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月光下,判官與劉聲遠他們實力難分上下,彼此形成膠著狀態越打越激烈。
而在遠處的馬路上,飛速駛來一輛小貨車和一輛賓士車,兩輛車前後相隔約有七八百米,小貨車跑在賓士車後面發出極難聽的超大的鳴叫聲,把條靜謐的馬路攪得不得安寧。
全身心在搏鬥的判官與劉聲遠他們,早已聽到小貨車駛來的聲音,可誰也不敢分心,相反的出手變得更加狠毒更加不要命。他們都怕多些人知道想盡快解決對方,有個共同的意願希望天亮之前神不知鬼不覺的離去,但均未意識到有人在打那輛麵包車的主意。
賓士車上駕車男子看到停在路邊的麵包車了,他對身邊全副武裝的男子說:“馬上到達目標了,你是否要做最後檢查?”說著他不覺自己看向自己,看有沒佩戴好防身武器,隨後透過反光鏡看其他車內坐的戰友。
“早已準備妥當,沒必要。”全副武裝的男子兩眼盯著車窗外大咧咧的回答道。
“祝你好運!”駕車男子對全副武裝的男子輕聲說。
全副武裝的男子看看駕車男子沒再出聲,賓士車就駛近了麵包車,但依舊如前勻速行駛沒有絲毫異動。全副武裝的男子立馬伸出右手抓住車門,身體同時完全轉個面對準那輛停著的麵包車。
車未停,車門開啟,全副武裝的男子從賓士車上跳下去,落在馬路使出兩個懶驢打滾靠近麵包車,再起身扣開麵包車的車門迅速鑽入麵包車的駕駛室。全副武裝的男子對面包車十分熟悉,他上車,扭引擎、踩油門、加當位及扳動方向盤,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把麵包車啟動起來。
旁邊鬥得正酷的判官與劉聲遠他們,此時也顧不上管對方的存在,立馬躍身向麵包車撲去,劉聲遠與判官同時抓到車後的防護管,奴娜與湯爾生約滯後,他們分別抱住判官的兩條大腿,想把判官從防護管上拖下來。判官叫罵著想踢開大腿上的兩個人,劉聲遠看準這難得的好機會,一手緊緊抓住防護管,一手握成拳頭用力向判官頭部猛的擊去,兩隻腳更是不留半點兒情面去踢判官襠部。而在判官倍感處於極度劣勢的時刻,麵包車向前行駛的速度是越來越快,直至快得要飛了起來……
同時間裡,緊跟在賓士車後的小貨車追前來,和麵包車跑了個並排。
趴在小貨車頂上的花兒,見起步的麵包車忙縱身跳過去,落在麵包車頂才發現沒地方可以抓,頓時嚇得穩不住掉下車。她重重摔倒在馬路上,幾個翻滾才又穩住身形站起來,隨即疾步向麵包車猛衝,隨即抓到判官與劉聲遠抓的那根防護管。她又顯露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並把兩個腳分別搭在判官與劉聲遠身上。
判官與劉聲遠的搏鬥給花兒硬生生打斷,他們不由自主的看向花兒。
劉聲遠嚇得魂魄出竅,兩個手臂頓時發軟脫力,隨即抓不住防護管摔下馬路滾開去。
判官倒沒有劉聲遠的反應,但看到花兒的模樣也很吃驚,為花兒的怪異和美麗。
短短几秒鐘裡,判官發現花兒對他沒啥惡意,於是不管花兒凝聚全身力氣,伸出左手分別擊向抱著他大腿的奴娜與湯爾生。那被拖著往前行走的奴娜與湯爾生幾乎不具備還手之力,他們在經受不起判官拳頭的攻擊時先後掉下馬路,先後滾入馬路邊的草叢裡。
所有存在威脅的敵人都解決了,判官又扭頭看一眼花兒,依舊沒發現花兒有什麼害他之意。他忙伸手去開面包車後面放貨的車門,想從放貨門爬進去幹掉開車的男子,把他的麵包車弄停下來。他以為他今晚上是遇上個盜車賊,心裡還在後悔下車時沒有拔掉車上的鑰匙,讓盜車賊撿便宜差點兒令他丟失一輛麵包車。
車門剛拉開,麵包車更轉過彎去,先前的賓士車停在路邊,旁邊站著幾名全副武裝的男子,手上端的阻擊步槍全扣響,全向判官與花兒開火。此時約落後的小貨車,聽到連續的槍聲迅速來個急剎車,幾秒之後又迅速調過車頭立馬往回開去,是感覺前面危險想要躲開危險。
花兒顯得倒是機警敏捷,在槍響起的剎那間躲入判官的身後,抓著判官做了個盾牌。與此同時,她快速把手伸進防護管,繞過防護管再重新抓住判官,並讓空閒的手摸出口袋裡裝的石子,看準幾名全副武裝的男子,用盡全身力氣向他們丟擲去,如天女撒花般打向幾名全副武裝的男子的腦袋。
啪、啪、啪……
幾名全副武裝的男子均沒有躲過花兒擲去的石頭。他們全部被石頭打中,好在全身武裝得很到位,沒真正意義上受傷。他們幾人經受不起石頭的衝擊紛紛倒進路邊的幹水溝裡,僅僅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