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修補的手術,防止留下恐怖的疤痕。
審訊室裡依舊沒有什麼突破,不過幸好,皖安那邊終於有了訊息,他們已經查到了這幾名刀手的兄弟姐妹這幾年所有的匯款來往資料。讓任平和石磊都沒有想到的是謹慎的有些過了頭的這些刀手以及他們的老闆,似乎在匯款這個問題上犯下了很大的錯誤。這五家人,在這幾年當中都收到過不少的匯款,數額多數都在五千到一萬之間,基本上每隔半年,都會有一筆匯款抵達。最讓任平感覺到不解的是這些所有的匯款單,從筆跡以及匯出地分析,似乎都是出自一人之手。而且從來都沒有更換過地方,都是位於瓊州島上的某個郵局。一次五張同時匯出,分別匯往五個不同的人子裡,筆跡經過鑑定之後也確定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甚至於五張匯往不同家庭的匯款單上的金額都是一樣的並沒有按照每家人實際的兄弟姐妹數量有多寡之分。
任平在得到這線索之後,立刻跟瓊州島的**部門進行了聯絡,找到了那個根本就位於鬧市區的郵電分局,根據匯款單上的時間,呼叫了郵電分局的監控錄影,很快鎖定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經過比對之後,瓊州島警方很快就找到了該名男子,經過證實,他就是在一週之前已經死亡的那名刀手的父親。
透過該名男子,瓊州警方毫不費力的就找到了其餘四個人的父母。根據這些人介紹,他們來到瓊州島已經五年的時間了,是他們的兒子把他們接來的。他們當然不會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做這種刀口上舔血的事情,而只是以為他們的兒子在瓊州島做小生意,不算特別富有,但是也遠比普通人過的好的多。
郵局匯款的事情,他們的兒子並不知情,這五對、十名中年人裡,只有去郵局的那個男子識字,那些錢也都是他們將兒子給他們零花的錢省下來之後攢成大票,然後統一寄回村子裡,貼補其他的兒女。也正是因為他們這個舉動沒讓兒子知道,才成為了警方追查的線索,否則,恐怕很早就會被這幾個人掐斷了吧。
在安排那幾名刀手的父母到廬陵來的時間裡,任平也感慨的對石磊說:“看來猜測的不錯,這些人平日裡就是生活在瓊州島,而豢養他們的那個人,恐怕一年都未必去一趟瓊州,只是電話聯絡罷了。看起來,就算是這些人最終交代了,也未必有足夠的證據釘死那個豢養他們的人。這個人,謹慎的令人吃驚啊!
對此,本該愁眉不展的石磊卻笑了笑:“我從來都不相信有完美的佈局,任何佈局都有失誤的地方,只是要看你能不能現罷了。我們現在能得到的線索太少,看不出對方有什麼破綻也正常,一旦那些人開口,許多雜亂無章的資訊裡,說不定就隱藏著什麼漏洞。”石磊拿起手邊的茶杯,喝了。茶,雖然已經拆線了,可是醫院建議繼續留院觀察,孟秋華就死都不肯讓石磊出院,導致石磊還是隻能坐在醫院的草坪上跟任平聊天。
“哦,對了,他們的本地聯絡人你追查的如何了?找到那人沒有?”
任平顯出幾分尷尬:“已經基本掌握那人的身份了,只是還沒有找到人。那人叫陳勇,花名叫螺螄,二十三週歲,十四歲父母離異之後輟學,開始在社會上瞎混。爭勇鬥狠,十五歲不到就因為惡性傷人被拘捕,但是因為半民事行為能力,在省城的少教所只呆了一年。
回來之後,在道上也頗有了些名氣,本地的混混都要給他幾分面子。雖然只有十六歲,卻已經成為手裡下有一撥亡命之徒的老大了。後來跟人械鬥,被砍成重傷,腳筋被人挑了,從此落下了殘疾。但是警方調查的時候他卻沒有把砍傷他的人供出來,反例是傷好了之後表現出洗心革面的架勢,開了一間卡拉ok,小日子過的也還算滋潤。前些天我們抓到最後一名刀手之後,陳勇失蹤了,卡拉ok雖然還在營業,可是都說好幾天沒看到陳勇出現了,而以往他是每天晚上都會到卡拉ok跟一幫狐朋狗友喝酒唱歌的。經過調查,那兩輛金盃麵包都是掛在陳勇名下的,他是聯絡人這一點,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了。”
“嗯,這個人應該是個突破口,至少,他會比那幾個刀手更接近那個老闆。”
“石少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陳勇逮捕歸案的,他現在應該還躲在市裡,前天晚上還有人看見他出現在江邊的夜宵攤子上,我們的人現在在江邊一帶搜查的很嚴密,只要他出現,立刻就能把他逮捕歸案。”石磊笑道:“我也沒什麼好不放心的,你們吃的就是這碗飯,要是再不放心你們,我還能放心誰?這些天你們都辛苦了,估計也沒怎麼睡過好覺吧?”
任平聽到這話,也笑了笑:“我能坐在今天這個位置上,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