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鬼在下面幹什麼,拆房子呀?”
聲到人到,兩人轉頭望去的時候,便看到馬三靚衝了進來。
“歐瑪瑙,這是怎麼回事?”看到滿地的鐵砂,馬三靚也愣住了。
“姑姑,他打鐵砂袋打爆了。”馬月酥沒有聽出姓賦晨的“弦”外之音,心裡還在驚歎著那一拳的風情。
“不可能!”馬三靚才不信呢,嚷嚷道:“你們兩個小鬼,最主要的是阿酥你,不是說下來驗證小姓同學心裡的蛇陰影的嗎,怎麼又去打砂袋了?今晚上你得給我用銀筷把這些鐵砂一顆一顆的夾起來。”
“咚”
姓賦晨嚇得後退了一步,踩在鐵砂上一滑,一屁股跌坐在地。
這女人真是變*態啊,一百公斤的鐵砂,用手撿都不知道要撿到什麼時候,她竟然要求小美人兒阿酥小姐用銀筷子來夾,這不是折騰人嗎?。
可是,等他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馬三靚已經轉身出去了。
馬月酥則是一臉無辜的站在那裡,看到姓賦晨看過來,她突然嫵媚一笑,柔聲道:“姓賦晨同學,請跟我來。”
姓賦晨本來以為因為這件事她會趁機拿自己來出氣,想不到這妞竟然對自己放電,激零零的打了個顫,感覺到全身的骨頭都酥了,傻笑著跟在馬月酥的後面,來到了一間黑呼呼的房間前。
“這是我的房間,我們一起進去。”馬月酥又對著他嫵媚一笑,酥酥的道。
馬月酥此時已經把門打了開來,走到他的身旁,攀著他的肩膀。
軟玉,溫香,迷人醉。
姓賦晨魂兒都飛了,傻傻地笑道:“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孩。”
突然感覺到不對,她的閨房怎麼可能是這麼一間沒有窗的房間。
可是已經遲了,一股大力推來,然後屁股一痛,他的身子已經衝進了那間黑呼呼的房間裡。
“害老孃受罰,你就好好在裡面享受一番吧!”隨著鐵門嘭地鎖上,馬月酥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咚—”
姓賦晨快速轉身想要去開門,腳下卻踩到了一個軟綿綿、滑膩膩的東西,隨即仰面倒了下去。
“什麼東東?”他剛想爬起來的時候,兩邊手突然各自抓到了一條滑膩的東西。
其實這間房並不是完全的沒有一點光線,在鐵門靠右邊處,有一盞小小的紅色節能燈,只是由於外面的燈光太強,所以馬月酥剛剛開啟鐵門的時候,給姓賦晨的感覺就是裡面黑呼呼的伸手不見五指。
姓賦晨坐在那裡把兩隻手都舉了起來,頭皮霎時間發麻!
“刷刷刷刷”
“嗦嗦”
“嗦嗦”
那兩條東西快速地捲起他的手臂,三角形的頭晃呀晃地,淡紅色燈光下的信子顯得恐怖至極。
“蛇啊——”
姓賦晨嚇得尖叫著,身體自然反應的飛蹦而起,雙手狠狠地甩了出去。
“啪啪”兩聲,手上那兩條斑斕毒蛇便即被他甩到了牆壁上。
雙腳落下之時,姓賦晨定睛一看,嚇得雙腿發軟,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呼地躍起向鐵門撲去。
“嘭”
鐵門重重的被撞擊,房屋都震動起來,但是卻根本撞不開,這鐵門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厚的鋼板做成的。
姓賦晨倏地轉身,頭背靠在鐵門中下部位(因為這間房間其實是一間房中凹坑,從門坎到凹坑有一米多的高度),恐怖地看著地面。
這是一間不過十多平方米的小房間,可是在面上卻爬滿了不斷蠕動的毒蛇。
眼鏡王蛇、金環蛇、銀環蛇、過山風,以及還有很多姓賦晨叫不出名字的五彩斑斕的毒蛇。
小小的一間房間,裡面怕不有百多條毒蛇。
而此時這些毒蛇雖然沒有向他撲過來,還以他為中心,讓出了個方圓一平方餘米的空間來,但是一條條的卻是仰起了頭來,“嗦嗦……”地吐著信子,隨時都有可能向他撲噬而來。
“臭三八馬月酥,快放我出去!”姓賦晨怕了,也怒了,她姥姥的,明明知道老子怕蛇,竟然把老子推進蛇窟中。
丹頂一點紅,黃蜂尾後針,若問誰最毒,最毒婦人心!
這臭娘們,好毒!就是集天下最毒的毒物,也比不過馬月酥這臭娘們毒。
姓賦晨不敢背對著那些毒蛇,只好手握拳頭大力的敲打著鐵門,怒罵毒女馬月酥。
“你敢罵老孃?老孃偏不放你出來,關你三天三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