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下人的天下。”良月說完人又消失在了視窗,贏巖坐下身,手抱著膝蓋,頭埋在了臂彎,聞道了一股清香,他睡了過去,年華也混混的睡了過去。
鼠婦在穿梭著。
爬進了衣衫。
良月上了快馬,跟上郭福壽派出去的人。
郭福壽看了看遠去的人,道“那吳明不會是朝廷派來的人吧。”
一旁的師爺道,“不可能,若是朝廷的人,大人會來信的。”
郭福壽點了點頭,道“也是,姐姐來信說,萬歲病了,最近朝事都是由姐夫打理,什麼事能瞞過我的耳呀。”說著昂頭提了提腰帶,道,“如果不是朝廷的人那就真是陵郡王的義兄了。”
師爺搖搖頭道“大人你怎麼糊塗了,陵郡王什麼時候有過義兄了,小人也沒有聽說陵郡王會來錫蘭樓賞月,是那小子胡編的,信不得。”
“那這小子是誰?”郭福壽思索著,看了看天,好像又要下雨了。“又皇宮令牌,還有宮銀,來頭不小呀。”
“就是一個小毛賊,殺了就好了。”師爺做了一個殺人的手勢,挑了挑眼神看著郭福壽。
郭福壽點頭道,“交給你了,不能留下記錄。”
“是是是……”那師爺連點著頭,退了下去,還拱手道“大人放心。”
師爺返回了牢房,獄卒還打著哈欠,師爺跟獄卒要了杯酒,喝了擦了擦嘴,道,“帶我去看看那兩小子。”
“是是……大人隨小的來……”獄卒弓腰迎著路。
師爺站在外面看了看,那獄卒開啟了牢門師爺走進去探了探脈搏道“是迷香,有人來過嗎?”
“沒”獄卒搖頭,師爺抬頭看了看窗,道“原來……”
師爺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贏巖反手就掐住了那師爺的咽喉,把師爺按在了地上。師爺連忙求饒。
贏巖對外那獄卒吼道“備匹快馬”
那獄卒愣著不動,師爺急忙道“快去,快去”。獄卒這才出去了,贏巖押著師爺,反手點開了年華的穴道,年華醒來咳嗽了幾聲。手捂著被贏巖點的地方,疼的咬牙皺了皺眉。
看贏巖押著人出去了,年華也爬起來跟著去了。到了路口,贏巖狠狠的拍了一下師爺的後頸,師爺倒在很倒在地,贏巖拉著年華跨上了馬,勒緊韁繩揚長而去。
年華閉著眼,緊緊的抱著贏巖。
夜裡下著雨。看不清方向。
身後又傳來了“錚錚”的聲音,年華緊緊的抱著贏巖不放,贏巖輕輕的握了握他的手,道“沒事有我”
贏巖調了頭,下了馬,又把年華抱了下來,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料,一端裹在年華的手腕上,一端自己牽著道“跟著我,如果感覺不舒服就叫我。”
“嗯”年華應道。
隨著聲走去,黑夜裡,偶爾刀光閃過,三個黑衣人圍著良月。
良月已佔了下風,贏巖一用力震斷了布條,衝了上去,拔出腰間軟體,劍影如閃電般閃過,劃過一個黑衣人的手臂,雪很快就在雨中散開。
年華嚇的直哆嗦,他又害怕自己成為累贅,也不敢叫出聲。聽著劍相碰的聲音,急促緊張的呼吸聲,他終抵不過心中恐懼放聲哭泣了起來。
其中一個黑衣人好像也警惕到了,翻身撲向那哭聲傳來的地方,手中劍架在了年華的脖子上。
那人喝道“把信交出來,否則我就殺了這孩子。”
贏巖沒有回答,良月從袖中取出夜明珠拋了出去,周圍瞬間亮了起來。贏巖翻身急速而去,赤手握住了那架在年華脖子上的劍,另一隻手握著劍刺入了那黑衣人的心臟。
黑夜中突然閃出刺眼光線,耀眼的瞬間,良月射出幾根銀針,插在了那黑衣人的咽喉。
血戰,在血中結束。死亡過後,一切都恢復安靜。
雨洗乾淨了現場。
三人在一個破廟裡停了下來。燒起了火,贏巖問道“什麼信”
良月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那信是開啟過了的。贏巖接過看了看,怒氣佈滿額頭,發微微顫抖,年華扯了扯他的衣角。贏巖閉了閉眼,手揉了揉眉心,嘆息聲連綿不斷,最後吐出幾字道,“上官家世代為朝廷效力,私下解決好了。為他後人留下一路,也算是朕報他多年教育之恩。”
“是”良月應道。贏巖燒了信。
信中寫道“弟弟小心,皇上裝病,人已出宮前往草化,姐夫正在調查是誰透的秘,切記,莫要大意。”
僅僅只是簡單的幾行字。贏巖咬牙道