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荒面無表情的擦掉嘴角一點殘血,重新閉上眼,沒有在意。
在林荒心中。他此刻畢竟是人,無法做到絕對的無情理智。自然是正常之事,偶爾有些反噬。也不用在意。只要自己修為不停,步步前行,這樣的情況便會慢慢消失。
閉上眼,林荒心念一動,落到另一枚符文上,那是他得到的第二個造化,此術,太陰。
沒有第一時間去參悟那門太陰神術,林荒看向隱藏在靈魂最深處,暗淡無光的第三枚符文,那是未來陰陽劫經。可以成就未來之主的未來陰陽劫經。
心念一動,林荒試探著去翻閱,但卻沒有變化,林荒冷笑一聲,也不在意,無念無想,靈魂之中,瞬間出現十**日,啵的一聲,變做十頭沐浴火焰的金烏,種種經義,道韻,襲上心頭。
林荒細細體悟,他知道這門太陽神術第一重不過是光之規則,第二重看似應該修的是火之規則,但實際上那火併不是真正的火,而是光的表現。
“此術,第二重,修的應該便是這天之規則!”林荒腦中智慧叢生,把握一切,有了明悟。
何謂太陽,天光也!
一晃十年,林荒靜心體悟這飄渺的天之規則,不得寸進。
嘆息一聲,林荒睜開眼,知道不是自己悟性不夠,而是天之規則,牽涉太多,所有一切有形無形之物,只要不落於地,便為天。而這僅僅只是天之規則的一部分,想要悟透所有天之規則,林荒覺得自己便可以立地成神了。
至於更上一層的太陽之規則,便是半步神主,也當得。
“好大的造化。”林荒搖搖頭,越是深入參悟這太陽神術,他便越是感覺到劍神給予自己的這番造化,簡直就是逆天的造化。
“罷了。我現在還沒有來得及踏出第三步,不能好高騖遠,先參悟了另外一門太陰神術,然後重塑神體,踏出第三步,再來揣摩這天之規則。”
心中有了計較,林荒不再去參悟太陽神術,轉過目光,看向另外一門太陰神術。
相比與太陽神術如大日一般的陽剛,霸道。太陰神術卻是如彎月一般,陰柔,冷清。
僅僅只是參悟片刻,林荒變得靈魂冰涼,好像被凍僵了一般,靈魂一片黑暗。在這黑暗之中,林荒的念頭變得緩慢,不知道過了多久,心中有種種明悟升起,知道這太陰神術的奧秘。
“太陰,太陽!便如這光與暗,相生,相剋!”林荒心中有了覺悟,知道修煉太陰神術,定然艱難無比,有隕落的風險。
因為他已經修成了太陽神術,所以才會有這隕落的風險。因為僅僅只是第一重,這太陰神術便與太陽神術截然相反,修的是絕對的暗之規則。
“陰陽相生、相剋、相濟。”林荒呢喃一聲,想起自己此前見過的一門陰陽大禁之法,琢磨一下,尋找到了一絲修煉太陰神術的契機。
林荒已經參悟出太陰神術的修煉之法,但他明察秋毫,知道自己修煉太陽神術在前,如果貿然修煉太陰神術,會有大反噬,大風險。必須找到一絲契機,尋到陰陽相生的關鍵,才能事半功倍,一日千里,否則便是陰陽相剋,事倍功半,有隕落的風險。
整整一甲子,林荒沒有修煉太陰神術,而是將自己心中所有有關陰陽相生相濟的法門都重新琢磨,參悟了一遍。
確定了一些把握後,林荒才深吸一口氣,開始修煉太陰神術。
“雖然沒能見到玉兔化月,但傳說應該不假。我先修玉兔,再圖化月。”林荒心中有了定計,閉上眼,緩緩在靈魂中勾勒出一頭玉兔模樣。
那是他在劍神記憶中親眼所見的玉兔形態,無比真實,足足三十年,林荒才緩緩在腦海中勾勒出玉兔的模樣。
沒有引起太陽神術的反噬,林荒心中一動,逆轉玉兔,太陰神術的奧義瞬間被林荒加持在玉兔身上,道道清冷幽暗的符文落在玉兔身上,剎那間,一輪彎月,緩緩成型。
天空之中,異象陡升,白晝生月,夜幕驟然落下,諸聖皆驚,抬起頭來,“天生異象,白晝生月。難道那林荒,又有所悟,得到造化?”
諸聖又是羨慕,又是嫉妒。諸聖與林荒一般,已經被困在此方世界快五百年,結果諸聖只能大吐血,不停的祭煉分身,免得被林荒所殺。
日子過得豈止是憋屈,簡直是朝不保夕。
此刻見到林荒竟然又有領悟,再得一法,心中嫉妒難言表述。
夜幕落下,青天白日,瞬間化作一晚黑夜,只有明月高懸,散發清冷月華。諸聖看著這宛如真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