問我:“小姐,我們現在在幽國朝中一無所有,要怎麼幫洪襄熙官復原職?”
我摸了摸下巴說道:“這個,總會有辦法地。 ”
青蘭頓時瞪大眼睛問我:“小姐,難道你還沒想好怎麼辦?”
我笑著回道:“我對他被罷官的前因後果還一概不清,怎麼想對策?”
青蘭看著我喃喃說道:“還什麼都沒想呢,就誇下這海口,要是辦不到了怎麼辦?”
我敲了一下青蘭的腦袋說:“原本洪襄熙就對我們沒抱什麼指望,沒能做成,他也最多失落一點兒,但我會讓他看到我在幫他復官的過程中所擁有的實力,那時再多說幾句,怎麼也比現在的效果好,要是做成了,那就更不用說了,現在我誇下地海口起碼能留他在這裡安心待著。 ”
紅綃這時在旁邊開口說道:“小姐何必說這麼頹喪的話,洪襄熙的御史監史之職,按常例是由皇帝直接下旨任命的,不像其他官員一樣任命還需要兩位丞相和吏部官員複合,憑小姐的能耐直接仿製一張聖旨有誰能認的出來?”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紅綃說:“聖旨可是要由掌紅內侍做書案備份儲存在聖錄庫中的,皇帝的起居注中也會有記載,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們偽制聖旨馬上就能被查出來,到時候洪襄熙可真就死罪難逃了。 ”
紅綃冷哼一聲說道:“幽都皇宮裡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我們要進去在聖錄庫和起居注中做手腳還不容易?”
我嘆了口氣說:“如果皇上有實權地話,出了這種聖旨被仿製地醜事可能會出於對外維護皇威的考慮,先承認聖旨是真,然後暗中派人詳查,洪襄熙也就能暫時復職,但現在沈府架空皇權,要是出了這種事情,沈府豈會給皇家遮醜?定然會抓住機會治洪襄熙於死地。 ”
不過,我忽然心念一閃,仿製聖旨地事倒也可以利用,只要等地煞族聯絡人來了,我就可以準備往有幽都行事了。
之後的一週中,我應縣尉相邀,又和段璐去了縣尉府上一趟,縣尉拿出一封沈府的回信,告訴我們那是沈府接到他舉薦表後所給的迴文,我看那俊瘦的字型心想這應該是左相沈銘的手筆,信中要求縣尉即刻著我前往幽都拜府,然後決定是否想吏部舉薦我出仕。
我一直等著的地煞族聯絡之人還沒來,卻又不好對沈府的回信毫無表示,於是當天晚上就開始收拾行裝準備出門,兩日之後,我覺得實在再拖不下去了,就囑咐紅綃迎候地煞族聯絡人,然後帶著段璐和青蘭前往幽都。
當我跨過幽都城門的時候,心中還頗有感慨,當初師父正是抱著我從這處城門離開幽都,往日情形歷歷在目,讓我一時沉默無言,青蘭也似乎有什麼心事,鬱鬱寡歡,段璐大概也是被這沉悶的氣氛感染,入城之後也一路無話。
我們幾人找客棧住下後,青蘭才終於首先開口說道:“小姐,今天天色還早,您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做?”
我看向青蘭,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問道:“師父說當初派人去收斂孃親的屍體卻沒有找到,大概是被什麼人搶先了,青蘭,你熟知孃親生前之事,在你看來,那時可能給孃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