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時候,他還想要去那個雲蘭山脈看看呢,若是時間過了,那就會誤了天墉城的比試了。
臨走的時候,朱振給了秦銘一塊令牌,說,“日後若是有機會去鎮越城的話,可以拿著這塊令牌到朱府找我,屆時我一定好好謝謝兄弟的救命之恩。”
秦銘笑著拱了拱手,把令牌收進了空間戒指,離開了趙羽府邸。路上秦銘把玩著那塊令牌,令牌沒有什麼特別的,上面只有一個朱字,但是僅憑這塊令牌,秦銘就差不多能夠確定這個朱振的身份了,他應該就是鼎鼎大名的朱家子弟的,說來秦銘都有些奇怪,自己先前剛剛打聽過朱家,老天就給了自己這個機緣,真是讓秦銘哭笑不得。
在馬販的手裡買了匹馬,又找了一個客棧,打算歇息一晚。
傍晚的時候,秦銘出去找了一個小茶寮喝茶。說實話是為了躲躲清靜。
秦銘剛剛坐下,就看到有三個人神情疲憊的走進茶寮,叫了一碗茶,看樣子倒像是一家三口,夫妻兩個大概二十七八歲,還有一個小男孩也就是五六歲,長得胖乎乎的,說話的語氣還奶聲奶氣的。
看這兩個大人的神情疲憊而且眉宇之間帶著一絲愁容,想來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不過那個小孩並沒有察覺到父母的憂愁,還在茶寮裡面嬉戲著。
看著嬉戲的小孩,女子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玉兒,我們不能夠在這裡呆的太久,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來的。”那個男人有些著急的說道,著急之中好像也帶了一絲絕望。
女子皺了皺眉頭,“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若不是放不下碩兒,我真想死了算了。”
小孩跑到秦銘的身邊,衝著秦銘嘻嘻笑了兩聲。
秦銘笑著捏了捏這個小孩胖乎乎的小臉,還沒有等到說話,就感覺一陣破空聲響起,抬頭看了一眼,四個青年人在空中一個翻身到了屋中,而且眼睛還盯著那對喝茶的兩口子。
看到這四個人那兩個人的臉色也十分的凝重,“沒有想到羅家的四個高手全都來了,我夫妻的命看來很值錢啊,呵呵。”那男人笑著說道,不過語氣之中包含了一絲絕望。
“現在的韓家只剩下你們一家三口了,和我們羅家作對只有死路一條,放棄抵抗我可以給你們留一個全屍。”一個身著青袍的中年人說道。
這四個人已經追殺了自己很長時間,期間他也與他們交過手,不過自己並不是人家的對手,更何況自己現在長途跋涉,本就疲憊不堪,若是在交手的話,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玉兒,你先帶著碩兒走,我來擋住他們。”那個男子手中長劍一翻說道。他打算用自己的性命幫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奪得一些逃跑的時間。
看到這個男子與妻子生死不棄的感情,秦銘確實很感動,摸了摸這個韓碩的胖臉把他拉到了自己背後,正好讓他們看看自己最新領悟劍招的威力。
“羅宇把那個小孩抓過來!”那個打頭的對著旁邊的人說了一聲,三個人把兩夫婦堵在了死角之中,讓他們沒有時間去救自己的兒子。
“小兄弟,快帶著碩兒離開這裡!”女子聲嘶力竭的喊道,現在她只有求助距離自己兒子最近的秦銘了。
聽到這個人話秦銘拉了韓碩一下,誰知道韓碩猛地一甩手,就把秦銘震得後退了幾步,秦銘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五六歲大的小孩子,雖說剛剛他只是輕輕的一抓,但是想要把他震退還是很困難的,“天生神力麼?”
其實秦銘拉韓碩是怕動起手來傷了他,哪裡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那個羅宇笑著走了過來,就算是韓碩天生神力又怎麼樣,也是躲不過自己的一刀,他長刀一揮向著韓碩就劈了過去。
“不!”那夫妻兩人絕望的喊道,並且閉上了眼睛,不想看到自己兒子被殺的情景。這一招別說一個小孩子了,就算是他們這些大人也沒有把握能夠接下來。
“釘”的一聲,林宇不可置信的看著刀下的長劍,自己這一刀竟然被人生生的擋住了,不過他還沒有回過神來,就看到一道銀光閃現,他還沒有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感覺自己的咽喉一痛,視線逐漸變得模糊,漸漸的消失不見了,沒有一點的光亮。
這一劍當然是秦銘砍得,他一個煉魂巔峰的高手,對付這幾個煉魂三重天高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沒有聽到兒子的慘叫,那夫妻兩人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羅宇的屍體,韓碩還安然無事,他們深深地撥出了一口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