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順利闖至高臺,只見四處寬敞,且築有宮殿,其材質應是石塊,工程忒也浩大。
左仲儀盤算後往宮殿正廳行去,卻只見著供奉大狼神雕像一尊,並無床鋪,復往左側廳行去,終見廂房,左仲儀暗喜,扶人而去。
左側廳佈置豪華,裡頭設有五廂房。左仲儀盤算後將女囚扶至最裡頭那間,開門瞧去,紅床軟柔,正是翻雲覆雨住處。
由於頂層並無守衛,應是最佳伏擊地點,左仲儀遂將女囚置於床上,解下鐐銬,瞧其臉容,秀中帶甜,實不該遭此劫,得極力救她出困方是。為免意外,並未解開女囚穴道,兩人則潛伏床下,準備伏擊。
半刻未到,忽覺有人行來,聽其邪笑,應是狼魔祿鼎天,他若識途老馬直奔廂房。
推開門扉,見得美女在床,邪聲再笑:“等爺幸了你,再送你上西天極樂世界!”哪曾疑惑,立即寬衣解帶,脫光身子,直撲女囚,見其昏迷,立即解其穴道,女囚悠醒,赫見狼魔,駭然掙扎。祿鼎天受到刺激,淫慾更熾,刷地一爪撕開女囚,胸脯暈現,任女囚掙扎,他仍強行吻去,準備霸王硬上弓。
床下兩人頓覺嘔心,原想較有把握再行伏擊,然為顧及那女子可能因此失去貞操,丁幻二話不說,猛地滾出床底,見及色狼背臀即劈,狼魔身手竟也不差,忽覺掌風掃至,詫駭中回腳一旋想反揣丁幻,竟爾將丁幻掃退三步,樂得他冷笑:“如此身手也敢暗算本王,找死!”狠厲虐喝,雙掌暴開,十指如勾,若猛虎怒撲,反噬丁幻,存心撕成兩半。
然在其掠撲離開床鋪之際,左仲儀已知女囚安全,且見狠魔面向丁幻,背對自己,怎肯錯失機會,雙掌凝及“波濤斷浪”絕世神功,且以十成霸勁怒衝劈去。任祿鼎天武功高強,又豈能勝過左仲儀,覆在突襲之下,縱覺背脊生寒卻避無可避,叭然一響,背脊中掌,劈得他暴吐鮮血直住丁幻栽撲,丁幻可巧得很,怎肯讓他撲著,閃往左側,復將門板掃來,叭然再響,門板破裂,祿鼎天腦門腫青,跌落地面,狼狽不堪。
情急中祿鼎天掙扎爬起,厲喝:“何方來路,膽敢暗算本狼神!”見兩人仍狼頭罩臉,硬是伸手抓去。
左仲儀豈肯讓他喘息,冷道:“去問閻王爺吧!”暴勁再劈,“斷浪掌法”一擊再擊,打得祿鼎天毫無還手餘地,節節敗退,然其似服下邪丹,雖吐血連連卻仍能強抗。
丁幻見狀突地抽出利刀,抹上毒藥,趁其跌落地面之際,利刀猛往其命根子射去,祿鼎天駭然後抽,叭然一響,利刀射中命根子左側,只劃破些許表皮,祿鼎天待要慶幸,豈知利刀含毒沾血即腐蝕,眼看下體滴血水,駭得祿鼎天臉面抽扭:“你敢用毒?!”
話未說完,丁幻又是數支毒針射來,直中其大腿、腰腹,疼得他四處打滾,顯然已撐不了,急往外爬去想求救。左仲儀豈肯給他機會,欺前數指截其穴道。
祿鼎天終難行動,泣聲求道:“放過我,要什麼都給你們!”
左仲儀冷笑:“你不是神麼?大狼神,無所不能,怎要求救?”
丁幻猛敲其狼牙,立即掉落,冷笑道:“假的,你根本不是狼人!”
祿鼎天泣聲道:“我不是,裝狼神只是想嚇他們……”
左仲儀冷道:“嚇人,也要自己喝人血,吃人肉?”
丁幻冷道:“還姦淫女孩!”
祿鼎天泣道:“我錯了,大俠饒我一命,狼幫財富女人任您取!”
丁幻斥道:“還把女人當貨品!”一個響頭又敲得祿鼎天駭疼厲叫。
峰下已傳來守衛騷動聲,左仲儀但覺祿鼎天有意暗自通知手下前來救人,冷道:“你作惡多端,只有死路一條!”伸手欲截其死穴。
祿鼎天見老命難保,又想拚命,厲吼:“跟你拚了……”話聲未完,雙手方舉起,丁幻惱怒下,一刀砍劃破其咽喉,嚇得祿鼎天喉頭吱咕吱咕直湧鮮血,雙手拚命摟去,濃血仍滲流不停,兩眼駭厲嗔裂,亟欲吞噬兩人,且不甘心就此死去,然已回天乏術,掙抽幾下,終倒地斃命。
外頭守衛已奔至殿廳外,狐疑叫著:“稟狼神可有狀況?”廂房甚深,隔去不少聲音,外頭聽來似有打鬥,然卻非驚世駭俗,守衛縱有天大膽子,在末證實之前,怎敢擅自闖入。
丁幻學得祿鼎天狂妄口吻,喝道:“沒你們事,賤人作怪,我修理她,快滾!”
守衛怎知心目中天下無敵之狼神會遭不測?直覺上仍認為狼神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且修理女人乃是常有之事,只不過此次叫得較激烈罷了。在既得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