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中了了心那老尼一掌,當真是叫弟兄們擔心得緊,如今你竟然只調息了七晚就醒轉過來,已然是叫弟兄們敬佩不已啦。”一旁羅偉等人上前說道。眾人見得趙拓十分本事,心中已是敬佩不已,兼之他捨命救了自家兄弟,是以一個個只想上前同他親近。這邊趙拓也自一一還禮,而後發聲問道:“木頭,你怎樣?”“無妨。”洪玖輕聲答道。“流雲坊那丫頭片子手底功夫倒也不弱,洪哥也是被她傷到幾處。不過憑她們那幫娘們想留下趙兄弟與洪哥,嘁,只怕還遠遠不夠。”旁邊一人一臉敬畏地接話道。
“就是,趙兄弟你臨危不亂,膽色過人,那晚那場惡鬥看得我老羅真是這心頭吊著十五個油瓶—七上八下啊。”羅偉一面衝著趙拓,洪玖豎起大拇指一面說道:“不過最緊張地還是小姐了,見到趙兄弟你昏迷不醒,小姐可是比誰都急啊。將這赤壁城裡的傷藥都淘遍了不說,每日每夜地喂趙兄弟你灌藥,好幾次,我偷偷看見,小姐眼眶都是紅的。趙兄弟你可好,這剛一醒來劈頭蓋臉地噴我們小姐一臉,啊哈哈哈,所幸趙兄弟你見機得快,不然小姐剛才,說不定一時面子抹不開,還真又將你重新打成昏迷不可。哈哈哈哈。”聽了羅偉的話,屋內眾人均是爆發出一陣響亮笑聲,就連洪玖唇邊也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哼~”一聲冷哼憑空響起,換了身衣服的蘇巧巧端著藥碗踢門而入,如霞腮幫上一陣薄怒之色。“哈~哈~哈~呃~~~”正捧著大肚子豪邁大笑地羅偉此時就如同被無形之手掐住了喉嚨一般,硬生生地把後半聲笑憋成了嗓子眼裡一聲怪哼。望著巧巧緩緩向床邊走來,眾人均是收斂起笑意,惶恐地順著巧巧眼光望著趙拓,腦門沒來由地浮出一陣冷汗。
再一次身處風口浪尖,床榻之上,趙拓愣了半響,雙眼向上一翻,眼看又要暈去,巧巧一喝:“自己把藥吃了!”嚇得後者一個機靈,立馬坐直了身板,接過巧巧手中藥碗,望著碗內混濁的湯藥,趙拓嚥了口塗沫,遲疑地問道:“巧巧,這藥裡···;”
一旁蘇巧巧雙眼一瞪:“我毒你不死!”駭得趙拓仰脖將藥水一股腦地灌了下去。
滿意地見得趙拓將藥飲下,巧巧這才放緩臉色道:“以胸口要害硬接了心一掌,你也真是任性,幸好傷勢不重,不然別說是我,就是整個川盟也愧對於你了。”“不賣點力,怎麼讓你心生愧疚,覺得欠我個大人情呢。川盟大小姐的人情,豈是那麼好賺的”趙拓做個鬼臉,嬉皮笑臉地說道。“你昏迷的幾日,我請大夫前來看過,所幸你胸骨內臟均是未有損傷,大夫開了些調理氣血的藥方,按藥好生調理,應當不會有什麼大礙。倒是了心老尼那掌,看似聲勢浩大,怎地威力竟是···;”未曾理會趙拓的不正經,巧巧自顧自地說著,一面問詢地望著趙拓,想要從對方臉上查詢出些許線索。
輕輕地避開巧巧眼神,趙拓又是一笑:“說不定是我命好,或者,了心那老傢伙欺世盜名,手底下功夫也就稀疏平常。”巧巧撇一撇嘴,對著趙拓的搪塞不以為然,你當江湖裡白道泰斗這塊不倒招牌真是想立就立的,再者洪玖也同老尼交過手,其武功是真是假自然不需多說。眼見趙拓不想說,巧巧也就知趣地未曾接著向下問,而是扯開了話題:“還有一事,你也需要知道。”“何事?”“常漫天手下第一戰將,常家大總管,杜萬千,兩日之前帶人尋到了赤壁城裡,現下就駐在鹽幫赤壁分舵中。”
“杜萬千,常家總管‘‘‘;”咀嚼著這幾個字,自昏迷醒來後,趙拓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凝重之色。與沿路遇到鹽幫分佈各地幫眾盤查不同,由岳陽追出的鹽幫幫眾帶給趙拓的壓力相比之下,就要大得多了。“能看出他們是聽到什麼風聲,還是零散地搜查到此麼?”沉默了一會,趙拓沉聲問道。“應當不似收到確切風聲,到像是偶然一批搜查到此的分舵人馬。”巧巧在一旁答道:“不過,這杜萬千也是一硬點子,算得上展玉堂常漫天之下的第二高手。還有一點‘‘‘;”轉頭對上了趙拓詢問的目光,巧巧繼續說道:“自你在湘南地段翻天覆地鬧騰那陣之後,我盟內之人就再未探尋到常漫天的蹤跡。”
聽到此語,趙拓眉頭緊鎖,半響未有答話:如果常府大管家一行人的潸然而至還能用巧合加以解釋,那麼常家掌舵人常漫天在此緊要關頭極其不合時宜地銷聲匿跡,似乎就有些出乎情理之外了。見得趙拓不作聲,蘇巧巧柔聲寬慰道:“趙拓你且在此安心養傷,你是為著救我川盟中人方才負傷盤桓於此,巧巧並非薄情之人,此番就是常漫天,杜玉明親自來此,我也定會護你周全。”
見得蘇小姐發話,一旁雷櫟,羅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