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推倒在地,他結實修長的身體嚴絲合縫的壓了上來,她甚至感覺到他渾身賁張的力量與熱度。她駭然地望著他,全身定住不敢再亂動,“沈存希,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既然我用說的你聽不進去,那就身體力行給你看,宋依諾,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你都擺脫不了我,你給我聽清楚,你是我的女人,你恨我也好厭惡我也罷,你也休想離開我。”沈存希撩起她的長裙,將她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拽下去。
宋依諾聽到他拉開拉鍊的聲音,她一顆心滿布悲涼,她冷冷地看著他,怒聲質問:“沈存希,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在這個地方與我苟合,你到底想要證明什麼?”
也許從一開始,她在他心裡就是個很隨便的女人,所以他可以枉顧她的感受,強迫她佔有她。可笑她還以為,她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人。
沈存希停下動作,他定定地看著她,卻見她紅唇微啟,如毒蛇吐信一般,吐出一句惡毒的話來,“證明你是個強姦犯麼?”
沈存希心裡大痛,他怔怔地看著她眼底的不屑,他全身的血液都涼透了,他翻身坐在她旁邊。宋依諾連忙坐起來,撿起被他扔得老遠的內褲穿上,她躲得遠遠的,神情戒備地盯著他。
他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神情破碎,那一瞬間,宋依諾的心痛得揪了起來。她躲開他,不願意見到他,就是害怕自己情緒失控說話傷了他,可他偏偏要撞上來。
她不想再待下去,她轉過身去,身後傳來他幽幽的聲音,“依諾,是不是犯了錯,就永遠不可饒恕?”
宋依諾腳下一頓,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過了許久,她說:“有些錯可以原諒,有些錯一輩子都不可原諒,沈存希,從一開始我們就不合適。”
“床到上過了,你來跟我說不合適?”沈存希神情譏誚地看著她的背影,他說:“依諾,我給你時間去接受事實,但是我不同意分手。否則我拼著強姦你一輩子的決心,也絕不放過你。”
宋依諾氣得咬牙切齒,她猛地轉過身來,“沈存希,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才甘心?”
“你可以試試!”沈存希從地上一躍而起,當著她的面解開皮帶,將襯衣下襬重新束進黑色西褲裡,然後拉上拉鍊。
宋依諾窘得滿臉通紅,這個死妖孽!她狼狽的轉過身去,快步向山下走去。走了沒多遠,她的手被一隻大手扣住,她用力甩開,手腕卻被他另一隻手捉住,他的手指滑進她的指縫,溫柔繾綣地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
她偏頭瞪他,卻撞進他漆黑幽深的鳳眸裡,她的心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倉皇的移開視線,飛快往山下走去。沈存希慢條斯理的跟在她身後,不管她走得多快,只要超出兩臂的距離,就會被迫停下,等他走近。
宋依諾不知道他們現在算什麼?她現在還無法原諒他,卻又無法阻止他的靠近,她已經被他逼得走投無路了。
……
回到韓家的院子,宋依諾看見連默站在屋簷下靜靜地看著他們,她想起那晚她和沈存希的對話被他聽見了,她心裡一蟄,迅速抽出自己的手,快步走進堂屋。
連默看見宋依諾白色的裙裾上全是泥土,她的紅唇微腫,上面還殘留著淺淺的血跡,他不動聲色的看向沈存希,沈存希身上也沒好到哪裡去,黑色西褲上還沾著黃色的泥土,想到他們剛才出去做了什麼,他的心悄無聲息的揪了起來。
沈存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空落落的手,他什麼也沒說,緩緩抬步走過去。與連默擦肩而過時,他輕哼了哼,徑直走進堂屋。
堂屋裡很寬敞,但是多了薄慕年和沈存希這兩樽佛,突然就變得擁擠起來。韓美昕被迫坐在這裡招待“客人”,她差點被薄慕年緊迫盯人的目光肢解了。
見宋依諾進來,她彷彿找到救星了一般,連忙起身,“依諾,快過來坐。”
宋依諾搖了搖頭,徑直進了臥室,直到沒有人,她才敢把所有的情緒釋放出來,她仰躺在床上,手心貼在砰砰直跳的心臟上面,即便她再怎麼不肯承認,她還是愛他,這顆心更犯賤的因為他的靠近而重新活了過來。
韓美昕站起來,“我去看看她。”
薄慕年的目光掃過來,韓美昕又只能坐回去,現在他是老大,她不敢惹他,她絞著衣角,訕訕道:“我又不會跑,真是的。”
沈存希走進堂屋,在屋裡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宋依諾的身影,他走到長凳上坐下,神情有幾分陰鬱,薄慕年瞧他的樣子,他道:“還沒搞定?”
沈存希顯然不想多話,他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