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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出來的,雖說他不明真相也是受害者,但沒他絕對不會牽連付惠琳受苦受傷。

付惠琳扯扯沒扣的衣服,試圖遮住曝光的身子,可手動幾下又鬆開了。她坐起身來,看陳木說:“這個地方感覺好特別,好像沒有天地之分,我們如今到底是身在何處?”

“我也搞不清楚現在是呆在什麼地方,總之我們都還好好活著,都還有希望找到回家的路。”陳木回應著付惠琳也坐起身來,他撿起之前捆綁他與付惠琳的衣服,抖抖後披在付惠琳肩上,隨後從脖子上取下他戴的項鍊為付惠琳戴上,輕聲說:“惠琳嫂,這荒山野嶺的,你先把我常年戴的這個項鍊戴上吧!據說能辟邪的。”

聽過陳木的話,付惠琳就不想要戴陳木曾有的項鍊了,她取下脖子上陳木為她戴的項鍊說:“陳木,你平時都戴得好好的,怎可以突然間遞我呢?”講著發現陳木手裡還拿有一條相似項鍊,於是又接著說道:“你手上那條項鍊好像還要好看些的,我要戴就戴你手上拿的那條項鍊,你捨得嗎?”她故作想要陳木手裡拿的項鍊,其實是不想在這荒山野嶺擁有陳木那條辟邪功能的項鍊。她認為陳木的安全比她的安全來得重要。

“你能戴著這條項鍊也好,兩條相似的項鍊,理應有著相同的功能的。”陳木說著把手裡拿的項鍊遞給付惠琳戴上,並接下付惠琳從脖子上取下的項鍊,戴回他自己脖子上。

而付惠琳想要戴的項鍊,是陳木從花兒脖子上順手取下的,這隻能怪花兒對陳木沒有絲毫的防範。想想之前逃跑的路頭上,花兒抱著陳木與付惠琳如白晝般在漆黑的森林狂奔亂跑,自然令假裝昏迷的陳木驚得不得了,他沒敢貿然反抗花兒,就摸黑把花兒戴的項鍊取了下來,同時還偷了花兒防身用的兵器。

付惠琳看陳木光著個上身,就把陳木披在她肩上的衣服取下來,遞陳木說:“你自己穿的衣服,你還是先趕忙穿上吧!要不然著涼了會很麻煩的。”

“我感覺不冷的,你先披著。”陳木扭頭看向付惠琳,他不接付惠琳遞來的衣服。

“我現在也不覺得冷,你還是自己披上。”付惠琳說著把衣服披在陳木身上,又說:“這荒山野嶺的,你不穿件衣服怎麼行呢?等會兒找路回家時要是給刺類東西扎傷身體怎麼辦?”

陳木沒有再說話,盯著付惠琳不覺發呆發愣了。他是瞧見付惠琳曝光在外的兩個豐乳,前面點綴著紫紅,搖擺晃動著恰似警覺怕生的兩隻小白兔,沒罩罩的束縛像隨時準備著要逃跑。

付惠琳獨自先站了起來,沒理會陳木的發呆發愣往前走,腳下雜草像棉團,踩上去不適應滾回雜草堆,又坐到陳木的大腿上,把陳木壓出個四仰八叉,嘴裡不停的“哎喲喲”的叫。

“對不起,對不起……”付惠琳忙向陳木賠不是。

陳木強忍住痛,有些不好意的說:“沒事兒,沒事兒……”可他嘴裡還是忍不住要噓幾聲,隨後扭過頭去看戳疼他**的是個啥東西,就發現他從花兒身上偷來的那把似笛子的兵器。他拿起來,不由得輕聲嘀咕:“真是活該倒黴,這樣的硬東西在**底下也不知道事先要拿開些放遠點兒。”

付惠琳在旁邊也看到了花兒用的兵器,恰似市面常見的笛子,約比**大拇指粗點兒,約有一尺左右長,通體烏黑鋥亮閃閃發光。她不由得問道:“陳木,你**底下那像笛子的鐵棍是什麼?”

陳木也弄不清是什麼,他拿在手裡反覆來回看,他說:“惠琳嫂,你先猜猜是個啥寶貝吧?”

“我去怎麼猜?”付惠琳搖頭說過後,忙又補充道:“我看或許真是個竹笛,只是不知能不能吹歌。”

“錯。”陳木立馬否認道,因他發現上面雕刻有“雙線刀”的字樣。不過心裡在犯著糊塗,他看那三個蒼勁有力如螞蟻般的小字,也搞不明白刻字的那人,為何要把個沒有刀樣的東西叫做雙線刀?

“那是什麼?跟笛子沒個兩樣。”付惠琳不解,想從陳木嘴裡得到答案。

陳木沒有做出正面回答,他把笛子樣的雙線刀遞給付惠琳看。

付惠琳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反覆觀察,並把小手指伸入有空位的一頭輕輕捅,那像笛子的雙線刀立馬發生功能變化,從中間位置迅速向兩頭分開,形成兩把有刀身的刀。柄在兩頭,中間為刀刃,有條半月形的血槽;微顯彎曲雙面開鋒,一邊平口一邊成大小不等的鋸齒狀……

付惠琳驚呼:“陳木,你看,原來真不是想象的竹笛,真是合併的兩把刀,真是恰如其名是雙線刀。”

陳木趕忙轉過頭,伸手握住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