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了片刻,雲傾幾乎被這種蒸人的溫度給熱的虛脫了,身上也布上了一層細密的香汗,最後,她不得不在氣喘得幾乎窒息時,放棄掙扎。一雙琥珀色靈動的眸子瞪著埋在自己脖頸內的睡得香甜,且將自己當作抱枕的男子,目光流轉片刻之後,索性閉上了雙眼,靜等時間。
黃昏時,耶律南宮身上的燒似乎已經退了,他全身有些冰冷,但是雲傾的衣裳卻幾乎被汗溼浸溼了。終於,身上的男子動了一下,似乎已經不再滿足這樣的睡姿,也或許也潮溼的衣裳另他覺得難受了,所以他慢慢的放開了雲傾的身體。
幾乎在耶律南宮放開自己的同時,雲傾彈坐起而起,打算躍窗而出,但是她的動靜卻驚醒了床榻上的男子,只見那剛睡飽的男子驀地睜開漆黑深沉的眸子,在看到床榻上有人影時,便如同一隻猛獸一般飛快的撲上前擒住,一隻修長的大手掐住了雲傾雪白的脖頸。
第二次被擒拿,雲傾怒火升騰,她幽深的眸子對上了耶律南宮的雙眼,隨後,兩人都怔住了。
耶律南宮似乎沒有想到雲傾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且是這副光景一般,整個人先是一僵,隨後深邃的眸子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情緒,略帶沙啞的聲音低沉道:“是你……”但隨後,他頓了頓,卻又邪氣一笑,如同一種慵懶而妖冶的豹子一般,曖昧的道:“果然是不枉費本太子找了你一夜,你是否覺得對不起本太子,所以來投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