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反掌,甚至,顏向暖如果想,翻手之間,她便能決定人的生死。
樓銘在顏向暖揮手的瞬間就感覺自己渾身僵硬動彈不得:“你對我做了什麼?”樓銘感覺自己身體的古怪,抬起眼眸惡狠狠又陰森的盯著顏向暖質問。
“沒做什麼,我能做什麼?”顏向暖語氣冷然的站起來,站在樓銘的面前,俯身打量著樓銘片刻:“我說了,你配不上她,你怎麼就聽不懂呢?嗯!?”顏向暖邪魅十足的朝樓銘輕輕冷笑。
“……”樓銘被顏向暖這狂妄霸氣吊炸天的姿態忽悠住了。
從小到大,還沒有哪個女人剛用這般藐視的態度與他說話,這滋味還真是新鮮的可怕。
“冷嗎?”顏向暖低聲詢問樓銘
冷!
樓銘睜著眼眸卻沒有出聲,酒店房間的暖氣開得很足,他原本感覺不到一絲冷意,可顏向暖詢問的時候,他卻發現,他渾身好似泡在冷水當中似的,冷得他發抖。
樓銘未曾回到她的問話,只是他那動不了卻本能因為覺得冷而發抖的模樣卻也暴露在顏向暖的眼中。
“我來找你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希望你主動和裴初夏說,你不想結婚。”顏向暖悠悠開口。
“我答應。”樓銘不多加猶豫就回答顏向暖。
不就是不娶裴初夏那女人嗎?需要錢的人又不是他,他其實也還沒玩夠,並不想跳進婚姻的墳墓,對此他自然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