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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蔣風約的氣也消了不少,擦去了臉上的泡沫,嘴裡嘟囔了一句:“討厭!”卻又不好離開廚房,省的一出去,蔣伯生又會說什麼洗碗是女孩子的事情。

石磊此刻卻也嘟囔了一句:“早晨也不知道是誰奪走了人家的初吻……”聲音極低,語速極快,頗有些含糊不清。可是蔣風約又怎麼可能聽不見,頓時只有一種吐血的衝動,此刻回想,早晨自己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若說之前依偎在這個小男人的懷裡倒也罷了,最後抱著他四唇相接,實在是有違天和。雖然那從純粹生理的角度而言,甚至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吻,畢竟二人只是蜻蜓點水一般的碰了碰唇,並沒有伸出舌頭交換口水,擱在國外,那也只是比貼面禮稍微親熱一點兒的友情大奉送而已。但是對於蔣風約這種姑娘,自小到大除了被長輩親過臉蛋額頭,並且這也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早晨的舉動實在是有些衝動是魔鬼的意思。

可氣之處在於石磊在這件事裡扮演的居然是被動的角色,而十八歲的年紀,他說是初吻似乎也沒什麼錯。即便明知道他那委屈的嘟囔是裝出來的,心裡不定美成什麼樣子,蔣風約也無以反駁。反倒是心裡稀奇古怪的湧現了一個念頭:難道要我對他負責?我才不要咧,他才十八歲還是個小屁孩兒啊……

想到這兒,蔣風約總算是有了點兒底氣,鼓著腮幫子說道:“小屁孩兒知道什麼是初吻……那就是姐姐看你可憐安慰你一下。”

石磊再度嘟囔:“是誰哭了一夜啊?反過來說我可憐,這世道……”

蔣風約徹底無語,暴走是做不到的,自小到大她就沒對人真正的紅過臉,冷言冷語的譏誚幾句,已經是蔣風約的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