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聽到這麼秦銘這麼說紛紛讓開了一條路,待秦銘他們走進房中的時候,外面的那些人又開始議論了起來。看來今天晚上是不用睡覺了。
再說秦銘走進了屋裡,柳隨風就對著秦銘感謝的說道:“大夫身懷絕技,現在又救了小女,我們父女兩個真不知道怎麼感謝您才好。”剛才的事情柳隨風聽得一清二楚,知道了秦銘救了自己的女兒。
“不用客氣,出門在外誰還會沒有什麼難處,老伯不要這樣說了。”秦銘說道。
“那大夫怎麼知道小女有難呢?”柳隨風問了一聲。
秦銘說道:“其實我來是想給老伯治病的,沒有想到剛到就碰到這樣的事情。”聽到秦銘這麼說,父女兩個又是一陣感激。
“對了,秦大夫,你剛才是用什麼東西擊落了那三個人的兵器,怎麼又到我背後去了,嚇了我一跳。”柳香寒拍了拍胸口說道。
“哦,我是用手拍的。”
“那我怎麼沒有看見你的人呢?”
“也許是天太黑的緣故了。”
柳香寒倒是沒有懷疑什麼,而在床上的柳隨風則是驚了一下,心中說道:“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哪。”
“老伯,我們治傷吧。”秦銘說了一聲。
聽到秦銘這麼說柳隨風答應了一聲,因為秦銘今天已經給他把過脈了,所以這次就沒有把脈。
而是對著柳隨風問道:“老伯所受的內傷,應該是兩次,相隔大約是一個月的時間,第一次中的是五毒掌,至於這第二次嘛,應該是在三天之前,中的什麼掌我倒是不知道,但是卻不沒有什麼危險,只是出掌之人的功力比你高出不少,所以才會震傷了你的內臟,兩種傷遇到了一起就成了今天的這個情況,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對,對,大夫真是神醫,說的一點都不錯。”柳隨風驚歎的說道,要不是親眼所見的話,他是不相信世間還會有這樣厲害的大夫。對自己的病又有了希望。
“既然沒有什麼錯的話,那我們就開始療傷吧。”秦銘說了一聲,“請老伯抱元守一,我用內力幫你療傷。”
柳隨風聽了之後心中大驚,看著秦銘樣子想必功力應該不是多深厚,就算是秦銘功力深厚的話,這樣做也是十分耗費自己的真氣的,口中忙說道:“不用了,我已經老了,大夫你。”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秦銘就把手按到了柳隨風的靈臺穴上,炙熱的雷神功力,就從靈臺穴湧進了柳隨風的身體裡。柳隨風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只好配合秦銘了。
而柳香寒呢,心中甚是感激秦銘,覺得秦銘這個人為人誠篤仗義,謙和有禮,對自己一家恩同再造,真不知要怎樣報答人家才好,要是能與他成為一家人……想著想著不覺羞紅了臉。忙偷窺秦銘一眼,看見秦銘正在專心給自己的父親療傷,並沒有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心中定了一下,她也知道這個時候秦銘他們是受不得打擾的,坐在房門口為他倆護法。因為無事,又浮想聯翩起來,不時偷看秦銘一眼,心中說不出的一股甜蜜。
沒有過多長時間,療傷就結束了,柳隨風現在的傷勢已經完全好轉了,看到秦銘正在盤膝調息,就沒有打擾秦銘慢慢的從床上走了下來。
看到自己的父親沒有了什麼事情,柳香寒當然是十分的高興,為了不打擾到秦銘柳香寒小聲的問道:“父親,您感覺怎麼樣了?”
“沒有什麼事情了,這個少年好深厚的功力呀,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人家才好。”柳隨風也是輕聲說道。
柳香寒小聲的說道:“等到我們把母親和哥哥就出來,再想想怎麼報答人家吧。”
聽了女兒的這句話,柳隨風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
沒有過多長時間秦銘就醒了,看到柳隨風父女面露憂愁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心中說道:“是不是等我等的著急了呢?”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秦銘說了一聲,哪知道這父女兩個竟然不約而同的就對著自己跪下了,秦銘大驚之下趕緊跑下床去,急忙跪下說道:“你們這又是何必呢,快起來吧,你們要是不起來的話,我也不起來了。”
無奈之下兩人只好起身了,秦銘笑著說道:“這樣子才對嘛,呵呵。”
柳隨風則是搖了搖頭心中說道:“受了人家這麼大的恩惠,該怎麼回報呢,唉。”
而一邊的柳香寒則是有些幽怨的看了秦銘一眼,彷彿在怪秦銘不領情。
“老伯,小子一直有一個疑惑,不知道老伯能不能給我解答一下。”秦銘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