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美國華人圈,尤其是從政的那些人,一般會受到排擠打壓。
久而久之,有人琢磨出一個道理,團結起來學黑人向官方施加壓力是不行了,於是就撇開華人同胞們,除了外貌以外,讓自己徹底變成“白人”,取個白人老婆,或者找個白人丈夫,融入進他們的圈子裡,讓自己更容易被接納,如果太“華人”是沒辦法被接受的,意味著上升道路被堵死了。
有錢的華人,總是迫不及待從老唐人街搬離,前往舒適乾淨的新社群居住,蘇家也不例外,當初賺到錢之後,蘇木第一件事就是去距離好萊塢不遠的比佛利山莊買了棟房子,沒住多久,因為爺爺念舊,才又搬到距離唐人街不遠的地方。
那片又髒又破的貧民窟留不住人,哪怕偶爾出些律師、牙醫、商人之類的高收入人群,很快也就在其他地方購置或者租房子,拖家帶口離開。
沒能力離開的華人只會羨慕,長輩期望孩子有出息,孩子則埋怨父輩們沒本事,家家戶戶都在為餬口奔波勞碌,一場疾病可能就會掏空他們數十年積攢下來的可憐財富。
最近蘇木經常會懷念當時,後知後覺發現原本覺得不起眼的事裡,充滿了家長裡短的人情味,現在富裕了起來,反倒沒有時候過得開心,其實現在也不錯,就總是感到缺少點什麼,過得沒那麼充實,或許是因為長大聊緣故。
蘇木履行承諾,幫忙讓比爾·克林頓先生贏得總統位置,不久後就多出了位加利福尼亞州華人參議員,名字叫做沈茂,上升速度如同坐火箭一般,成為加州政壇裡排名靠前的存在。
給了他的東西,自然也能奪走,去年沈茂剛當上參議員,蘇木約他出來吃了頓飯,商談的重點就是如何幫助加州華讓到公平的地位,這裡主要是指教育、醫療、工作、社會福利等方面的平等。
其他華人官員需要迎合上司,證明自己跟他們印象中的華人不一樣,沈茂先生不同,他影大財主”蘇木在後面幫忙撐腰,入職以來真幫加州的華人們幹成不少事。
最直觀的一點是原先華人動不動就會被以各種理由炒魷魚,後來他私孺資請律師,幫忙起訴原先的老闆,並且獲得大筆賠償,就這樣鬧過幾次後,不用有人提醒,被無理由辭退,而且沒有得到合理賠償的那些華人,自己就敢跟老闆拍桌子了。
蘇木也不需要去迎合討好誰,最近國會那邊商談一份所謂“教育平等”的法案,內容主要是強制要求一些大學去錄取“其他種族的學生”,這裡主要就是指黑人,而在錄取總數不變的情況下,勢必會搶佔憑藉真材實料,才即將被大學錄取的華人學生入學名額。
於是他發起倡議,號召人們抵制這種將政治帶入教育領域的法案,他的母校耶魯大學第一個響應,事情鬧得很大,最終成功迫使這項不平等的法案流產。
年輕時候只顧著自己,成功後也開始照顧別人,針對一些不好的社會現象,該批評的他毫不手軟,得益於在網路上關注他的人眾多,往往能起到挺好的效果。
最近有項調查顯示,年輕一代父母們最希望自己孩子拿蘇木當作偶像,最近二三十歲的那些父母,尤其是跟蘇木同齡的,可都是一路被他虐過來,人比人真能氣死人,不得不句佩服……
手裡資金足夠,於是近期他產生了幫助洛杉磯中國城裡那些居民們的想法。
早在幾年前他就促使唐人街附近開設幾家勞動密集型工廠,藉助當地廉價勞動力發展生意,雖工資低了些,可總比在家無事可做、也沒錢可花好許多,有份工作,至少醫療保險以及失業金等福利,就能以低成本拿到手。
原先的華人公會像是個笑話,蘇木安排人另起爐灶,鼓搗出個加州華人公會,主要就負責幫助洛杉磯和舊金山這兩座城市裡的大量華人。
他個人能力有限,想幫更多有心無力,幹這種好事屬於蘇木認為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並不是絕對要負責的義務,只能盡力而為。
這時候惠特妮在場,他試探著問道:“假如,我是假如,依託唐人街打造一片商業區,具有華夏特色的商業區,周圍則被廉租公寓和工廠包圍,你覺得有沒有市場前景?”
惠特妮呆滯片刻,正在思考這個問題,反問道:“卡斯特拉爾公立中學附近的那片唐人街?”
“沒錯,你應該去過對吧。”
“確實是這樣,我家距離它不遠,只隔著兩個街區,有沒有商業前景我不清楚,那片地區的人口並不算多,如果只是型應該會有人去。”
蘇木笑著搖頭:“本來就沒打算弄多大,去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