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一段時間就會看看周圍,雖然不知道兩人在說些什麼,剛開始的時候兩人的談話很是緊張,但片刻過後從帳內傳出很小的笑聲!之後與沮授談話之人獨自離去。而沮授也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開始歇息。
次日早晨。
沮授一大早就急忙找到曹淵,見他正在帳內觀看地圖。便上前笑道:“曹將軍,好用功啊!”
曹淵見來人是沮授,而且是他一人獨自前來,便趕緊請進沮授,然後放下帳幕。曹淵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跟蹤後轉身對沮授道:“先生,可是主公有何旨意?”
沮授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曹淵道:“先生,主公到底叫我如何行事,你到是快說啊!”
沮授又恢復了平時的面孔冷冰冰的對著曹淵吐出了兩個字:“退兵!”但在曹淵聽來,這好象是掉進冰窟一樣,自己剛受了這麼大的損失,現在叫自己退兵,那前面死的將士不就白白的犧牲了嗎?
曹淵接令後自言自語道:“雖然不知道主公是什麼目的,但是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忽然曹淵有問道:“但我們沒有接到撤兵的指令啊,如若現在撤兵的話,可能會被治以謀反之罪啊。”
沮授道:“這個將軍不用擔心。”說完抱拳對著天空道:“主公已經安排了好,將軍只管放心的撤兵回朝。”
曹淵並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示意同意這樣做。
見曹淵傷感,沮授上前安慰道:“是啊,我心裡何嘗不是與將軍一樣難過呢?十幾萬大軍的性命啊!他們被燒死在這座無名的山上。”說話間,沮授低下頭黯然流淚,捲起長袖輕輕的擦拭了眼角的淚水。
次日清晨。
快馬來報,“主公有旨,三軍統帥曹淵接旨。”
曹淵道:“罪臣曹淵旨!”
來人繼續宣讀道:“奉天承運,……曹淵帶兵清剿曹彰殘部不力,念及其護國有功,今長安危急,命曹淵立即回朝勤王!”
曹淵跪道:“罪臣曹淵,接旨!”
做完這一切,沮授走出帳外看了看周圍計程車兵和環境,發現並無異常後才進帳對曹淵道:“將軍,主公正是不想大軍再有損失才下令撤兵的。”說到此沮授附身到曹淵的耳邊輕道:“主公的意思是……!”
聽完後曹淵的表情與昨夜沮授與那兵士談話的時候一樣,剛開始的時候顯的很緊張,到後來就開始微笑起來。但誰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說的是什麼。
待沮授說完後,曹淵對著帳外的親通道:“來人啊,替我傳令各將,於帳中議事。請陸相國也過來!”說完臉上露出令人難以置信的笑容。就像是丟了芝麻換了西瓜一樣。與沮授一起兩人嘴都笑咧了。
這時陸遜還沒睜開眼,就有一傳令兵過來道:“相國大人,元帥命小人前來請相國入帳議事。”
陸遜懶散的回應了一聲後,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著裝便來到曹淵的帳內,一進帳內陸遜心道:“壞了,這一大早的曹淵的帳內便是眾將雲集,莫非是要追擊曹彰?他們現在肯定還沒到長安,若是被追到了就死了一條啦。”想到事情的嚴重性,陸遜趕緊撥開眾人找到曹淵問道:“將軍,這是?”
曹淵則像昨天的事沒發生過一樣,開始眉開眼笑起來,對陸遜道:“相國,來……坐下說話。”
陸遜見曹淵如此,滿腦子的問號。心道:“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昨天的一仗把曹淵氣瘋了?”雖然是這麼想,但嘴上卻道:“將軍,這是何意?”說完看了看眾人。
曹淵道:“相國不必多想,今日一早我便接到主公快馬來旨,命我等收兵回朝。不必追剿曹彰。”
本來從進帳時起,陸遜就是一腦子的問號,現在聽曹淵說不必追擊曹彰了,那腦子裡除了增加更多的問號外,還有許多的驚歎號!
俗語說不懂就問,陸遜立即道:“什麼?我軍剛被曹彰兵馬埋伏,主公應該叫我們繼續追擊啊,怎麼就叫我們撤兵了?”
曹淵笑道:“哈哈……陸相國不必擔心此事相信主公自有主張。”
和陸遜一樣,其餘眾將也很不明白這一舉動,但聖意難違啊。自己就算再怎麼不滿,也不敢上前答話,“難道為了已經死了的人犧牲自己嗎?這樣恐怕不值得吧。戰爭本來就是殘酷的,死人是很正常的嘛!”這是在場很多人的想法,但陸遜卻總覺得這裡面有陰謀。但具體是什麼,自己也說不上來。只有暫時跟著他們走了。
撤兵的訊息傳出去以後,士兵開始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