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問他現在最害怕的事情是什麼的話,答案不是天衣門的殺手,而是蘇木木,這丫頭現在對於他來說簡直比天衣門的殺手還可怕百倍!
“最近我怎麼老是覺得哪裡怪怪的?偏偏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不對!”蘇木木若有所思的盯著餅子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暗自低語道。
“你別疑神疑鬼的了,肯定是這幾天太累了,我也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吧!”玄鄴伸手拍了拍蘇木木的小腦袋笑嘻嘻的說道。
自從寒雪掉進灕江之後,她就沒有停歇過一直忙這又忙那的,身體不累才怪呢!只是真心不希望看到她心力交瘁倒下的模樣,她比任何人都要適合笑顏!
身體確實已經很疲憊。就連頭也是疼疼的,可是蘇木木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靜靜的灑在她的床上,大大的眸子盯著這些月光莫名的冒出淚光。
也許只有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晚上,她才可以暫時將自己的心情徹底的釋放。她心裡其實比誰都還要恐懼,但是在白天的時候卻將這些恐懼全部掩藏在無敵的笑顏下,她拼命的告訴自己上官寒雪還活著,他一定活著,就像催眠一樣她不停的在心裡暗示自己。
隨著時間的增長,她對他的牽掛也在不斷膨脹,她現在真的很害怕自己突然會在某一刻崩潰掉!
如果上官寒雪好端端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她一定會撲進他的懷裡大聲的告訴他:我好想你!
蘇木木睡不著,索性在身上披了一件衣服之後便走到院子裡悄悄的散著步。
大大的眼睛使勁的猛眨了幾下,現在她很確定自己沒有眼花!
在院子的涼亭上,餅子和一個黑衣蒙面男子並排站著,兩人似乎刻意壓低了聲音說著什麼,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好疼!”蘇木木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蛋,疼痛感立刻傳來,看來這真的不是在夢中。
那個黑衣蒙面男子是誰啊?看身影總感覺好熟悉!餅子為什麼會在半夜和他在涼亭上相會?
蘇木木貓著身子,故意將自己的腳步聲放輕,她想靠近點聽聽餅子和那個黑衣蒙面男子到底在說些什麼,可是還不等她走近黑衣蒙面男子就腳尖一點施展輕功從院子裡一下子飛跑了,而餅子也匆匆的離開了涼亭。
“搞什麼啊?”蘇木木不滿的跺了跺腳,水靈靈的眸子極其幽怨的瞅了瞅餅子離去的方向。
這個餅子到底瞞著他們在做些什麼呢?還有那個黑衣蒙面的男子為什麼看起來那麼熟悉?她是在哪兒見過呢?為什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第二天一早,蘇木木就將餅子叫到了自己的房間,目光*裸的在餅子的身上掃射了好幾遍,昨天晚上看到涼亭上的那一幕之後,回到房間裡她就再也睡不著了完全失眠。
就算“不擇手段”她今天也要餅子老實給她交代,不然休怪她“翻臉不認人”哼哼!威逼利誘不行,那她就挖個坑讓他自己跳進去。
“小姐這大清早的你非要這麼看著我麼?怪嚇人的!”餅子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蘇木木,臉上有些不自在的問道。
“哦,就是我要進宮一趟,你幫我準備好馬車吧!”蘇木木“別有心機”的說道。
“小姐為什麼進宮啊??”
昨天兩人才出的宮,今天怎麼又去呢?難道是因為王尚書的事要去找南宮幻?餅子心裡胡思亂想了一通,當即決定要把這個訊息儘快告訴上官寒雪。
“南宮幻找我有事唄!你問那麼多幹嘛?”
“哦那我這就去幫你準備馬車!”
餅子前腳剛走出屋子,蘇木木立馬就跟了上去,她無論如何都要弄清這個餅子隱瞞她的全部事實。
“這個傢伙讓他準備馬車他怎麼又跑到院子裡來了!難道——”蘇木木趴在院子的門口,一雙大眼睛可勁的往裡面瞧。
果然如她所料,在那涼亭之上餅子又和昨晚那個黑衣蒙面男子低著頭在說些什麼,或者應該說他在向那個黑衣蒙面的男子報告,可是那個人究竟是誰啊?
看他的打扮倒像是個殺手!等等,殺手?那身形?不就是——
蘇木木紅著眼眶突然捂住了嘴巴,娟秀的娥眉痛苦的擰著,為什麼活著卻不來見她?為什麼活著卻不回將軍府?為什麼?
上官寒雪在你的心裡終究還是沒有我,否則怎麼捨得我這麼難過?很慶幸你還活著!
她跌跌撞撞的從院子門口走回了閨房裡,就像虛脫了一般仰躺在床上無聲的落著淚,因為怕別人聽見她的哭聲所以她死死的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