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怕落下來摔傷兔子。”說著忍不住要在兔子的耳朵上親吻幾下,隨後又愛不釋手的翻看,見兔子的後腿受了處傷,是條隱約可見的血痕是長長的刀口子。她梳理兔子背上的毛不覺埋怨陳木道:“你剛才是給我怎麼在搞的?把兔子弄出這麼大個傷口……”
陳木扯根小草銜在嘴上把玩,他裝聽不見,他抬頭望向遠處的小河,全當付惠琳的人不存在。
河邊的大石頭上,陳景雙手託臉孤零零的坐著在發呆,像個木樁一動不動。
陳木再也顧不上身邊嘰嘰喳喳的付惠琳了,他轉身就向河邊上飛跑而去。付惠琳反應過來,在陳木後面不明所以的大聲喊道:“陳木,你神經病呀!你跑什麼?你是要往哪裡去?”
陳木只顧自己繼續向前飛跑,全然不理會付惠琳的大呼小叫。
眼看要跑到河邊大石頭上,陳木迎面走過來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男的穿件西裝打個領帶,頭上的寸發是根根直立,他身材高大模樣十分威武,他的目光如刀,帶著莫名的寒似要穿透別人的肺腑,臉上神情呆板;女的穿件紅色絲質棉布裙,肩頭背個顯眼的古箏,長髮飄飄垂在腦後,膚色晶瑩剔透不施紅塵胭脂,她恰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外仙子,豔麗不可萬物,真美、絕美、美得透頂,就像人間找不到詞去形容她驚世駭俗的容顏。
男人看見陳木,攔住問:“你是陳木?”
陳木看著男人,不由自主的產生戒備擁有怯意。他反問道:“什麼事?”
“聽說王香在彌留之際,只有你一個人在場,她有沒有給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