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桑笑笑,“不知道你也來,只佔了兩張位子,大家擠擠好了。”
陳遇白覺得有趣,點點頭坐下。
陳遇白一進來就引起一陣騷動,這麼個風流俊朗的極品帥哥,看穿著也不像是學生,來這裡幹什麼?
安小離面對阿莫和春子驚訝詫異憤恨發狠悲涼的複雜眼神,心裡也悲鳴,冰山你到底來幹什麼!
“好久沒上課了,去看看。”安小離問他幹嘛也下車時,他就是這麼說的。
安小離坐中間,兩張位置坐了三個人,就沒有平時的寬敞,秦桑邊上的阿莫正要往邊上移,卻被秦桑不動聲色的拉住,阿莫和春子對看一眼,再看笑的很柔和的秦桑,秦桑微微往小離那邊側了側頭,她們正好看到陳遇白的手正搭在小離腰上,兩個人一下子明白了,很配合的坐好,眼觀鼻,鼻觀心。
小離不敢大幅度的動,只好靠近他輕聲耳語,“你的爪子——您的手能拿開嗎?”
陳遇白反而更收緊了一些,“空間合理利用。”
小離怒,卻不敢言,右手悄悄推推秦桑。
“你家超了名額,憑什麼攤別人的頭上?”秦桑捧著日文書,看也不看她。
陳遇白輕笑,這個秦桑,真的是,有趣。
笑過了,手還是收回去,她的小臉紅的他心癢難忍。
渡邊一郎很滿意今天的上座率。
“今天同學們很積極啊!”渡邊欣慰的點完名,竟然一個不落。
“那位桑,你是什麼,名字?”他走到前排,操著生硬的中文問陳遇白。
“すみませんが、私は學生ではありません。この女子學生の付き添いで授業を受けています。”(日文:不好意思,我並不是您的學生。我只是來陪同這位小姐聽您的課。)陳遇白站了起來,用日文很流利的回答他。
渡邊激動的小八鬍子都一抖一抖的,他來這邊教了兩年書,帶的日語專業班級還好點,這幫選修課混學分的學生,往往到了最後五十音圖都認不全,這忽然之間來了個這麼發音標準語句通暢的同學,頗有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兩個人一問一答,在全場的靜默裡交談了五分鐘。
安小離簡直被寢室的同胞用眼神扒光了拷問了一百遍。
陳遇白最後甚至風度翩翩的和渡邊交換了名片,才坐了下來。
“怎麼了?”他注意到小離哀怨的眼神。
“沒什麼。”就是今晚要被春子和阿莫吊起來打而已。
“那你的同學怎麼了?”他含笑看向秦桑邊上兩個衝安小離比割喉動作的女生,阿莫和春子被他帶電的眼神過了一遍,更是發誓要把安小離拆骨入腹。
“沒怎麼,餓了。”秦桑一直置身事外不動如山,這時終於出聲。
陳遇白微笑,“我們也還沒來得及吃飯,那下了課,我做東,秦桑,還有這兩位小姐,可以賞個臉嗎?”
阿莫點頭點的脊椎骨都咯吱響。春子做害羞小女人狀。
秦桑也笑著點點頭。
小離終於舒了口氣,還是桑桑護著她,“桑桑——”
秦桑撥開她的爪子,順勢一推。
陳遇白穩穩接過,不是很誇張的微微護在懷裡。
I DO
上完課一起去吃晚飯。
阿莫和春子要裝淑女,不好意思開口宰人,秦桑卻是知道陳遇白身價的,根本宰不痛人家,她也不做無用功。這急的安小離上躥下跳,你們這幫狼,裝什麼乖乖小綿羊啊,“去‘盛世’好不好?聽說那裡的菜很好吃!”她終於憋不住,摩拳擦掌的提議。
春子和阿莫坐在後排,聞言雙眼放綠光,但還是很矜持的沒有發表意見。
陳遇白微微一笑,“恩。”說完還溫柔的看了小離一眼,溫柔的眼睛彷彿在說,寶貝,都聽你的。
小離心口砰砰砰的跳,全市最貴的大酒店,她要點全部的招牌菜,然後每一樣嘗一口就撤下去
到了盛世,秦桑和阿莫春子先下車,陳遇白和小離去停車。
“買單的費用從你的工資里扣。”到了門口,陳遇白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然後馬上扶住她。
果然,安小離很沒有出息的一個軟腳。
陳遇白摟住她繼續往前走,嘴裡溫柔的責怪她:“多大了,還不知道看路!”
阿莫和春子簡直羨慕死,偷偷的伸手在小離手臂上狠掐。
安小離心痛加手痛,大眼含淚,被陳遇白半拖半抱的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