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有個櫻桃解解饞,心想總有一天,櫻桃會變成雪花梨的。”
“……。”幽閒覺得很暈,“你是說——嗯,薔薇是櫻桃?”
“還是你懂我。”楊憧換了一塊乾淨手帕捂臉,“在紅葉山上,你把薔薇賜給我當小妾,我得償所願三個晚上都沒睡好,可這數月過去,我們明明同居一室——臥床就隔著一個屏風,但是我和他的距離彷彿越來越遠,越來越生疏,同屋異夢。”
“這個——。”幽閒安慰道:“薔薇是暗衛統領,也是離我最近的暗衛,很多時候,他是睡在我床下、房梁、衣櫃、甚至浴桶裡,你的工作又大多在外,有距離很正常嘛,你們要互相體諒。”
“我知道啊,我楊憧又不是那般不明事理的人,主要是——。”楊憧頓了頓,“他現在都不找我借錢了?!”
“啊?!”幽閒看怪物似的瞅著楊憧,“你每年工錢都被他借光,還有去無回。他不再借錢,這是好事。”
楊憧慟哭:“不好,一點都不好,他不借錢,就不會朝我笑——他現在都懶得看我一眼,感情破裂,女媧都沒法補了。”
明白就好,當初你一腔執念,尋死覓活,不管薔薇是男是女都要娶他,如今嚐到惡果了,上趕著不是買賣,悟了就好,幽閒很滿意,遞給楊憧新手帕,“情人做不了,至少你們還是兄弟,你若有難,他必定拔刀相助。更何況,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薔薇一枝花,你的有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等著呢。”
嗚嗚!
一語戳到楊憧傷心處,他嚎哭不止,哭溼了五條手帕才抽抽噎噎的說:“我也這麼想的,前些日子,我向幽曇表白,又是情詩,又是首飾的送,結果,結果,嗚嗚,今天早上,我照見幽曇和那個紫微郎百里喻喝茶,兩人眉目傳情,那紫微郎還送她一副畫,她寶貝似的捧在手心,我送她首飾,她只是拋在首飾盒裡從來沒戴過。”
居然有這回事,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