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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堤參觀,那聖幫獨特“聖興號”仍停在渡口,雖顯威風,然比起洋人所造船支,顯然小了許多。

左仲儀暗道:“聖興號可以再大三倍,跑一趟,自可多兩倍半利潤,唯港口得加深………”

瞧著渡口不少舢板,小魚船,怎及洋人船隊萬分之一,改造雄心早已升起。

復瞧及億嘉票號那艘巨肪,雕畫了了,只顯富貴實際功能不彰,啞然一笑:“那是有錢人家玩意,不符商事運作”。想及鄂龍,青逸飛同船而來,不由疑惑再起:“如此金童玉女,難道毫無感情存在麼?”叫人難信,兩人關係更猜不透。

左仲儀不願多想,順著柳堤散步半月前暴風雨折斷柳枝及掏空堤岸仍在,不少工人正在搶修,一擔擔石塊遠處挑來忒也辛苦,暗道:“若能藉此挖簧港口,豈非事半功倍。”

探及主事者,乃朝廷一品命官,加太子太保之江南河督稽曾鈞,他乃長洲漢人,為人尚正直,倒非不可談者。

左仲儀正盤算日後該如何建議對方弄個深水港,也好大船可直進直出,停靠無慮。

正思考中忽聞挑石工人堆中傳出怪異鳥鳴聲,左仲儀詫道:“丁幻?”

此聲的確是雙方聯絡訊號無誤,他竟然已回到了江南?

聲音又自傳來,既急且短,左仲儀登知不妙,暗道:“他有危險?”

哪顧得身分,頓往裂堤奔去。

半里一掠即至,忽見一工人突地丟下扁擔,拔腿即奔,後頭復見兩名便衣高手大喝,窮追不捨。

’左仲儀詫道:“怎會如此?”

自知丁幻躲功一流,競被盯上,不敢耽擱,直掠而去。

丁幻似已受傷,跌跌撞撞,直衝無數船家,後頭兩名高手不斷甩出釣杆似的長鏈,正是大內高手常用之血滴子,專取獵物項上人頭。

左仲儀暗詫道:“竟然惹上了大內高手?”

知丁幻危急,繞往左近截去,落身一破船,身子方落定,丁幻登時掠掠來。

他雖扮成批石工人,全身泥巴,然卻見著嘴角掛血,忽見左仲儀,一股勁氣已洩,踉蹌跌步,滾落艙板仍急吼道:“殺了他們滅口,粘杆處的。”

大內高手迫近不及十丈,忽見左仲儀,冷笑道:“原來是聖幫叛徒撐腰,統統該死。”

飛鏈直衝射來,想一招取命。

左仲儀眼看身分暴露,且聽及粘杆處(此乃大內高手訓練組織,雖表面專門從事捕魚,捕蟬,捉蝶等,以供皇帝取樂,實為秘密特務組織,專為雍正皇剷除異己,且保護雍正安全,其頭頭即是直隸總督李衛,權勢這大,如皇似帝)他怎敢讓身分洩出,為聖幫惹來大麻煩,當機立斷“破浪絕招”頓展,霎見雙手幻化經,絞得鐵鏈亂滾,再一吐勁,猛喝為“散”字。

鐵鏈叭然斷裂,化若無數利箭反刺,兩大殺手乍見過如此霸道武學,一時逃躲不了,硬被射中臉身,又是趴地一響,鏈環嵌入崩風鮮血濺飛,兩人衝高數丈,掉落水中,斃命難活。

左仲儀這才敢返身扶起丁幻瞧他的傷勢甚重,立即輸送內力以救治,急道:“怎麼搞成這樣?”

丁幻急忙拉抓出一小油包,道:“快走,粘杆處數百殺手已到,沾上了走不了……,皇上秘沼寫的是傳位弘曆,我那老友傳的一定沒錯,這油包另有秘密:快收下……”說完又咳鮮血。

左仲儀將油包接揣胸腹,另抓出藥丸讓他眼下,急道:“要你見機行事慢慢來,怎麼會惹出人命?”

丁幻爽聲一笑道:“為了主子,值得。”

後頭又傳來喝聲,他已緊張,喝道:“快走,沾上了,永不脫身,我且引開他們……”

左仲儀將油包接過揣入胸腹,另抓出藥丸讓他服下,急道:“要你見機行事慢慢來,怎麼惹出人命?”

左仲儀吧息道:“你哪能引多遠?”抱著他,突然施展千斤墜,直往船底破去,轟然一響,艙板破裂,兩人落身水底,左仲儀藉水功,護人潛去。

粘杆處十數人已趕來,領頭者年約四十,一身灰衣勁裝,面目淨白,然兩道風眼拉得既細又長,正是大內第一高手,素有“白麵閻羅”封號之冷斷天,其乃李衛上席愛將,親自追捕,可知事態嚴重。

忽見目標落水,冷斷天毫不考慮,一聲令下,大內高手一半落水,一半隨岸封鎖,亟欲擒得罪犯始安。

左仲儀根本未讓對方有機會,找得方向,潛往聖興號,隨即偷偷翻向設有秘門艙板,躲入裡頭,聖幫弟子見狀乍驚,原想喝叫,左仲儀先截穴道,免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