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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還快。

不管了,不想了,隨她怎麼著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要是犯我,我決不輕饒她。

這幾天好不容易有個安心日子,付昭儀也不敢輕易招惹我,見到我,都是笑眯眯的打招呼,皮笑肉不笑,笑的更讓人心驚膽戰。

這一日,閒著無聊,發現沒有人斗真是無聊。難怪偉大的毛爺爺教育我們說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窮窮!

生活沒有樂趣,無聊啊!

就在打完一個瞌睡,繼續打一個瞌睡的時候,來人了。

是上次那個揀到長公主釵子的宮女。

“有什麼事嗎?”我支著頭,半眯著眼。

“我們娘娘請燕容華娘娘去靜慈宮一趟。”訊息一傳達,人也跟著轉身離開了。

也太沒有禮貌了吧,竟然就這樣走了,也不怕我不去。我就是不去,等你回去後看你主子怎麼打你屁股。

閉上眼睛,繼續瞌睡。

“娘娘。”玉蓉在一旁輕輕開口,“娘娘不打算去?”

“有什麼好去的,我一想和她井水不犯河水,沒必要去。”

“但娘娘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林婕妤一向不討人喜歡,也不刻意討好皇上,卻能在後宮中如此穩坐婕妤之位?”

猛地睜開眼睛,看著玉容。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如果想林婕妤這樣,不出一個月,必然在後宮爭鬥中被傾軋,但是,她卻穩坐婕妤之位,甚至連昔日的馮昭儀今日得勢的付昭儀也不敢惹。難道真的是與世無爭的緣故嗎?

裡面必然大有文章!

“青菊。”玉蓉太過於聰明,如果一不小心,說不定反而會被她捉著鼻子利用。這樣的人,不能緊跟在身邊,“陪本宮去靜慈宮。”

於是,再一次七繞八繞,終於繞到人失去耐心的時候,靜慈宮到了。

“誰?”這次看門的換了個宮女。

我使了個眼色給青菊,“昭陽宮的燕容華娘娘。”

“是燕容華。”宮女讓開道,“請隨奴婢來。”

靜慈宮如果不是一個尼姑庵就是一個道觀,太過於清幽了。

一進靜慈宮宮門,煙霧繚繞,徐徐青煙,彷彿是進入仙境。濃濃的擅香,清人心脾,彷彿把五臟六腑之內的汙濁之氣都清除的一乾二淨。

道路兩旁是菊花,已經凋謝的菊花,個個耷拉著花瓣,彷彿都像這裡的主人,病西施。然後透過一條羊腸小道,青石板鋪成的道路,彷彿隔著很久的年代。小路旁是一處竹林,現在快春初了,竹林卻是碧綠的,彷彿四季在它們身上留不下任何歲月的痕跡四季的滄桑。

遠處,傳來一陣清幽的琴聲,若有若無,近近遠遠。

如欲斷的絲線,如落入玉盤的珍珠,如夏日裡池塘開出的嫋嫋婷婷的荷花。但是,明明是清幽的曲子,卻夾雜著一許憂愁,濃化不開的憂愁。

果然是林婕妤在撫琴。依舊是一身牙黃色百褶裙,彷彿與世隔絕的仙人。

宮女在離林婕妤一丈有餘的地方停下,自己不上前,也擋著我的去路。無奈站在她後面聽琴。

可惜的是,我不是種子期,對琴聲不敏感,只感覺像小時候臨睡前的搖籃曲。扭頭看一眼青菊,她到聽得津津有味,似乎陷入琴聲中無法自拔,頭還一晃一晃,跟著拍子,好笑極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我快瞌睡睡著時,琴聲終於停了下來。

“彈完啦?”這個女人有毛病,好端端叫人來,結果讓人聽了半天的琴,腿都站酸了,更主要的是,連茶都不知道要上一杯,比趙巠娥還要小氣。

“上茶。”她好像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林婕妤果然一手好琴。”沒事找事,沒有事的話,我就回去吃飯了,今天元奕來蹭飯,我的回去準備準備。

“比起你的歌聲如何?”林婕妤抬眼,一雙流波如秋水,綿延泛著波光粼粼。

她是何意?我開始認真揣摩玉蓉說的話。

40。…驚起一灘鷗鷺

微笑不語,一雙剪水秋瞳泛著粼粼水光,彷彿能看透一切。

“琴和歌聲不是同一類,是異類,怎好相提並論。”我靜靜回看她。《灌籃高手》裡赤木對櫻木說眼神能夠殺死人,於是櫻木瞪死魚眼一樣瞪著對方球員,一個眼神攝力不足夠,唯有持久的凝視,不甘示弱的回望。

林婕妤敗下陣來,收回眼神,“琴和歌二者本就相輔相成,有琴必有歌,缺一不可,不可偏廢,不可獨立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